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看不見,水窩子顯然沒有跟我一起進來。我扯著嗓子罵:“水窩子老狗,有本事直接來,這樣關著我算怎麼回事!”
沒有什麼動靜,我的聲音像是在在空曠的原野上一樣,連回聲都沒有一點兒。
我不知道水窩子搞什麼鬼,也不知道這卜天蓋子裡有什麼玄機。只是覺得陰冷,冷的連骨頭都在打顫。
眼睛看不清,只好四處摸索著走,跌跌撞撞的走了幾步,就被一個異常堅硬的物什撞了個劈頭蓋臉。
“啊!”我疼的叫出了聲來,用手揉揉鼻子,粘乎乎的,不知道是鼻血還是鼻涕。
伸出手向前摸了摸,硬邦邦的觸感傳來,我心裡想了想,這裡或許是卜天蓋子的內壁吧。
黑暗中沒有一點兒動靜,水窩子這是要把我困死在裡面嗎?
心裡這麼想著,就覺得一陣火大。扯開嗓子又喊著罵了一陣水窩子老狗,直到感覺喉嚨幹了,也沒有得到一點兒回應。
我無奈地蹲下身子,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勉強抵禦著陰冷,安靜的出奇的黑暗,又讓我想起了爺和父親,鼻子一酸,就有流眼淚兒的衝動。
雖說自小沒了娘,但平日裡受盡了爺和父親的保護,喊山哨子的那點威風也沒少得,就兩天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