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了大口。杜飛宇被聽見管家一喊回頭向後看去,卻正好撞向在巨蛇的嘴裡。
從外面的看,映在窗戶紙上的蛇影,只一口就把杜宇峰的腦袋給含進了嘴裡,緊接著就扭動著蛇身向房樑上急退。百多斤重的杜宇峰,開始還掙扎了兩下,很快就不再動了,像是被繩子吊起來屍體一點點的往上上升,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屋裡。
“來人……來人哪……”杜長貴被嚇得整個堆在了地上除了拼命喊人,連動都動不了了。
杜府家丁護院,三三兩兩的跑了過來,就連大小姐杜雨馨也跟著走了過來:“貴叔,你這是怎麼了?”
管家杜長貴一見杜府主事的大小姐來了,頓時語無倫次的嚎啕大哭道:“大小姐啊!不好啦!小劉,讓狗給吃了,姑爺他讓一條蛇給吃啦!”
“你胡說什麼?”杜雨馨薄怒道:“姑爺明明就在那站著!”
“不不不……不可能!”管家杜長貴看著門口的人,兩腿一軟堆了下去。
只剩一張皮2
剛才明明已經落進蛇口的杜宇峰,現在卻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兩隻眼睛冷得像刀子一樣,從裡向外的冒著寒氣。
杜馨雨從沒見過溫文爾雅的丈夫露出過這樣的表情,趕忙走上前去,拉起丈夫的手柔聲道:“宇峰,是這些下人吵到你了吧?不要生氣……,咦,你的手怎麼會這麼涼?”
杜宇峰不僅手涼得像冰,一雙瞳孔也逐漸在向外擴散。臉上的血色從腦門開始逐漸向下褪去。看上去就像有人正把他腦袋裡的血,從腔子下面往外猛抽。
杜馨雨驚叫道:“宇峰,你怎麼了?”
“我……”杜宇峰的脖子忽然伸出來三尺多長,把他腦袋頂在了半空。
“啊——”杜馨雨一聲尖叫摔倒在了地上,眼睜睜的看著杜宇峰滿是鱗片的“脖子”越伸越長,最後把他的腦袋挑到了離腔子兩丈多高的地方,才像蛇一樣從空中盤了下來。“啪”的落在地上盤成一盤,揚起腦袋吐出半尺多長的蛇信子、。
要是不看腦袋,誰都會以為地上盤著一條全身是血的黑鱗大蛇,可是蛇身配上人頭就讓人禁不住的毛骨悚然。
“嘿嘿嘿嘿……”杜宇峰的那顆腦袋忽然一陣淒厲怪笑,蛇身人力而起,猛然竄到杜馨雨的眼前,慘白的面孔差點貼在了杜馨雨的臉上:“娘子……嘿嘿……”
“……”杜馨雨想喊卻喊不出來,入骨刺心的恐懼被憋在心裡無從宣洩,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時,那條怪蛇已經無影無蹤,和她朝夕相處,相敬如賓的杜宇峰只剩下了一張沒有腦袋的人皮,平平整整的攤開在地上。杜馨雨看清了那張人皮之後又昏了過去。
在醒來時,看見他父親——兵部尚書杜軍時的第一句話就是“爹,你一定要給宇峰報仇啊?如果宇峰死不瞑目,女兒也不願獨活。”
“這……”杜軍為難了,他知道以女兒的性格絕對說到做到,一再相逼只怕杜家又要再辦一回喪事。。
杜軍沉吟了好半晌才道:“這件事,為父會交代順天府去做!你安心等結果。”
杜軍嘴上答應,心裡卻對他女婿的案子一點底都沒有,一是杜宇峰死得太過詭異,只怕不是他憑他這個兵部尚書能查清的案子。二是管家杜長貴和趕來的幾個家丁,一個個被嚇得神志不清,瘋言瘋語,根本說不清那條怪蛇的去向,無形中給查案增加了難度。
杜軍思來想去,索性把案子扔給了順天府,自己透過兵部向順天府施壓,杜軍料他順天府也不敢怠慢,但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
順天府的捕快先是在門房吐了個昏天黑地,又被書房門口的人皮嚇得半死,很多細節連問都沒問就匆匆忙忙的跑了。打死都不肯往下再查。
順天府尹萬般無奈之下,乾脆把案子定了個“白蓮教妖人作亂”的名目,扔給了錦衣衛。
錦衣衛卻把目光瞄向了鬼衙。
奉命入京1
高胖子坐在荒墳中間的半截墓碑上,仰望著清冷月色流下兩行熱淚:“兄弟,你說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謝半鬼吧嗒吧嗒的抽著旱菸:“等到你不怕鬼那天?”
高胖子終於爆發了:“狗屁,羽嫻那娘們嚇了我半個月了,她越嚇唬我,我就越害怕,再這樣下去,我不被她嚇死,也得被嚇瘋!你知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可憐的高胖子被羽嫻點住了穴道,扔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陪寢還有兩具身材曼妙,面容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