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釣魚那樣?”
“嗯。”強弱弱點點頭。
阿豹不太高興地嘟了嘴,強弱弱捏了下他腰間的軟肉,“你要乖哦”
阿豹這才不情不願地點頭。
雜沓的腳步聲極輕,卻是從前面傳來的,強弱弱有點奇怪,又一想,前後夾擊她也不怕,反正的她想法兒是讓對方成功。
身後的那些人還在跟著,前面的這些人卻沒有接近強弱弱和阿豹,而是在她們的面前轉了一道彎兒後,繼續跑,可就是這一瞬,強弱弱和阿豹都看清楚了:兩塊被扯碎的袍角,一塊亮紫一塊寶藍,正被這些人抓在手中。
“花顏”
“凌風”
強弱弱和阿豹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疑,“那塊冰……”阿豹已急得不再顧忌,連他給寒冰玉起的綽號都叫了出來,“不行,我得去看看”
阿豹提步就跑,強弱弱在原地有一刻踟躇:沒聽到異響,連最起碼的打鬥之聲都沒有,以寒冰玉身手和用毒功夫,怎麼可能讓人一招拿下?這會不會是調虎離山之計?
但那袍服也確是花顏和凌風兩人今日所穿,這個世界中,男子向來就注重貞潔,尤其是象花顏那樣的,不是危急時刻,怎能任由旁人撕扯衣裳侮辱於他?
一邊是心愛的三位夫侍,不,阿豹也去了,那就是四位了,一邊是蹊蹺卻無關緊要的小賊,就算有再多的可疑之處,這個選擇對強弱弱來說,也太過簡單了。
“我與你同去……”不過幾個字之間,強弱弱就已追上了阿豹的腳步,然後隨手將阿豹一提,一起上了屋頂,向著寒冰玉他們大致所在的方向而去,根本就不理會身後發出的,幾聲極輕的驚歎之聲。
五人匯合後,發現她們最大的損失,是壞了兩件新制的袍子,暗含戒備地一直走到宮裡,凌風的內力都恢復了,也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合著我們讓她們給耍了”強弱弱很是鬱悶地說,這滋味真是不太好受,難道這個世界也有過“愚人節”的習慣?靠之
“我就說被賊惦記不是啥好事兒,不過這燈還是不錯的……”阿豹的情緒沒受啥影響,他的心比較大。
“這可和我沒啥關係啊,”強弱弱說,“我看八成是強澤得了失心瘋。”她和寒冰玉一樣,也因為那網的關係,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你就是毛躁,”阿豹一板一眼地教訓強弱弱,“你要是不追我,露了武功,那魚八成就咬鉤了。”
強弱弱正翻白眼兒,寒冰玉忽然說,“以往被搶的女子,確實都不會武功。”
強弱弱的一雙白眼球只得再轉回來,動作還是挺高難的,虧她還能故作瀟灑地揮揮手,“算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破罐子破摔道,“大過節的,就當看猴被猴耍了”
“對,弱弱快去解毒吧”阿豹說,提著他的走馬燈,獨自一人進了強弱弱的內室。
花顏和凌風中規中矩地給強弱弱施了禮,回自己的寢殿,走到拐角處,凌風說,“想笑就笑吧”
忍得很辛苦的花顏先是低低地悶笑,然後笑聲越來越大,變成了哈哈大笑,“這個阿豹什麼都敢說,也不知今晚寒側妃會不會做那……”故意讓太女服毒的“猴子”。
凌風也不禁莞爾,“阿豹是在怪寒側妃讓太女做‘魚餌’。”
花顏停了笑,對凌風鄭重一揖,“今晚之事……”他平日裡和凌風很少接觸,又因當初被凌風看到強弱弱為他解毒時的醜態而心存芥蒂,更是能疏遠便疏遠的,沒想到在關鍵時刻,沒了內力的凌風能捨身護他。
凌風攔了花顏,他到後來也明白了花顏為他制花哨袍子的好意,只是他這個人不太會表達,就簡單道,“太女不是常說,我們是一家人嘛”
“一家人”,極其簡短又十分厚重的三個字,可以讓所有漂泊的靈魂得到幸福的安寧,哪怕,很艱辛。
花顏點頭,也不再客套,兩人帶著好心情入眠。
這邊強弱弱有些訕訕地站在原地,對寒冰玉吱吱唔唔地解釋,“是我隨口亂說慣了,阿豹他,有口無心的。”
皎潔的月光下,寒冰玉不辨悲喜的玉色容顏,讓他看起來象一尾藏著秘密的,深海中的美人魚,他擁了強弱弱問,“那你倒是想不想看?”聲音有些暗啞。做猴又怎樣?他絕對不放過一絲一毫得之不易的幸福。
強弱弱“咕咚”一聲嚥了口口水,佯裝虛弱地往寒冰玉懷中一靠,“玉哥哥,我毒發了……”
寒冰玉抱著她回自己的寢宮。
阿豹盯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