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豁出去的味道嚇到了,電話中沉默了一會,突然爆發出來:“你這小畜牲……”
葉誠可沒打算聽他訓,立馬出口截斷他的話:“爸,我是小畜牲,您又是什麼?而且我覺得今天我和妹妺做到的是光宗耀祖的好事,葉家因為我們而重新站起來,您和大伯應該以我們為榮,而不是開口罵人。”
“你……你……,好一個光宗耀祖,你兄妹倆這樣一搞,幾乎把大伯明年的希望徹底斬斷了,還什麼光宗耀祖?”
“爸!您和大伯已經身居高位,再往上又能上到那裡?也該沈下心為人民做點實事才對。”
“你……你這個不肖子!”突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誠把手機一收,心裡的重擔似乎驟然放下,臉色驀地開朗了許多。
“不要緊吧!”梁弓擔心地看著老葉,這種父子關係他可沒有經歷過,不知道怎麼勸解葉誠。
葉誠看了他一眼,咧嘴笑道:“你看我像是要緊的樣子?老實說,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高興過了,好像身上的鉫鎖突然消失不見,不知道有多輕鬆。”
“那就好,不過你老頭子那邊……”梁弓知道葉誠說得是真話,心裡也著實為他高興,人生最難就是求個自在,看老葉的神情果然沒錯。
“哈哈,不管他,至不濟咱走遠點,來個眼不見為淨就是了。”一朝解開心結,葉誠像是放飛的小鳥一般,以前考慮再三的事現在都不是問題了。
“對不起,因為這事你成了眾矢之的,前途大概無亮了。”
“說這啥話?我也想通了,如果走老頭子他們的老路子,再過十幾二十年我也成了皺著眉每天算計利益,只會委屈自己兒女的老傢伙,那還不如默默無聞,快快樂樂過一生來得自在逍遙。”
“那是!只可惜你這些年來的努力了。”
葉誠一拍他肩膀,大笑道:“別說這些喪氣話,倒是你呢?你打算怎麼處理我妹妹和唐沁的事?先跟你說一聲,經過這件事,你想得到我家老頭的同意娶真真,大概是已經不可能了。”
梁弓聞言臉上立馬皺成一團,感到有點蛋疼,心裡倒是想著聽說中東地區一個男人可以娶四個老婆,自己是不是該棄暗投明,成為沙特男人?
葉誠笑了好一會,總算報了一箭之仇,不過他還是擔心梁弓:“小鳥,你該走了吧?經過這件事,陸輝就算還想留在華國也是不可能,以後也不會有什麼武林盟,所以你沒有必要再留在京城,快走吧!再不走,可是有許多人想要你的命。”
“走?你相信陸輝這種人會這麼容易退縮?我跟陸輝之間的恩怨還沒斷,他也不能一走了之,至少把吞進去的人民血汗錢給吐出來再說。”梁弓冷冷一笑道。
葉誠默然,良久才慎重地看著梁弓:“小鳥,我不管你想做什麼,就是把他打殘都可以,但是你絶對不能取他的姓命!聽我的話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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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哥,你打算怎麼辦?”
軍區總醫院裡,苗東國畢竟是軍人出身,身子骨硬是比陳小山好得多,沒幾天已經活蹦亂跳,下地到處溜噠,陳小山卻仍是病懨懨躺在床上。
不過兩人的臉色可都比坐在沙發上的陸輝好得多,他臉上的死灰顏色比起死人也好不到那裡去。
“怎麼辦?不外乎到國外去躲一陣子,咱們三個到那裡都行,國內的事我早已經安排了後手,過幾年回來又是一條好漢,我最擔心的是那人的上位不知道會不會受影響,只要他能上位,咱們受點委屈也還是值得的。”
這話一出,三個人都垂頭喪氣,不發一語。
今天凌晨眼見葉誠進入大內,陸輝就知道事態不妙,立馬通知老頭子應變,果然一早訊息傳來,所有參合在裡頭的世家都有事,陸、陳、苗三家由於是始作俑者,板子捱得更重。
退居二線的爺爺已經做出決定,這幾天就乾乾淨淨退下來,換取陸輝和陸炳煌的從輕發落,老頭子可能保留他的位子,不過就不必妄想明年更上一層樓了。
至於陳家和苗家各有損失,總之三家的氣勢大受打擊,還得保持低調龜縮幾年再做打算。
而他們三個最多大概就是被迫到國外留學個幾年,反正還年輕,等風頭過後仍然大有可為,況且他也可以從國外遙控國內的人事,已經取得的利益出不了大差錯,只要有錢,攏聚起來的人脈不可能輕易被打散。
“輝哥,你就這麼認了?”苗東國狠聲道。
陸輝當然知道他說得是葉誠和梁弓,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