第23部分(2 / 4)

小說:逐風流 作者:無邊的寒冷

有餘,你仍如此掛心,看來此等感情你是認真投入的。那便於我們說說,看看能不能幫你分析一二。”

斬豬刀嘿嘿一笑,心裡尋思著,就等著貓兒一說出那人名字,他就去把那人掠來,先灌了春藥扔進貓兒的小屋,免得這貓兒不叫春了,卻消沉的讓人氣悶。

貓兒見三人皆用霍霍期盼期盼的眼神望向自己,便開口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他們一個像幅水墨畫似的,美得如同謫仙,我一看見他,就痴了,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一個放蕩不羈,總半眯著桃花眼,雖然喜歡將我呼來喝去指揮著,卻還給我縫製了衣裙,對我是真好的。”

三人傻了,感情,不是人家不要貓兒,是她家貓兒厲害了,競然一下山,就學會了腳踏兩條船!

貓兒耷拉著肩臉,無限哀怨她嘆息起來,卻在三人不知安慰中,豁然精神一抖,噌的站起,振臂高呼道:“我餓了!!!”轉身,殺入廚房,操起一隻雞腿,大口嚥下,將那一想起兩人的心慌堵上。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這……安慰的話,還真不好說出口。若貓兒能繼續低迷上一會兒的功夫,他們也許還能醞釀上那麼一點點有意義的勸慰語句,可惜了……

貓兒咬著雞腿由廚房回屋子,一抬腿跳上炕頭,含不清道:“娘娘,咱們下一步去哪裡見識只世面啊?”

癲婆娘有些頭疼地試探道:“貓兒,你不想回皇城?

貓兒微愣,續而使勁咬著雞腿,更加含糊道:“回去做什麼?”

酒不醉撫著三撇鬍鬚,下套子道:“回去見見那二人,我聽說那兩人要娶媳婦了。”

貓兒一口雞腿肉噎在嗓子裡,眼晴瞬間睜大,猛地跳下地,噴肉嘶吼道道:“誰說的?曲陌和銀鉤才不會!〃斬豬刀嘿嘿一笑,一手拍向酒不醉:“得嘞,這回可知道是錐了。酒不醉啊,還是你這激將法好用啊。”

誦不醉卻是身子微頓,在斬豬刀的熱情拍打下回過神,望向貓兒,半晌,才恢復正常道:“貓兒,那兩個人可是‘九曲一陽’的曲陌,和‘風流鉤月’的銀鉤?”

貓兒知道酒不醉戲弄自己,在放下心的同時有些氣惱自己反應過度,一屁股坐到炕上,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癲婆娘笑道:“這兩個人娘娘也是聽過的,卻若貓兒所形容那般,一個清雅若蓮,一個浮華若妖,卻都是名氣不小。”

酒不醉微微皺眉,後笑著坐到貓兒身邊,勸慰道:“那兩個人不適合咱家貓兒,往後也別惦念了,還是過些簡單生活的好。”

貓兒抬頭,有些訝異酒不醉反對自己和那二人交往。酒不醉望著貓兒,認真道:“貓兒,縱使我們教你人情世故謀略算計,但你天性憨直,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與人,我們儘量不靠近。不是是非人,不理是非事,你可知?”

貓兒明白酒不醉的意思,也同意酒不醉的觀念,但就她而言,這顆心已經深陷其中,還怎麼能不理不睬呢?光是剛才聽酒不醉說銀鉤和曲陌要娶新娘子,她就氣得想砍人了。

如此,消沉的怪異中,癲婆娘因身體不適咳嗽起來,酒不醉忙丟下對貓兒的再教育,轉去關心癲婆娘的身體,訓斤道:“都說了好些遍,讓你出房時多搭一件衣衫,你偏不聽,如處這般,病什麼時候才能好?”

癲婆娘微微低垂下眼瞼,聽不出話中喜怒:“酒不醉,你愈發愛訓斥人了。”

酒不醉扇子開啟,貌似調笑道:“這不是教訓貓兒養成的習慣嗎?”

斬豬刀的眼晴在酒不醉和癲婆娘身上來回瞧著,卻是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樣子育點奸。

貓兒瞧著那兩人,也恍然明白了點味道,抿嘴一笑,道:“娘娘,酒不醉叔叔給你做得丸藥你可要記得按時吃,不然叔叔還得辛苦去山上採雪靈芝。”

酒不醉偷偷掃眼貓兒,悄悄給了記‘孺子可教也’的眼種。

癲婆娘卻道:“酒不醉勿要這麼費心了,我這是陳年舊疾,非幾服藥能帖服的病痛。”

貓兒聽出了癲婆娘話中的拒絕意思,抬眼去看酒不醉叔叔,但見那人依舊如常,看樣子是習慣了癲婆娘的冷漠拒絕。

天色仍早,也睡不下,斬豬刀受不了這種怪異沉默,打發貓兒去提兩罈子酒水,說要一起喝兩碗。

貓兒提酒回來時,就聽見三人在議論邊關戰爭,說是‘離國’吃了敗仗,一個叫花耗的副將身腸圍困,做困獸之戰。

貓兒一聽,只覺得腦頂被什麼東西一刀劈下,呈現了片刻的空白,人卻在下一刻衝進了屋子,焦急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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