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一驚,微張開小口。
銀鉤貼近,一口溫熱燒喉的清冽甘芳就這麼沿著彼此的唇舌,渡入貓兒的小口,滾燙而下,憋紅了貓兒的小臉。
貓兒被嗆到,噴著水從浴桶裡躥去,卻被銀鉤一把按了下去,再次堵住那張誘人的一點紅唇,在貓兒掙扎著想要呼吸空氣的極限時,銀鉤將口中氣息渡入貓兒口中,貓兒努力吸著銀鉤給予的空氣,覺得不夠時,竟伸出誘人的小軟舌,探入銀鉤口中索求著。
銀鉤本想調教一下貓兒,讓她學會依賴信任他,卻被貓兒的小舌一舔弄,只覺得腹部一陣燥熱,卻不捨得貓兒主動的唇舌糾纏,就這麼忍受著難耐的慾火,享受著天堂與地獄兩重極致。
然而,貓兒卻不幹了,吮了半天也沒點空氣,小拳頭一怒,狠狠砸向浴桶壁,只聽砰地一聲,桶被貓兒鑿出個大窟窿,一木桶的水嘩啦啦流出,貓兒閃躲開銀鉤的阻截,扭開口頭,大口喘息著。
貓兒那水晶般的紅潤小臉在水的滋潤下越發誘人啃噬,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服帖地垂在臉頰兩側,一雙圓滾滾的大眼佈滿水汽,丹紅色的小嘴猶如雪中紅梅一點,煞是美麗動人。那單薄的衣衫已經敞開,原本包裹在胸前的布袋亦松落下去,一雙瑩潤白皙的蜜桃隱隱乍現,隨著貓兒的呼吸,急促地挺立綻放著。
那顆黑色的石頭貼副在貓兒白皙的肌膚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極具感官誘惑。
此時的貓兒不知道,她嬌喘噓噓的樣子以及那因缺氧而潮紅小臉,猶如甜美多汁的果實般引得人食指大動,恨不得一口吞噬。
銀鉤只看了一眼,卻再也挪不開視線。然而,銀鉤的自制力,卻非常人所能比擬,那熾熱得彷彿能灼傷人的視線仍舊貪婪地落在貓兒身上,人卻沒動其分毫,身子後仰,又倚靠在軟墊上,變戲法似的又提出一壺酒水,為自己斟滿一杯,拿捏在手指間,細細飲下,半眯著桃花眼,微啞著嗓子似自言自語般說道:“還是穿著嚴實些的小廝粗布裝比較好。”
貓兒不懂那是銀鉤的春光不外漏心理作祟,只想著,我本就穿著粗布小廝衣,哪裡還有什麼比較好與不好的?嘀咕一聲,在剩下半桶的水中站起。
即便從小到大沒有人教貓兒男女之別,但她本身還是有些微乎甚微的覺悟。
背對著銀鉤,快速扯來乾爽衣物,噌地竄到屏風後面,幾下扒了溼衣。撕了一塊布匹,按照娘娘教得,在穿衣服前,先將胸部纏上,說是怕被壞人惦記。然後掄開小胳膊,就這麼扭著小腰,一圈圈纏上了。
銀鉤眼見著屏風後面貓兒那漸漸出落得玲瓏有致的嬌軀,只覺得呼吸一緊,忙轉開頭,自嘆自作孽不可活。
貓兒換好衣服後,用乾淨的大布將自己的頭髮胡亂地擦了擦,就跑了出來,往床上奔去。
銀鉤掃眼貓兒,示意她過來。
貓兒有點不敢看銀鉤,不曉得為什麼心裡有些異樣,但還是聽話的都過去,坐在銀鉤身旁。
銀鉤隨手扯下窗簾,為貓兒一下下擦著發上的溼水,問:“手怎麼弄傷的?”
貓兒被銀鉤擦得舒服,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頭一歪,枕在了銀鉤腿上,自動尋了個舒服的地方,含糊應道:“抓刀刃上。”
銀鉤又問:“怎麼抓刀刃上了?”
貓兒將自己爬上樹,美人坐在樹下,刀子卻掉了下去的事兒原原本本地學了一遍。
銀鉤手一頓,半晌,哼哼道:“你怎麼就沒用脖子去接?”
貓兒抬頭,清透一笑,極是認真道:“脖子接不住。”
銀鉤望著貓兒的笑顏,氣得牙根都癢了,卻還是忍著沒發作,又問:“你懷裡的帕子,是那白衣美人給你係手的?”
貓兒一聽銀鉤提起帕子,忙用手護住胸口:“你不許打它主意。”
銀鉤盯著貓兒的眼神越發冰冷,卻在貓兒有些想閃躲時,豁然一笑,身子往軟墊上一靠,說:“誰稀罕啊?”
貓兒見銀鉤不像騙自己,也覺得沒必要因為一塊帕子防備著銀鉤,也就放開了手,又往銀鉤腿根拱了拱,卻覺得銀鉤身體一僵,枕得不太舒服呢。
銀鉤緩緩直起身子,將貓兒往外推了一點,深吸一口氣,繼續用談話的方式來讓自己分神:“你不是要搶劫走白衣美人嗎?這麼又跑軍營去了?”
貓兒說:“耗子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哥們,怕他打仗去見不到,這才趕回來的。”
銀鉤撫頭:“就知道你領著白衣美人跑時沒想著我,你倒是說說,我和那冰川誰對你好?”銀鉤見貓兒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