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小說:逐風流 作者:無邊的寒冷

眼,繼續搶劫事業,另兩個人偷偷出了山,說是出去回訪老友,實則卻是替貓兒選相公去了。

但癲婆娘不同意,說是貓兒自己的事兒,還是得自己做主,旁人莫要跟著參合。貓兒若怒了,誰也吃不消。若說這選相公,還得貓兒自己去選。

眾人也同意癲婆娘的說法,就是捨不得貓兒……做得飯。但一想晚上能睡個好覺,又不用自己費心費力地去尋找美男,當即大掌一拍,合夥使計將貓兒送了出去。

癲婆娘喚來貓兒,試探道:“貓兒,你想出去轉轉不?”

貓兒趴在桌子上,困得兩眼直迷糊,費力地搖搖頭:“不走,這挺好。”

癲婆娘又說:“你不對外面好奇?”

貓兒支起貼了黑膏藥的臉蛋:“好奇什麼?找不到路不說,還餓得晃,不如山裡好。”第一次下山留給貓兒的印象實在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惡劣地。不但離開了爹孃,還餓著肚子丟了耗子、三娘、小籬和小鋤。

癲婆娘心裡尋思著,如果貓兒不愛出去,就不去吧,單想貓兒要下山,她這心頭就痛得晃。

酒不醉眼見事情不妙,當即上前一步,誘惑道:“貓兒,外面可有俊俏公子,端得是玉樹臨風,溫柔情意。”

貓兒眼睛一亮,瞬間精神起來,問:“在哪裡?”

酒不醉一見有戲,扇子一指向窗外,說:“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

聲還沒落,貓兒已經噌地站起,手中大刀一握,身形瞬間孔武起來,小手一招:“走!兄弟們隨我搶劫去!”

酒不醉嘴角抽筋,含在口中的最後一個音,始終發不出來。

眾人相互遞了個眼神,徹底明白了,這貓沒開花,只會懵懂地叫春,還不懂得男女之間的情趣。

斬豬刀拉住欲搶劫的貓兒,壓坐在椅子上,粗聲道:“老子就這麼跟你說了吧,貓兒你下山去,去搶……”

癲婆娘一把將斬豬刀推開,接著對貓兒說:“貓兒,你和各位師傅已經學了有些年頭,師傅和娘娘想看看你到底是否能獨當一面,這也好放心將這山頭交給你。娘娘和你的師傅們決定,出一題考考你。

你且下山去,搶回一個美貌公子,而且這位公子,必須是你看一眼,心跳就加快幾分的人物。如何?敢是不敢?”

知子莫若母,貓兒一向霸王慣了,就是受不得別人激,被癲婆娘這麼一挑一撥,貓兒倒也點了頭,應了這件頗具特殊意義的考驗。

倚紅綻綠美色劫(二)

臨下山時,癲婆娘將打劫來的男兒衣衫改成貓兒穿衣的大小,給貓兒換上,直說咱是去採草的,莫讓別人採了花兒。讀 吧 文 學 網 w…w…w。d…u…8…d…u…8。c…o…m 首發!更是細細叮嚀,莫要相信任何人,無論男人、女人、孩童、老人,都可能是騙子。出去後,不許說認識山上的人,連綽號都不許提,別人若問,就說聽過,不認識。

貓兒聽著,一一記下,乖巧得讓人心疼。

一切打理好後,貓兒牽著大紅棗馬,蹬著鉤邊軟底白靴,頭插白玉釵子,身穿淡綠色的衣衫,下襬簡約勾略著深綠色的荷葉脈,精工刺繡著出水睡蓮。

這一身行頭,襯得貓兒那霍霍生輝的眸子如泉水般湧動,在綠色的清醒靈動中,嫣紅著一點小口,煞是靡麗動人。

若非貓兒長年被當成男娃養,而且是那種生龍活虎打家劫舍的男娃,至骨子裡撐起一股男兒英氣,倒還真容易暴露其女扮男裝的實質。

這若是不認識的人,瞧上幾眼,就會覺得,貓兒不過是長了張雌雄莫面的臉龐,但舉止行徑,卻實屬男兒無異,端得是一個英姿颯爽的男兒郎。

好久不曾穿戴正常的貓兒驚豔了眾人的眼,大家頗有女兒長成的驕傲,更有種貓兒終於要去遺禍他人的慶幸感。

其實,貓兒在山上這幾年,並沒做什麼大惡之時,不過是把酒不醉的春藥錯當成調料,做了一鍋粥,給大家喝;不過是將癲婆娘養得毒蜘蛛穿起來,烤了吃;不過是好奇不醉的腳上功夫,將馬蜂窩扔進了酒不醉懷裡;不過是用斬豬刀的寶貝刀子砍了柴火,確定確實是把好刀,不但能殺豬,還能砍柴火……

所以,貓兒是倍受惦念的,這一走啊,還真是讓人閃了一下,不由感慨,為什麼沒人折磨得日子這麼難過?

貓兒還沒有踏處山寨門,這些人已經開始挖心掏肺子的感傷上了。

酒不醉送了貓兒一根繩子,據說是用‘赤滕’編的,刀砍不斷,火燒不化,用來捆綁不聽話的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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