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弓的手掐住他脖子,那鐵鉗似的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牙哥本來在旁邊剔牙等完事,沒想到眼睛一花,四個手下已經倒在地下哀嚎,阿路則被對方抓住脖子提在半空中,兩手抓住對方的手使勁掙扎兩腳直晃盪,幾乎快嚥氣。
擦!今天撞到正板了,牙哥恨得牙癢癢,出門怎麼忘了看黃曆咧?沒事碰到這個伴豬吃老虎的傢伙。
把昏過去的路哥丟下,梁弓旋過身來化掌為爪,一把抓住才剛伸手入懷準備掏傢伙的牙哥右手,一拖一拉把他倒摔在地上,跟著一腳踩上了他的胖臉。
“你是靖安會的人?”稍稍施力,牙哥頓時痛得呼天搶地,比他幾個被打斷手腳的手下還悲催。
“嘶,啊!輕點,快斷了!我是,我是靖安會的人。”
“靖安貨運公司是靖安會的產業?”
“啊!別……別踩了,是,是,是,靖安貨運是咱們靖安會城西分舵的產業,我是屬於城東分舵。”
嗯!這個牙哥是個夯貨,就從他身上下手吧!
“聽清楚了,答得好可以少受點罪,我問你靖安貨運今天是不是被偷了三臺大卡車?”
“被偷?那有可能,在春城誰敢偷咱們靖安會的東西?沒聽過這回事。”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今天有啥大買賣?”
“不知道,我是城東分舵的,我們都是各幹各的,跟他們沒關係……唉喲!痛死了……我說,我說!我只是聽說有個傻子花了大筆錢請他們派車出城搞事,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是那筆錢數目太大,風聲被傳出來,否則大夥根本不清楚他們在搞什麼事,你要問這事應該去找城西分舵……啊啊啊!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幾番折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