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漠看著彭遠山不解的說道。彭近山的出現越漠是有所感應的,只是不知道是誰有如此高深的修為而已。
“對,正是彭近山,屬下同父異母的大哥!”彭遠山語言深沉,越漠疑惑的問道:“他的修為怎樣?若是讓你去對戰你大哥,你有把握勝嗎?”
彭遠山嘆了口氣往自己口中灌了杯酒繼續說道:“彭近山,暗系靈帝大圓滿,若是過去屬下對戰我大哥的話,屬下恐怕只能堅持八十回合!”
“那現在呢?”越漠狐疑的問道。
“依舊不能,也僅僅堅持百來回合!”
越漠驚訝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環視眾位將領:“兄弟們,看來我們不可強取了,誰可有擒殺彭近山之計?”
營帳內眾將沉默不語,靈帝大圓滿期的暗系修士在大陸上可謂是鳳毛麟角,這如何能擒殺?看著營帳內無人應聲,皆是沉默不語,越漠愕然:這才只是一個靈帝大圓滿便把諸位難為成如此模樣,那要是來了靈聖期,豈不無計可施?當下越漠又復問了一次,依舊無人應答,越漠無奈只得咂舌說道:“那好吧,彭近山,我來應對,我就不信暗系靈帝大圓滿很強悍!”
剛一說完,眾將領七嘴八舌的說道:“主上,不可啊,若是主上出個三長兩短,恐怕我越軍難以支撐啊!”
越漠沒好氣的看著眾位將領厲聲道:“戰也不是,不戰也不是,那你們說該如何是好?難道任由彭近山在外面亂施威壓嗎?”
“老弟,稍安勿躁!”
“哦?”越漠看了看胡天欣喜的說道:“老哥可有良策?”
胡天搖了搖頭,越漠愕然,隨後又點了點頭,越漠被胡天搞的哭笑不得,急切的問道:“我說老哥啊,你怎麼老是磨磨唧唧的啊,你倒是快說啊!”
“主意有是有,只是。。。”胡天若有所思的說道,但卻把越漠急的不輕,“唉,胡兄,你要是把這個毛病改掉的話,你可就是完美無缺了啊!”
胡天嗤嗤一笑,白了越漠一眼說道:“這個計策其實很簡單,以逸待勞!”
“哦?”越漠笑了看了看胡天:“避其鋒芒,不與彭近山正面交鋒,即使他靈武再高亦能對付!”
“主上不可!”說話之人正是飲酒間的彭遠山,越漠看了看彭遠山:“遠山兄,為何這般說?”
彭遠山沉思了片刻接著說道:“其實早在之前清冀河攔截主上的正是屬下率領的兵馬攔截的,當時屬下曾派師妹紫昕前往薛國求援,恐怕此刻薛國的軍隊已經到了薛國邊境了!”
“既然如此,看來以逸待勞是不行了!”胡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者田豐卻起身說道:“以逸待勞不行,確實可以引蛇出洞,圍而攻之。”
“田兄所言極是!”神sè暗淡的胡天聽過田豐的計策後,眼睛一亮便也勸誡道。
越漠看了看兩位智囊輕聲說道:“如何引蛇,如何圍而攻之?”
“主上忘記,遠山兄了嗎?”田豐提醒道。
“嗯,遠山,你可願意前往吸引你大哥出來?”
彭遠山無奈的飲盡了杯中靈酒,沉聲說道:“我與大哥遲早要針鋒相對的,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下!”
計策敲定後,越漠緊鎖的眉頭舒展而開,帳內的將領亦是如釋重負,營帳內的緊張氣氛也隨之變得輕鬆了許多。。。
商議了少半rì有餘,計策終於擬定出來,彭遠山走出帳外,同時城樓上的彭近山也注意到了彭遠山,兩人對峙了一會,憤怒的彭近山看著彭遠山厲聲地說道:“二弟啊,大哥待你不薄啊,你怎麼一聲不吭說投降便投降了,你忘記聖主的大恩了嗎?你忘記咱們的父親了嗎?”
“父親?聖主?大哥,你想想那老傢伙是怎樣被那所謂的聖主控制的?哼~~再說那老傢伙被控制又與我何干?那老傢伙可曾真正把我當作他的兒子?若論起資質我不弱於你,可為什麼憑什麼那老頭子把修煉資源全都放在你身上?同樣是兒子,可我們的待遇一樣嗎?不錯,你母親命好是正妻,那我母親呢?憑什麼只能做妾,如今那老頭被那見不得光的聖主控制,更是一門心思的把你拉上灰衣門主之位,而我卻只是你的副手,難道這就是庶子的命運嗎?不。。。我不甘心一直屈居於你之下,我的資質並不比你差!”彭遠山情緒激動,而同樣與彭近山心有不忍的看著彭遠山,回味著過去二人的種種經歷不禁暗歎:“是啊,自己從來都是拿大頭,而自己的弟弟總是被自己壓制著,是自己太過於自我,做事不考慮二弟的感受了!”
恍惚間,彭近山似乎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