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少冉哥哥,不要衝動,這裡不對頭。”
哎?鄭少冉瞅了瞅小婉蓁,不解地道“讓暗衛小子們直接上去,不對頭也可以趟個遍,然後再找原因不好嗎?”婉蓁聽了這話,趕緊衝著自家少冉哥哥搖了搖頭道“不對,少冉哥哥,咱們這次不能冒失。你想想這次對手錶現出來的實力,就該猜測得出對方隱藏的勢力應該更加強大才對。哥,你看那座小莊子,根本就跟個普通的小村子似的,一點都不出彩你說咱們鄭氏的暗衛,對拼姬氏的暗衛都是不弱的,可是咱們對拼對方的部署,居然在不使用其它外力的基礎上,還吃虧,這說明什麼呢?說明對方的部眾的實力,較之姬氏暗衛應該是不差上幾分,甚至是更強悍一些。你說呢?”
鄭少冉聽了這話點點頭,接著領悟到婉蓁這話中的含義,說道“你是說,這座小莊子的防禦太差了,咱們都快走到它附近了,可是那莊子裡頭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莫非,這個莊子其實在擺在這裡專門用來迷惑咱們的?”
“孺子可教也”小蓁蓁馬上打趣地說道,鄭少冉嘴一裂,狠狠地敲了小蓁蓁的腦袋瓜道“就你鬼心眼多。”然後就在蓁蓁的眼皮子地下從馬屁股上的布袋子裡那出了自己的工作服一套,然後又掏出疑似女人專用胭脂一套,接著又找出假鬍鬚幾髯,另有假臉皮幾張,鼓搗鼓搗,不大一刻,就從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轉變成了四五十歲一大爺~滿額頭的老褶子,似乎是講述著某傢伙玄幻一般的滄桑……,縮了骨頭,彎下了小腰,鄭少冉拄著個木頭棍兒,就一步三顫微地晃像了通往村子口的小土路。
這一座貧苦的小村,只有幾十戶人家,全村不過倆百人口子人,大家臉熟悉著臉,猛然見突然出現了一位走路的顫微微的老大爺,很多人家都不敢跟他搭話,生怕老人家一看你心軟就從此賴在你家不走了,到時候你說是管還是不管呢?
村子裡,只有一戶人家,去年附近流行怪病的時候,全家五口人都沒了,就剩下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以打獵為生,為人極為好爽,一心想走出山村謀個前程,可惜無論是當兵還是做官都要優勢的,要麼你體格特別好,要麼你識文斷字,這小青年命叫石生,一樣優勢他都不佔。他那體格就跟鄭笠當年似的,一點都不魁梧彪悍,鄭笠就是男生女相張了一副清秀的小模樣,體格也單薄了些。所以一開始當兵的時候總讓人攆出來不收。石生的境遇比起鄭笠也強不到哪裡去,他也是去軍營當兵的時候總是被人刷下來,後來他送了一塊10倆的銀子給軍營裡的文書,事兒都沒有辦成。無奈之下,石生在京城裡面打過短工,給人殺過豬,放過羊,後來京中災民多了,這種廉價勞動力一下就充斥了整個京城的短期僱工市場,人家管飯就行,他卻還得要工錢銀子,自然就不再受京中僱主老闆們的青睞。沒了夥計做,卻還得吃飯、住宿的石生一看混不去了,就回到了村裡。在村裡他也沒有地種,當年他家人生病的時候,地都賣了救命用了,到後來人都死了,棺材錢都沒有,是石生編了草蓆子刨個坑給一一埋了的。所以石生在村裡也沒啥穩定的生活營生,只能靠著設陷阱打獵過日子。
但是,石生這人很有品,特別崇拜那寫領兵大將和江湖大俠,所以人非常地依仗,他眼瞅鄭少冉那步履搖晃,老眼昏花的樣兒,就心生憐憫,把人給帶家去喝口水。鄭少冉接著老頭裝,已經在村裡轉悠了一圈了,卻一點都木有發現啥可以之處,正打算尋個人問問,可巧了這叫做石生的小青年把他讓到了家裡。石生讓了鄭姓老人家到家中喝水,邊順口問了問老人家流落到這裡的緣故。
啥緣故?反正不能直說,鄭少冉眼珠子一轉就編造了一個灰常可憐的倒黴蛋的身世。說是自己的老伴和兒女都死於怪病,還說家裡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孤苦無依,嗚嗚,說到最後都哽咽上了,慌得石生這被忽悠的趕緊安慰老人家一番,另外盛情邀請老人家留在村子裡住吧,還說要是不嫌棄,還可以跟他一起住,若是老人老了,到時候他給老人家送終。老人家可感動了,激動地感謝了石生,順帶問起了這個村子的歷史和村子裡的重要人物都是誰,最後還提了一嘴,這村子裡頭有怪異事兒嗎?他還說,自家那遭遇那怪病的時候,就是最開始出了幾間怪異事兒,結果大家都不當會兒,沒多久村子裡就開始死人,最後都死絕了都……嗚嗚……
石生聽了這話,也是動容。但是動容歸動容,他家人已經死了很久了,當時有啥詭異事兒發生嗎?被老爺子一說,石生也開始聯想起來,想來想去,石生還真想起來一見怪異事兒,便道“要說這詭異事兒,還真有樁,村裡南頭的墳地那片有一個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