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刑的地方了。”
赤煉眼中泛起陣陣毒蛇般冷血無情的寒光:“給我架油鍋,再不招,就一寸一寸的炸了他!”
沒過多久,一人多高的油鍋被架了起來,鍋下的柴火被燒得噼啪直響,花白的油花一層一層的翻了出來。赤煉拿過匕首在江源的腿上割下巴掌大小的一塊肉,用刀尖挑了,甩手扔進了鍋裡,黑煙夾著肉香和刺耳的爆油聲中一起滾了出來。
赤煉獰笑道:“看到了沒有?本座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執迷不悟,我敢保證今晚哨站每個奴才的碗裡都會多一塊油炸人肉。”
江源虛弱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好!”赤煉怒喝道:“給我炸!”
兩名大漢用鐵鏈反剪了江源雙手,為了防止江源掙扎又割斷了江源的腳筋,用絞索高高吊起向油鍋挪了過去。
江源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垂在身下的雙腳落進了油鍋,聲嘶力竭的慘叫與五人的狂笑聲,混著刺鼻的焦味傳遍了整個牢房。
黑衣大漢沒等滾油沒過江源腳踝,就把江源提了起來。
“再行刑一次……再行刑一次……”赤煉狂笑道:“這次要炸到膝蓋!”
再這樣下去。江源就算不被炸熟,也要被活活疼死,可憐的是江源除了緊緊咬住牙關等著下一劇痛的到來,再沒有其他辦法。
“等等!”
蜂皇一聲斷喝,打斷了赤煉等人的興致:“把他的眼睛給我蒙起來。”
赤煉不解道:“你這是……”
蜂皇冷聲道:“刑訊丹的時辰快要過了。讓他看著自己被油炸,只怕會被當場嚇死。他死了,我們還找誰去問話?”
赤煉微笑道:“還是大姐想的周到,給他上矇眼布。”
兩個大漢蒙上江源雙眼之後,才又一次把他放到了油鍋裡。江源的慘叫聲差點刺破了五個人的耳膜,霍青衣看著映在牆上的影子,一點點的沒入油鍋,嚇得全身跟著直打寒戰。
忽然蜂后的一隻手搭在了霍青衣的肩上:“妹子,我知道你心軟,可有的時候,心軟的人反而最容易被騙。轉過來,看看吧!”
霍青衣被蜂后硬扳著轉過身來,雖然看見江源站在油鍋裡,卻不見油鍋裡有黑煙翻動,更沒看見江源皮肉翻滾的慘狀。可是,後者慘叫聲卻仍然不絕於耳。
蜂后冷笑道:“把他的矇眼布拿下來吧!”
被摘掉矇眼布江源,也在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他腳底下雖然是口油鍋,可鍋裡放的卻是冷油。剛才炸爛他雙手的那口鍋,就放在距離他不足兩尺的地方。
蜂后冷聲道:“妹子,你看到了沒有。這個傢伙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疼,剛才那副可憐相全都是裝出來的。要不是,我一直盯著他的臉看,還真被他騙過去了。”
果然,江源的把戲被人拆穿之後,也一改剛才那副苦苦哀求的樣子,若無其事的道:“你怎麼發現我在裝假?”
“人疼痛時的呻吟聲即使不連續,也不會看著鞭子落下去才跟著喊一聲。你在數鞭子數麼?”蜂皇用刀挑掉了江源腿上的一塊皮肉,湊到火光下面仔細看了看道:“原來你已經煉成了半屍之身,這就足以說明你,根本就不像自己說的那樣只是一個小嘍囉。”
江源冷笑道:“就算你能猜我的身份又能怎樣?你以為,憑那些廢銅爛鐵能逼我招出什麼?”
蜂皇站起身來緩緩的踱著步道:“不滅邪宗的花字門,不像風字門那樣可以移魂奪舍。就算修成了真正的殭屍之軀,魂魄也不能離體。要是我毀了你的肉身,你改怎麼辦?”
“哈哈哈……”江源冷笑道:“你現在不動手,我這幅肉身還能用麼?你還是趕緊殺了我吧!免得我們大家都費勁。”
“殺你?我沒有半點殺你的興趣。”蜂后步步緊逼道:“人在受刑時的那種慘叫被你模仿的很逼真。我現在想要看看,您呢被符火燒到魂魄的時候,是真喊還是假喊。”
“你……你不能這樣……”江源的眼睛裡第一次真真切切的露出了恐懼。他的身軀的確沒有痛覺,但是魂魄的感覺卻仍然存在。所有術者都知道,魂魄遇到符火時的那種劇痛卻比**上的痛苦要強上百倍千倍,江源不敢,也不想去嘗試。
“那就乖乖合作……”
蜂皇的話還沒等說完,李員外的一個手下奔命似的闖了進來,連帶把屋裡桌椅撞翻了一片。李員外轉身怒吼道:“什麼事?”
“不好了……”那名手下一下子沒站穩,險些摔在地上。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