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的戒備。
陸仁嘉打發了平衝,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裳。寢房內乾淨整潔,床鋪上的被褥曬過太陽鬆軟溫暖,他和衣躺下,兩隻眼空洞的望著半開的窗子,目光描繪著窗戶上那精雕細琢的花紋,面對此刻的安定平靜竟然有種幻如隔世的錯覺。
日暮西辭大地青黑,小樓地處偏僻人跡罕至,夜間只聞蟲鳴鳥叫,半點人聲也無。
平衝做好飯菜,擦乾淨手,往二樓喚陸仁嘉用飯。
大廳內點著兩盞油燈,兩人對坐一張小桌前,陸仁嘉本就不餓,隨意的扒了兩口飯便停下,平衝見他不吃,指著桌上的飯菜問,“可是不合胃口?”
“沒有,菜做的很好。是我自己不想吃。”
眼看著他站起身似要出門,平衝脫口而出問道,“陸爺,你去哪?”
陸仁嘉本性放'蕩不喜拘束,在將軍府裡被囚禁著委委屈屈過了兩年,如今這個男人也要來管,當下反感的冷了臉,嗤笑一聲,“我要去哪?可還要向你稟告?”
平衝也未料到自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