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就懶得再往前走,乾脆隨便找個空屋就當起新主人來。
雖然沒水沒電,梁弓倒也甘之如飴,畢竟從七歲就在外頭流lang的他,早就習慣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像這樣有頂有窗,能避風雨的房子對他來說已經是上佳了。
唯一不習慣的就是嘴巴里發出的女人聲音!
因為沒事可做,他除了睡覺外,就是看著小區對面學校牆上的大掛鐘數時間,一方面消磨時間,一方面也是希望奇蹟出現,能夠吐出正常的聲音,可惜經過五十一個鐘頭他得到的還是隻有失望。
小區外頭有家小飯店,要說是飯店其實是家連招牌都沒有的蒼蠅館子,裡頭就三四張破桌子,十來張東倒西歪的凳子,一對巴蜀來的小夫妻開的,男的掌廚,老婆端菜收錢,小夫妻倆夫唱婦隨度日子。
小店做的菜味正,份量又足,價效比高,梁弓這兩天三餐都在這裡解決。
而現在這個時間,正是到了飯口的時候,照例客人坐得滿滿的,梁弓一進來己經沒有位置,不得己拉過一張板凳坐在爐火前面。
隨意指了麻婆豆腐蓋澆飯,梁弓聽著老闆和其它客人的交談。
“嘿嘿!市公安局那頭狼總算下臺了。”老闆說著說著長嘆了一聲。
“是啊!老子聽到後差點去買兩串十萬響來慶祝慶祝。”
“尼瑪的,看看他把五洋搞成什麼樣子了?當他媽的公安局長不去抓壞人,反而跟城東幫混在一起,我這破店子每個月都要被他們扒掉兩層皮,一整個月辛苦就只夠兩個人吃喝,要不是捨不得這份基業,我早就不想幹了。”
女人在旁邊聽不過了,趕緊過來低聲道:“好啦,你個瓜娃子,別說了,等一下被他們聽到了,咱們還有安逸日子過嗎?”
老闆也覺得自己失言了,不過在客人面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