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譚博濤也附和道:“是啊,主上,若是主上稱帝,我等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攻打其他國家的聖衣了!”
越漠沒好氣的瞪了這兩人一眼,自飲了杯酒緩緩說道:“稱帝,本座沒有想過,但是統一西豐域卻是本座rì思夜想的,我們還是想想如何一統西豐域吧!”
越漠還未說完,沐散仁的聲音就傳來了:“越漠,你給老夫出來!”
侍衛跌跌撞撞的進入帳中說道:“啟稟主上,沐散仁騎著斑斕虎對主上出言不遜,還打傷我等,還望主上為我等做主啊!”
“什麼?”費重與譚博濤拍案而起的說道:“這老匹夫找事的?”
田豐見越漠yīn寒著臉,已知道費重與譚博濤太無禮了,所以急忙起身說道:“兩位將軍,主上在此,切莫亂了規矩!”
經田豐一提醒,費重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憨憨的做了下來,而譚博濤則是說道:“屬下失禮,望主上降罪!”
越漠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況且譚博濤也是處於對自己的維護才如此不懂禮數的,所以越漠也就未在意的說道:“你們兩個走在一起真是,挺般配的,罰你們兩個月的俸祿作為懲罰!讓你們還在這裡沒大沒小的!”
兩個月的俸祿?田豐有些好笑的想道:是不是太少了?
後者不以為意的走出帳外,眾將緊隨其後,只見沐散仁正在拿著靈劍與士兵們打鬥,索xìng沒有出了人命,看來沐散仁脾氣雖然暴躁但是還是有分寸的!
越漠拱手說道:“為弟見過沐老哥!”
沐散仁棄了手中的敵人說道:“少來這套,老夫來是來殺你的!”
“殺我?”越漠呵呵一笑的說道:“老哥若想殺我,何必那rì拼死救了為弟?老哥若是來殺我的為何對我計程車卒僅僅只是挑上?”
沐散仁被越漠說的啞口無言:“少囉嗦,看劍!!!”說完,沐散仁催促斑斕虎往越漠出行去,越漠身後眾將想要上前攔著沐散仁,可是卻被越漠示意後退,只見沐散仁的靈劍很快,就在靈劍離越漠僅有半厘米處,沐散仁靈劍停止了進攻。。。
看著越漠面不改sè,沐散仁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狠狠地刺下去,這時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沐散人揮出自己的佩劍打下沐散人的靈劍,沐散仁看著身邊臉sè蒼白的沐散人說道:“你幹嘛阻攔我殺了這賊子?”
沐散人本是那次救越漠身受重傷,現在又動氣當下沐散仁的靈劍,當下噴出一口鮮血來,沐散仁急忙丟了靈劍扶起沐散人,說道:“散人,你怎麼樣了?”
“沒事,你不要殺越兄弟,咱們沐家大勢已去,若是還佔著慶國的權利不放,即便越兄弟不登基稱帝,也會有人登基的!到那個時候,我們兄弟可以憑藉修為無事,但是琪兒母子呢?天兒是我們沐家唯一的血脈,現在天兒不知所蹤,我們還需要依靠越兄弟尋找天兒呢!”
看著虛弱的沐散人,沐散仁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扶我起來。。。”
沐散仁與陳琪把沐散人扶起,沐散人輕輕的擦拭了嘴角的鮮血說道:“越兄弟,散仁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切莫見怪!”
越漠其實心中並未有取代沐氏的想法,只是自己的部下有些過於急躁,因此越漠拱手以禮說道:“非弟yù爭奪沐兄家族的權利,沐兄還是切莫再提起此事了,天兒是我一手帶大的,我不會奪他的權利的!兩位兄長切莫聽了為弟部下的閒言碎語,等到西豐域一統之時,為弟定會解散軍隊歸鄉!”
越漠如此說,沐散仁老臉通紅,而沐散人咳了一聲說道:“越兄弟,請到帳內一敘!”
“請---”陳琪與沐散仁扶著沐散人進了中軍帳,越漠尾隨其後,周圍的大將想要緊張內卻被越漠喝斥下去了,且說帳中一時間陷入了尷尬的境地,沐散人乾咳兩聲說道:“越兄弟,我們沐氏一族也僅剩倆個糟老頭子了,即便找到了天兒,天兒回來,滿朝的文武大臣也不會服從御天的調遣的,所以為兄決定替天兒寫一道退位詔書,還請越兄弟切莫推辭!”
越漠為難的說道:“不行,此事萬萬不可!”
“越兄弟若是在推辭就是看不起我這半隻腳踏入棺材的老頭了?”
“不是,只是。。。”
“沒有什麼只是的,就這麼定了,不過你必須答應為兄幾個條件的!”
越漠沉思片刻想著推脫是拖不走了,疑問的說道:“你說吧!若是為弟能辦不到定當全力以赴去做!”
“第一就是封天兒為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