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EDU。coM住,冷亦修卻是聽了一個大概,“嗯?”
“啊,我的意思是說,那些百姓願意相信這樣的事情,除了皇帝就是神明,就是他們心中的信仰,相對來說,皇帝更傾向於權威,所以,那些邪教組織之類的才會更容易得手,一旦和神明沾邊,更容易得到百姓的信任。”
容溪成功的岔開了話題,冷亦修聽著容溪的話,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那眼神意味難明,容溪往後靠了靠,“你幹嘛?”
“容溪……老岳父平時到底是怎麼教導你的?為什麼這些東西你都懂?”冷亦修的身子向前傾,慢慢的向她靠近。
“呃……”容溪目光閃爍,容浩?估計他也不知道自己會懂這些吧?“你以為冷亦維會閉關到什麼時候?”
冷亦修的嘴唇還是落了下來,在她的嘴唇啄了啄,似乎貪戀那甜美的味道,不知不覺便再次淺淺的吻了吻,聲音模糊的說道:“不會太久的,相信他不會願意缺席大比的,他可是評委之一呢。”
“噢?”容溪的目光閃動,不動聲色的動了動頭,躲開那兩片嘴唇的攻擊,“他是評委?內定的?”
“嗯……嗯?什麼叫……內定?”冷亦修雙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再次吻下來。
“就是皇帝指定的意思。”容溪想要掙脫,卻發現某的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不錯,你說對了。”
說罷,他再次輕輕的咬,用力的吻,她本身的甜美加上葡萄汁子的味道,兩者混合在一起,味道出奇的好。
“啊……你們……”一聲驚詫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個人的溫情,把冷亦修嚇了一跳,後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容溪好氣又好笑,看著冷亦修的臉上紅白相交的樣子,忍不住笑得眉眼彎彎,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誰來了。
好在,這次這個丫頭沒有把“姦夫淫婦”說出口。
“郝連小公主,”冷亦修以閃電般的速度從美人榻上跳了起來,整理好了衣服,看著郝連蓓兒,“你能不能……”
“蓓兒,你是來找我的嗎?”容溪打斷了冷亦修的話,她感覺得出來,冷亦修這次是真的不高興了,她怕他說話力道太重,傷到了這個孩子。
冷亦修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什麼也沒有再說,轉身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容姐姐,那個……我……”郝連蓓兒也有些害羞,臉上泛起紅暈,手指絞在一起。
“你的馬兒好了嗎?”容溪岔開話題,引開了郝連蓓兒的注意力。
“好了,好了,”一說這個,郝連蓓兒果然又高興了起來,她上前來拉住容溪的說道:“我今天就是騎它來的呢,喝了兩副藥就完全好啦,容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
“它好了就好,我看你的馬兒不像是一般的馬,如果不能醫好它,那就太可惜了。”容溪笑道。
“是啊,”郝連蓓兒看了容溪一眼,又微微垂下頭去,小聲的說道:“那馬兒名喚溪雲,本來是送給你的。”
容溪微微怔了怔,她抿著嘴唇,在心裡默唸著那馬兒的名字:溪雲……溪雲……
奔跑起來像一抹雲,那“溪”字無疑就是取的自己的名字了。
“那是我們的附屬小國的貢品,那小國什麼都沒有,只是盛產馬匹,由於地理氣候的原因,那裡的馬兒和其它地方的不同,不但身材高大,而且四肢強壯有力,能走尋常馬匹不能走的山路,是罕見的極品,所以,七哥就打算送你的……”
郝連蓓兒的聲音輕輕,像這秋日的風,輕輕的吹在容溪的心裡,微微的癢,淡淡的痛,在她的心尖慢慢的瀰漫開來。
容溪半晌沒有說話,郝連紫澤的心意她自然是明白的,她只是沒有想到,在他沉默的背後,居然有這麼多自己並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容姐姐,我剛才來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一個人噢。”郝連蓓兒見容溪長久不說話,以為她是不想再討論這些,就轉移了話題。
“嗯?什麼人?”容溪隨口問道。
“就是……那個凌五國的王爺,很兇的樣子。”郝連蓓兒撇了撇小嘴,“他騎著馬,氣勢洶洶的樣子,差點撞到人呢。”
“噢?你在哪裡見到他的?”容溪敏銳的感覺到這後面似乎隱藏著什麼。
“就是在那個……叫什麼德陽大街的拐角處,我在那裡買了一包酸梅乾,從鋪子裡出來正巧看到他。”郝連蓓兒掏出一個紙包,“容姐姐,你懷著小外甥,我聽說這個時候要吃點酸的噢。”
容溪笑了笑,接過那個紙包,“好,我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