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的車禍是什麼人去聯絡的嗎?”
倒是忘了這事,昨天計劃裡的大卡車就是羅德帶著安傑拉去聯絡的,如果他是雙面諜怎麼可能坐視華國情報單位落入陷阱,一下子死了七個人,這樣如何跟華國交待?
“如果他不是雙面諜,那他為什麼要來救這男孩?”莫頓上校問出了眾人心底的疑問。
“我說羅德不見得是雙面諜,並不是說‘這個羅德’不是華國那邊的人。”大衛看著螢幕中的羅德,眼睛越來越亮。
什麼這個羅德,那個羅德,不就一個羅德嗎?難道大衛的意思是指這個羅德是偽裝的?不過看螢幕中羅德的表情活靈活現的,不像戴了面具的模樣。
就在這時,大衛突然笑了,他指著螢幕中的羅德道:“這人應該不是羅德,他連米國文都不懂,我懂得一點唇語,他好像說自己是化妝的。”
眾人都在驚歎華國情報單位的偽裝水平實在高,大衛卻是智珠在握轉頭對莫頓上校道:“上校,麻煩你了,抓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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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兩人面對突然變生肘腋,俱是目瞪口呆。
良久,王平才對梁弓說道:“梁哥,是我連累了你。”一面說一面眼眶又紅了,顯然認為他們已經逃不出去。
梁弓逢此大變也是心旌動搖,不過他倒沒有因此就垂頭喪氣,仍然不停地觀察四周,希望找到一條出路。
這棟主館有點年紀,天花板也沒有任何裝修,所以沒有空調系統也就沒有他熟悉的通風管道,不過即便有也應該有各種防護措施,肯定不可能讓他有機會利用上。
他拔出歸魂刀在四面牆上敲敲打打,甚至躍上天花板試試強度,讓看著他行動的王平眼珠子幾乎要蹦出來了。
要知道這可是十二尺高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