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她淚眼蒙朧的搖著頭。
“有那種不守婦道、貪婪愛錢的母親,你還有說不的權利嗎?”鍾飛鵬似笑非笑的揚起唇低語。
而她也只能慘白著臉,張大星眸無助的讓他任意索吻,毫無抵抗地讓他為所欲為了……
林姵玟從沒想過自己的純潔會奉獻給鍾飛鵬,更糟的是,這麼神聖的事居然草草地發生在他書房的沙發中。
但耐人尋味的是,為何失去貞操的她並沒有絲毫的遺憾,反而還有股莫名又複雜的落寞感覺襲上心頭?
罷了,罷了!
既成事實的事,她也毋需再回想,反正一輩子在藥罐中打轉的她,應該不會有機會步入人人憧憬嚮往的紅地毯,所以失去那寶貴的薄膜又算得了什麼。
“你哭了?”盯著身下雙眸緊閉、珠淚沿著粉腮滑落的女人,鍾飛鵬揚起劍眉,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毫不關心她,以免洩露了自己的心情。
更意外的是,奪去她的純潔,他也沒有絲毫愧疚;相反的,他還暗自高興自個兒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會努力讓自己成為她往後唯一的男人。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不愛看她像具被蹂躪過的布娃娃躺在他身下,更不愛看她委屈的神情,因為那毫無生氣的模樣硬是刺痛了他的心。
“我沒哭。”緩緩的睜開眼,林姵玟惱羞成怒了,趕緊拭去臉上的淚水。
“我傷了你?”鍾飛鵬一想到方才近乎粗魯的求歡動作,一絲的歉意驀然湧上心頭。
語落,他的大手也沿著她誘人的曲線,滑落到她玉腿間摸索。
“沒有,你沒有傷了我。”她掙扎著,不讓霸道的他再靠近她痠疼又泛紅的si處。
畢竟她心裡的傷痛遠比rou體上的傷痛疼上千百倍,所以犯不著他事後再來假情假意的對她輕憐愛撫、惺惺作態。
“既然不疼,我想你有必要平息我的需要。”望著她修長的玉腿,伴著迷人顫抖的嬌軀,鍾飛鵬已然平息的慾望又悄然甦醒。
“你已經得到我的身子了,還想怎麼樣?”羞愧至極、傷痛不已的她瞥見他慾望昂揚的強健體魄,無措得只得羞赧地緊夾雙腿。
“身為情婦的你,怎麼可以對你的男人說這種話?”看到她如此緊繃的神態,鍾飛鵬霸道的不讓她合緊雙腿,甚至還霸王硬上弓的壓住她的玉腿,使她最隱私的地方毫無遮掩的展現在他眼前。
“我……沒答應做你的情婦。”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驚慌失措,羞惱暫且拋諸腦後。
“但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目光迷離的鐘飛鵬刻意提醒她這個事實。
“那是……你說要嚐點甜頭,我才、才……”保守的她羞於啟齒,所以話未說完,臉蛋便整個泛紅。
“才怎麼樣?才答應和我做愛做的事嗎?”他得意的替她接話,並欣賞她嫣紅羞澀的小臉。
“你!”她氣極了他的用詞露骨,因而捶了他胸口一下。
為了懲罰不聽話的女人,鍾飛鵬低頭咬了她的酥胸一口,讓鮮紅的咬痕刺眼地留在她胸口。
“好痛啊!”被他箝制的林姵玟,只能忍住疼痛,含著淚水抗議。
不理會她的控訴,他仍是那副模樣。“我是說過要先嚐點甜頭,不過這甜頭讓我意猶未盡,忍不住想一嘗再嘗,所以你這情婦暫且算是合格了。”
“你!”她氣得臉蛋快轉變成紫色了,“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她識得的粗言穢語有限,所以罵人的話只有那幾句。
“沒人教過你兵不厭詐的道理嗎,小甜心?不過我倒真的沒想到令堂竟然有福氣歹竹出好筍,能夠教養出你這種純情又好拐的小百合。”不知何故,他不愛看到她流露出絕望的神情,就只是愛用言語調侃她。
“鍾飛鵬,你無恥!”她忿忿不平的叫出聲。
“唉,你這樣有精神多了。”鍾飛鵬的大手已從她的玉腿攀爬而上,來到他最喜愛的豐滿前。
“記得身為情婦的你,千萬別再露出方才那副被蹂躪的無辜樣,要不然你的男人很快地就會倒足胃口,讓你成為下堂情婦。”他毫不羞澀的玩弄著手上的豐盈。
“你、你真令我作嘔。”她怒罵出聲,並極力壓抑住心頭的陣陣快感。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這麼快就忘了方才我帶給你的快樂了。”鍾飛鵬邪魅地直探她的秘密深處。
“不要……”方才初嘗雲雨的她,被他誘人的逗弄惹得悸動不已。
“真的不要?但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