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道:“哈哈……她是你的妹妹,你既知‘修羅散’之名奇Qīsūu。сom書,當亦知它的厲害,今日我即使逃不出你的手,但是令妹……”
杜素瓊大惑不解地道:“胡前輩!你要害一個個姑娘做什麼?”
鬍子玉大聲道:“我要韋明遠抱恨終生!”
杜素瓊與任共棄俱吃了一驚,杜素瓊期期艾艾地道:“你……你不是與韋明遠很好嗎?”
鬍子玉咬牙厲聲道:“好!我的一條腿就是他爸爸的傑作,韋丹死了,很自然算在兒子身上,只恨我那三封柬帖被地識破了!”
杜素瓊恍然大悟道,“那麼我師兄功力減退三成也是你所為的了?”
鬍子五毫不隱瞞地道:“正是!只可惜柬上的‘化功散’被吳止楚看穿了!”
杜索瓊:“吳止楚是誰?”
任共棄道:“是我祖父!人家稱他‘雲夢醫聖’,韋明遠必是墮落江中,為他老人家救活,也因此結識我妹妹!”
杜索瓊此時不再客氣,遂也厲聲道:“鬍子玉!你真是人面獸心的惡賊,我師兄敬你若父,你卻暗中陷害他,若不是你使他功力減退,白沖天早巳伏屍黃山,我師兄又何至受人圍攻,被逼墮江,這以後的事故皆是因你而起,你的罪過實在百死莫贖!”
鬍子玉卻哈哈大笑道:“若非我這一來,你哪裡嫁得任共棄,韋明遠又哪裡得以認識這小姐兒,你們各得其所,我該是大功臣呢!”
杜素瓊想到自己與韋明遠何等美滿,弄得此刻情天難補,無一不是這老狐狸之愆。
怨滿心頭,出手如風,連括了他十幾個耳光!
鬍子玉雖是幾番受折,都還是硬錚錚的,幾曾如今日屏於婦人及孺子之手,氣憤填膺,不顧性命地大罵道:“杜素瓊,你是個淫婦,二三其德……”
杜素瓊氣得勞容失色,抽出寶劍就要殺他。
任共棄卻將她攔住道:“且慢!我先將他的解藥逼出來!”
杜素瓊憤然將劍歸鞘,任共棄道:“識相點拿出來吧,免得皮肉受苦!”
鬍子玉自信必死,乾脆閉目不理。
任共棄見他不肯講,獰笑了一聲,伸手連拍他身上各大要穴,然後再在關節上各點了一指,猛然鬆手!
鬍子玉晤然倒地,周身如受蟻咬,如遭刀割,如遇火灼,如經冰凍,癢、痛、熱、寒,紛來並至!
痛苦地在地上滾動,欲待自我,卻又柔軟無力,上齒緊咬下唇,鮮血直滴,獨目圓瞪,幾將奪眶而出。
許狂夫見狀,大是不忍,踏前一步,正想替他解救。
任共棄寒著臉道:“你若敢再進一步,我叫你嘗同樣的滋味!”
許狂夫略一停頓,任共棄又厲笑著道:“其實你也救不了他,這是我梵淨山的獨門‘分筋錯骨手法’,你若是胡亂動手,只有加速他的死亡!”
許狂夫不顧一切地衝上來道:“我寧可殺了他,也不願叫他受這種活罪!”
任共棄單掌一掄,勁道絕倫,又將他逼了回去道:“我偏不叫他死,你若是不忍心,就趕快叫他將解藥拿出來,我也許會網開一面,快點了結他!”
許狂夫幾次前衝,俱叫他的掌風劈回來,見鬍子玉在地上已是聲嘶力竭,痛苦之容未減,不禁熱淚直流。睜目大叫道:“胡四哥,不是我出賣你,我實在不忍見你如此痛苦,而且我也不贊成你對一個無辜的女孩子如此!”
鬍子玉雖已在半昏迷狀態,聞言猶自倔強地搖著頭,以示許狂夫不可以說出,許狂夫心如刀割,含淚道:“四哥,我這次不聽你的了。”
黯然啞聲道:“解藥在他的胸前暗袋內,紅色小丸,用黃油紙包著……”
任共棄立刻伸手取出、大把藥包,單將許狂夫所說的小包開啟,一看無誤,劈開一九,嗅了半天,才道:“汲錯!許狂夫,你還算個朋友,看在你的份上,我就饒了他吧,想來這場教訓也夠他受的了!”
說替鬍子玉解了錯骨之法,鬍子玉歇得半晌,才慢慢地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道:“賢弟!人生有死而已,你怎麼那麼洩氣。”
許狂夫彎腰下去扶著他,流淚道:“四哥!您這是何苦呢,那小姑娘跟你並無怨仇!”
鬍子五突然用力道:“她是韋明遠的愛人,她就該受罪!”
任共棄厲聲道:“她是我妹妹……”
鬍子玉亦惡聲道:“那她更該死!”
杜素瓊氣得“嗆啷”又拉出長劍道:“我生平未見過你這等惡毒之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