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我們遺漏了很多東西,或者說,白玉京裡有很多我們沒看到的東西。”
高胖子跳腳道:“咱們追的就夠緊了還有什麼沒看見?”
謝半鬼道:“起碼,登天梯。我們就沒看清楚。是秘衙發動的登天梯,還是不滅宗自己?就是一個很大的疑問。”
“還有那兩個丫頭。”老錢補充道:“咱們眼看著她倆追著靈衙五毒進了覲仙峰,後來,她們出來了。五毒跑哪去了?”
高胖子小聲道:“沒準讓他們殺了。”
謝半鬼和老錢異口同聲道:“不可能!”
老錢先開口道:“五毒最擅長的就是潛伏和逃命,她們不會輕易被人幹掉。尤其是跟仙府和巫衙高層混在一起的時候,就更不容易被幹掉。”
謝半鬼也道:“如果,她們殺了五毒,心裡怨氣一散。魔性就會大大減弱。可是,你看她們當時的樣子,根本就是追殺沒成,怨氣沖天的結果。”
謝半鬼深吸一口氣道:“照這麼推斷的話,要麼是她們當時追錯了路,要麼就是五毒根本沒進白玉京。如果是後者,那就更要命了。”
高胖子瞪著眼道:“你想說什麼?”
謝半鬼搖了搖頭道:“算了,把這件事留給別人卻頭疼吧。仙府肯定比我們在乎不滅宗。畢竟這回他們的損失才是最大的。”
老錢似乎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話鋒一轉道:“我說,神勇無敵高大帥,要不要去指點一下我鄭家堡的防禦。”
胖子被對方一捧,當場得瑟上了:“看在你誠心求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一下吧!”
高胖子本來以為,背後倚散,三面築城,鄭家堡最多就是以火器配合城牆防禦,等他走上城頭之後,才返現原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鄭家堡的三面城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覆上了一層溼漉漉的蒿草,草垛中間隱隱能看見藍汪汪的鐵鉤。走江湖的人都知道,鐵器發藍肯定是被浸過毒藥的結果。光憑這一點就足以讓攻城的步兵損失慘重。況且,覆在牆上的蒿草還有防禦對方火攻的功能。
再往後,就是大大小小的炮臺,鄭家依山而建的炮臺居然超過了兩百之數,炮口可以從不同角度攻擊四周平原。可以想象一旦開戰,鄭家就會變成足矣震懾四方的火焰怒獸。
高胖子指著廣場上三百多個排列有序,卻靜靜的坐在原地,毫不參與搬送彈藥的火神衛道:“他們在做什麼?”
還有疑團
高胖子從浴室走出來沒多遠,就拉著謝半鬼道:“老弟,你剛才碰我是什麼意思?”
謝半鬼道:“我的意思是,不滅宗的事情,不像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高胖子沒心沒肺的笑道:“算了吧老弟,白玉京都崩碎了,他們還能怎地?難不成還能一個個全活過來,真弄個不死不滅啊?”
“你看這是什麼?”謝半鬼從懷裡取出來兩個三寸長短的棺材遞到了胖子眼前。
“銀棺?咱們鬼衙的銀棺,還是兩個,你從哪弄來的?”胖子被謝半鬼手裡的棺材震的不輕。
代表鬼衙身邊的棺材吊墜,最高玉棺,往下就是金銀銅鐵。當年沈拂衣和君莫笑都是玉棺捕快,金棺也只有八個,分別在八將手裡。能佩戴銀棺的人,說明他們在鬼衙地位決計不低。謝半鬼的養父謝無邪佩戴的就是銀棺,而他當年是鬼衙唯一的師爺。
謝半鬼沉聲道:“這是我從刑天甲屍的脖子上拽下來的!”
“你說什麼?”高胖子懵了:“你是說,那些個刑天甲屍全都是我們鬼衙的前輩?”
“至少有一部分是。”謝半鬼道:“我懷疑,當年隨君莫笑出走之後,不知所蹤的那批鬼衙精銳,被人給練成了刑天甲屍。”
“開什麼玩笑!”高胖子差點蹦了起來:“按幾個老爺子說法,當年出走的那批精銳,足夠再建一個秘衙了。誰能一下把他們全弄了?”
“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還有……”謝半鬼頓了一下道:“風花雪月四門當中殭屍,我們全都遇見了。殘字門呢?殘天屍據說更為恐怖,甚至分不清,他們是殭屍還是活人。”
謝半鬼繼續道:“更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四門殭屍都在,四門的高手去哪了?沒人控制的殭屍能跟朝廷精銳打個勢均力敵麼?那個獨戰三大宗主的刀客,又是怎麼來的?”
謝半鬼擺弄著銀棺道:“如果說,那個刀客就是從三大秘衙裡搶走不滅宗宗主屍體的人,他又是怎麼輕易找到屍身的?就拿仙府的斷劍崖來說,那裡封印的魑魅魍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