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之人,阻礙了母親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
“你再說一次!”聽了林姵玟冠冕堂皇的說辭,鍾飛鵬不禁勃然大怒,倏地舊怨新仇紛紛湧上心頭。
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懂什麼?鍾家女主人的位置什麼時候輪到她可以垂涎了?鍾家女主人的位置除了他可憐的母親外,誰都沒有資格佔據。
“我說,鍾伯伯和我媽媽……”不知他的心已起了波瀾的林姵玟還試著做最後的努力,異想天開的想在婚禮舉行前說服偏激的鐘飛鵬。
“夠了,我不想再聽了!”鍾飛鵬陰冷的駁斥。
“學長,你先聽我解釋,千萬別把令人期待的婚禮給搞砸。”
這男人的心思真不容易捉摸,性子又古怪異常,比起學生時代的壞脾氣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真怕他劣根性一發作,便搞得婚禮兵荒馬亂。
“你怎麼知道我要把婚禮弄砸?”鍾飛鵬不得不佩服她真的還有點腦子。
“學長,你該不會來真的吧?”她只是隨便猜猜,他千萬別當真啊!
“我想怎麼做,你似乎沒資格過問。”他開始認真考慮起擾亂婚禮進行的可能性。
“不要啊,學長!”林姵玟揪緊秀氣的眉宇,一顆心恐懼不已。
再怎麼樣,這場婚禮是母親千盼萬盼來的,縱使她以往不贊成母親再婚,但迫在眉睫的豪華婚禮,她也容不得有人蓄意破壞,即便此人是他未來的兄長也不成!
“你認為你有權利干涉我?”鍾飛鵬笑她的天真、笑她的不自量力。
“我不是想幹涉學長,我只是想求學長高抬貴手,讓這場婚禮能順利的進行而已。”
“求我?憑哪一點我該依你?”
“請看在……我們曾是學長學妹的份上,能不能……”林姵玟幾乎是拉下臉來和臉色奇臭無比的鐘飛鵬套交情。
“虧你還說得出口!”鍾飛鵬一聽,臉馬上漲成豬肝色。“莫非你忘了你這個小學妹當時是怎麼對待我這個學長?”多年前慘遭滑鐵盧的糗況,對他而言仍是歷歷在目。
“我那時候不是故意甩你一耳光的。”完了,這男人竟還記得她不小心甩了他一巴掌的陳年往事。
“不是故意,那麼就是有意的嘍?”鍾飛鵬故意扭曲她的話意。
自小是天之驕子的他何曾受挫過,所以他當然無法忘記大學時代參加迎新舞會時,這隻病懨懨的醜小鴨是如何當著眾人面前賞了他一耳光。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害怕學長……”她只是怕他會不尊重她的意願而強吻她啊。
“所以,你就使我成了笑柄,讓我在眾人面前出糗?”鍾飛鵬忿忿不平的睇著一臉歉意的林姵玟。
“對不起。”她為她當時的“正當防衛”道歉嘛。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嗎?”他故意嚇唬她。
“那要怎麼做,學長的氣才會消?”這男人是從哪兒來的,怎麼那麼小鼻子小眼睛,老是愛計較?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鍾飛鵬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咬住粉唇、淚水盈眶的林姵玟。
“什麼?”她沒有聽錯吧?
聞言,林姵玟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噎住,更難以想像自己巴掌大的臉龐若受了鍾飛鵬一掌,到底會變成什麼模樣?
“學長的意思是要我還那一耳光?”雖是萬般不願,林姵玟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問明白,並期盼鍾飛鵬下手輕一些,畢竟頂著五指爪痕的女儐相可是會引人側目。
“怎麼,你不願意?”睇著害怕的慘白玉容,鍾飛鵬差點失笑,但捉弄她的動作卻不曾停歇。
“不是。”現在他是主宰全域性之人,她這個過河小卒豈敢違抗他?
“不是最好。”鍾飛鵬睨著瑟縮的她,心中泛起一陣陣報復的快感。
“學長,我準備好了,可是你不要打得太用力喔。”她擔心受不住男人狠勁的力道,更怕在婚禮上讓母親和眾賓客看見臉上的五指爪痕。
俗語說的好,各人造業各人擔,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六年前,她因為受不了鍾飛鵬鍥而不捨的追求,因而在學校迎新舞會上,甩了欲強吻得逞的他一耳光,讓當時不可一世又霸氣十足的他受盡所有人的指指點點。
直到他赴美留學,這段極不搭調又議論紛紛的鳳求凰戲碼才終告結束。
所以欠錢還錢,欠耳光還耳光,今日讓他摑掌當還債,她也算是被狗狠咬一下好了啦!
“你羅唆什麼?”鍾飛鵬瞟了她複雜又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