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個人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會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想要找到曹蛋大師的畫像”
兩個人說完話後,彼此皺著眉頭看向了對方,心中都很是不解。
藝玄聽了兩個人的話,起初感到很是不可思議,不過仔細的想了一下,才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奧妙。
玄天要得到曹蛋大師的畫像,以他的行事作風,估計用不到什麼好的地方去。而鳥道士要曹蛋大師的畫像就實在是令人難以琢磨了,實在是太費解了,
藝玄看了看不在言語的五個人,該說的也說了,該交代的也都交到了,下面輪到他和阿牛放手一搏了。
起初知道要以命相搏時全身感到一陣燥熱,其實全身的燥熱主要集中在雙腿之間,其他的部位熱是因為穿的太厚了不透風。
現在就要出發了,反而感覺自己渾身輕鬆了幾分,雖然還不知道結果如何,但是起碼自己經歷過這樣放縱的場面。
鳥道士看到藝玄和阿牛一副吊兒郎當的摸樣,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勸解兩個人了,畢竟兩個人早已經是淡泊生命之人了,在去過多的勸解兩個人放開生命的枷鎖,就有點不合適了。
鳥道士向著其他四位道士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啟動陣法”
其他四個人聽到鳥道士的話語,本來懶散的神情,立刻變的專注起來。
隨著鳥道士咒語的緩緩啟動,其他四個老道也都開始緩緩的舉起畫筆,專注的在虛無飄渺的天空之中,描描點點起來。
虛無飄渺的天地之中,隨著四位老道咒語連連響起,天地間開始出現陣陣閃動的光點。
無數各色各樣的光點開始逐漸閃爍出耀眼的光芒,眾多的光點之間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開始產生一絲小小的連線。
隨著各色光點之間的連線的建立,散亂的飄渺在空中的光點,逐漸開始變的穩定起來。
藝玄抬著頭吃驚的望著頭頂之上,此時頭頂的上方已經形成了一張彩色的大網。
彩色的大網在陽光的照耀下,更加耀眼迷離。
玄天甩了甩因為描述光點而發酸的手臂,看著眼前已經住夠罩住藝玄兩個人的彩色大網,提醒的說道:“差不多了吧,要不你們先搞著,我去噓噓去”
鳥道士看著玄天被鳥憋起的肚子,打了個呵欠無力的說道:“你就別說了,我還沒有午休了,要不你們先在這裡忙活著,我先睡一覺”
其他的三個老道看著侃侃而談的兩個人,提醒的說道:“你們還是趕快施法吧,搞不好的話,我們的晚飯就要耽擱了,我們三個人中午都沒有吃飽了”
看著外面無力施法的五個人,阿牛盯著抬著頭的藝玄,不解的問道:“他們幾個人在幹什麼啊,怎麼蹦蹦跳跳的”
藝玄底下本來揚著的頭順著阿牛的手指頭,看向了外面施法的五個人,視線中的五個人有說有笑、又蹦又跳的彷彿在跳大仙似的。
眼球跟著幾個人轉悠了幾圈,絲毫看不出半點規律,於是感慨道:“怎麼看跟送葬似的啊,哥不是還沒有死嗎,這幾個老傢伙太可惡了”
阿牛如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贊成的點了點頭回憶的講到:“曾經王寡婦家兩頭母豬死的時候,我就見到過這樣的施法過程。
當天晚上我透過她家的窗戶,曾經看到過這樣的場景,不過我記得五個老道先是對著兩頭死去的母豬施法,後來就直接對著王寡婦施法了,當天晚上我聽到了人生以來最為動聽的叫聲。
我想那些叫聲必然是因為五個老道施法所致,他們定然是把王寡婦體內所有妖魔鬼怪給搞了出來。
聽了阿牛的話,藝玄替那幾個老道感到累,本來兩頭母豬已經夠累了,想不到還去撫慰王寡婦。
實在想不到在畫靈大陸之上,人們幹什麼事情的時候,已經開始附帶著增加服務專案了,有感於道士的不容易啊。
正在施法的玄天看著晴朗的天空,突然之間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臉色一變提醒的說道:“我們是不是在施法之前忘記什麼事情了”
聽到玄天的話鳥道士皺著眉頭仔細的思索了一會,點了點頭同意的說道:“好像我們沒有準備水吧。”
玄天猛然見想了起來,拍了下腦袋大罵道:“水是整個陣法的載體,沒有水整個陣法將無法啟動啊,我們的畫筆都在描繪陣法已經啟動,現在去哪裡弄水啊”
幾個人想了想然後把頭一扭看向了玄天鼓起的肚子。
玄天不解的看了看自己鼓脹的肚子,突然間明白了幾個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