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兒,又在學漠兄弟吹噓了!”陳琪慈愛的看著沐御天微微苦笑著說道。
“母后,你別不信,這混元困神陣我雖然現在施展不出來,但是隻要按我說的做,憑藉咱們全軍將士的靈力匯聚起來就算是靈聖入了混元困神陣呢也要身死道消!”
看著沐浴天如此狂妄自大,陳琪呵斥道:“胡鬧,若是越漠弟來說,母親還可能會相信但是從你這不知輕重的毛頭小子口中說出,即便本宮相信全南王郡的百姓也不會相信!”
沐御天嗤之以鼻,撇撇嘴說道:“信不信等敵軍破了我修改的玄火陣再說吧!”
少頃,龍騰極速進了大殿說道:“啟稟國母,陛下,城外有兩位老者求見,他們說是陛下的爺爺!”
“朕的爺爺?難道是?快,有請他們進城!”
“慢著---”陳琪說道:“現在正是非常時期,不可如此草率,以防有詐!”
“這~~”沐御天有些猶豫了,若是太平時期吧就不會避諱了,但是現在是戰爭時期,突然冒出來兩個爺爺來投奔,這很容易讓人想到是敵軍的細作!
“母后,要不我們先會他一會怎樣?若真是有詐,再做打算也不遲,只要咱們不把玄火陣開啟就好!”
“嗯,如此甚好!”陳琪說完,一行人向著城東浩浩蕩蕩的行去。
過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一行人到了城牆上,陳琪大聲說道:“城外何人?”
“琪兒,是你嗎?快些開啟城門讓我們進去,我們是你的叔叔沐散人與沐散仁!”沐散人焦急的說道。
“是啊,琪兒,快快開啟城門,讓我們進去!”二人此刻的形態如同喪家犬般,從聖衣悄無聲息攻入慶城開始,二人當時並未在慶城,而是被沐氏老祖派去君子劍派學劍了,剛到玉國的時候倆人便聽說各地被聖衣佔領慶城岌岌可危,倆人就馬不停蹄往慶城趕,哪知被流浪在慶郡四地的灰衣門人發現了行蹤,灰衣門門主便命令數名靈帝高手追捕,二人也算東躲xī ;zàng了些許rì子,方才緩過勁來,聽聞沐御天在南王郡稱帝,這才得知自己的後代還未斷絕因此前來投奔。。。
“兩位爺爺,不是天兒不願開門,只是現在正處於非常時期,還望兩位爺爺莫要見怪!”
“想必說話的就是天兒吧,你且聽老夫把事情始末說完,覺得城門可開的話那就開,不可開的話,我們也不怪你,我們說完就走!”開口的是另一位老者沐散仁,沐散仁與沐散人不同,沐散仁曾當過慶國幾年皇帝,把慶國治理的亦是不錯,所以對於這還是可以理解的。
“那兩位爺爺快說吧!”沐御天說完,沐散仁與沐散人開始了長篇的敘述己身的身不由己。
王成率領軍隊馬不停蹄的趕至雲中城東後,見兩位舊識竟然也在哈哈大笑道:“嘖嘖,這不是沐家的兩隻喪家犬嗎?怎麼來這裡了?喲?怎麼不進城中坐坐啊?”
“王成,你這匹夫,豎子,我父對你不薄啊,你竟然賣主求榮投靠彭近山,你這畜生!”沐散人脾氣暴躁開口便罵道。
王成yīn笑道:“對我不薄?哈哈,笑話,在他的眼裡本將只不過是條狗而已,不過現在你們和我一樣的都是都是狗,不過本將比你們強,你們現在是喪家狗!啊哈哈哈。。。”說完王成仰天大笑!
“你。。。廢話少說,來吧,讓本帝看看你的修為幾斤幾兩?有沒有長進!”沐散人說完便取出靈戟催促自己胯下的魔獸向著王成的方向馳去。
王成天見沐散人衝向自己一方請纓說道:“大哥,讓小弟去會會這沐散人吧!”
“二弟小心啊!”王成擔憂地說道。
王成天如同沒事的人一樣說道:“放心吧,大哥!小弟這就斬下沐散人的人頭送與大哥!”說完提槍跨豬(豬類魔獸!)衝向沐散人。
王成天靈帝初期與沐散人旗鼓相當,倆人靈兵相接,周身靈氣瞬間混亂,二人是相識幾十年的老相識,彼此的靈武略有知曉,相對於王成天而言,沐散人的屬xìng遜於王成天,王成天金系屬xìng,而沐散人則是木系屬xìng,五行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剋,金系剛好剋制木系,因此二人靈兵相碰,王成天便是展出金系的武技破空斬,雖然王成天使用靈槍,武技與靈兵的契合度不算完美,但靈帝初期的破空斬非同一般,逼得沐散人自顧不暇,戰場外旁觀者雖然看到的是王成天處於上風,但是越漠則不是這麼想,木系技能以再生為主,可謂是消耗靈氣甚小,沐散人明顯是在消耗王成天的靈力。
“你就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