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顏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那豈不是……”太殘忍了,難道讓妻主去做姑子嗎?再說妻主還沒有子嗣呢
“只是練功的時候才需如此,等功法成了就無妨了,”強弱弱連忙繼續編,一個謊言總是需要更多的謊言來遮掩,“所以師傅和母皇才讓我自幼練功,十歲時我便功成了,你知道,到後來就什麼都沒耽誤……”
花顏鬆了口氣,“那還好,”又猶猶豫豫地問,“那妻主的這武功要練多久啊?”
“不知道誒,”強弱弱煩躁地翻了個身,把臉埋在大軟枕裡,她是真不知道她何時才能恢復功能,“所以我很煩,很煩,我怕說了你們就不喜歡我了,只好躲著你們……”她的聲音從枕頭裡透出來,帶著特別的沉悶,就象“嗚嗚”痛哭一樣。
花顏受不了了,一把抱住了強弱弱,“花顏生是妻主人……”
強弱弱趕緊翻身擋住了花顏後面的話,“我信你們,可我怕撩撥得你們難受,尤其是你,慣愛多想的,就說今日之事,花顏啊——,你那些小心思我都明白,難道你真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嗎?”嗓音已哽噎,雖然強詞奪理,連蒙帶騙,她倒是真的很難過。
花顏沒回答,他窩在強弱弱頸間的臉上,卻灑下一片溼意,過了一會兒才帶著鼻音說,“花顏辜負了妻主的心意。”
強弱弱鬆了一口氣,只覺壓在心底的大石頭“轟”然崩塌了一塊兒,畢竟四個夫侍中,花顏是最難纏的一個,這種輕鬆,讓強弱弱連該有的愧疚都忘了。
花顏第二天一早起來時,強弱弱已不見了蹤影,那般激盪的心緒和身體,讓他天矇矇亮時才睡著,看著人去床空的內室,猶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