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卻只看見一群大呼小叫,瘋狂逃命計程車子,那個與他對陣的女劍客已經不知所蹤。
遠處,急急忙忙趕來的趙金刀,站在院子裡直愣愣的瞪視著懸浮在空中的謝半鬼,嘴巴吃力的顫動了兩下,想要說些什麼卻終於沒說出來。
高胖子幾步搶到趙金刀邊上:“嚇傻了你?”
“不是……你們……”趙金刀喃喃道:“就這麼在國子監大打出手?”
“要不然怎麼樣?等那幾個女鬼把我們吃了?”高胖子沒好氣的道:“金刀,一會那些教員什麼的來了,你幫我敷衍一下。哥哥抓了個舌頭的好好盤問盤問。”
高胖子說完也不管趙金刀願不願意,拉起謝半鬼向國子監西北角那個廢棄的倉庫跑了過去。
釘殺
高胖子的確抓住了一隻冤魂,只可惜它並不在那四隻惡鬼當中,只是被厲鬼用怨氣引出來的幫手,氣得高胖子暴跳如雷,差點沒把當場把對方拍得魂飛魄散。
好在謝半鬼不願意及時阻攔了一下:“留著它吧!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金刀怎麼在外面?”
門口的趙金刀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我也是心急案子,想來看看兩位有沒有什麼發現。”
“抓了個沒用的死魚,要我說,還是一巴掌拍死乾淨。半鬼卻偏偏要留著。”高胖子話鋒一轉道:“不過,半鬼說留著八成有點門道兒,他鬼點子多,保不齊就能從這貨身上弄出點什麼來!”
趙金刀笑了笑道:“對,謝兄一向算無遺策,他說留下那隻厲鬼就準用破案的辦法。”
趙金刀還要再說,韓陽十分不合時宜的走了過來: “趙大人,在下有事相商!”韓陽說完,討好似的向找胖子笑了笑。
高胖子別過臉去壓根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向趙金刀擺手道:“你忙去吧!晚上有空過來喝酒。”
趙金刀晚上沒有過來,卻和韓陽另加兩個士子卻喝得酩酊大醉。暈頭轉向的趙金刀也沒去管爬在桌上的韓陽,自己晃出了房門。
醉得不行省人事的韓陽伏在桌上睡得正香,卻覺得耳眼裡一陣癢癢,伸手去摸時手指卻被當在了一根棍子上。
“誰幹什麼?”韓陽微微睜開眼睛卻見一個黑影就站在自己身邊,左手握著的筷子正插在自己耳眼裡,右手裡的錘子正舉在半空。
“啊——”韓陽嚇得醉意全無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正要開口呼救,那人手裡的錘子已經砸了下來,“噗”的一下把整隻筷子釘進了韓陽耳朵裡。殷殷血跡順著韓陽口鼻噴射而出,四肢還在不住抽搐。
那人扯開了韓陽的衣服,又順手抄起了一支毛筆,蘸著韓陽嘴角上的血跡,在他背上寫道:“狂妄自大,該殺!”做完這一切,那人才小心翼翼的把毛筆收了起來,提著錘子走向門口。
他正要推門,卻見一道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想是剛才與韓陽一起的喝酒計程車子出門如廁之後,又走了回來。那人側身躲到了門口,再陰暗中高高舉起了錘子。
忽然間,那人像是想起了什麼,又把錘子塞進了腰裡,從袖口抽出一根半尺長短,一頭帶鉤的鐵絲,屏住呼吸躲到了門後。
屋外計程車子渾然不知門後還站著一個冷酷殺手,自顧自的推開房門,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就在他回手關門的剎那,門口忽然伸出來一隻手掌,卡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整個拎了起來,回手頂在了牆上。利用牆壁的支撐把那士子從地上慢慢推了起來。
兩腳懸空計程車子本能的抓向對方手,想要掙開對方的鉗制。可是那人手掌卻像鐵鉗一般紋絲不動,忽然那人手腕猛地向上一抬,把士子的臉孔推向了屋頂,嘴和脖子仰成了一條直線之後,用手掌捏住士子下顎,硬生生捏開了他的嘴巴。
那士子眼睜睜看著自己面前閃過一道寒光,半尺長的鐵釘從他臉上方伸了進了嘴裡一直插進了喉嚨,然後猛的一轉鉤住了他喉管之後順勢上提。士子的氣管頓時被破開了一道口子,幾寸高的血箭從嘴裡噴了出來,士子跟著頭一歪沒了聲息。
兇手見他沒了氣息才放開手掌,任由屍體順著牆壁緩緩滑座在地上。接著拉開死者胸口上的衣服,取出毛筆想了又想,才在死者胸口上寫道:“阿諛獻媚,該殺!”
做完之後,那人又伸手試了試士子的鼻息,確認他已經死透,才走到門外輕輕的掩上了房門。
“大人,你這是……”
那人被身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看時卻見平日侍候在韓陽身邊的僕役,正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那僕役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