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刨姿勢的藝玄,阿牛想起了自己曾經給別人治療病的時候所使用的方法了。
阿牛抓著藝玄的道袍,抬起了自己的寬大的手掌,觀察著如同酣睡過去的藝玄,抬著手猶豫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後,從新的又把昏迷的藝玄放到了地上。
按照以前治療病人的方法,只要是一巴掌下去,病人就會很快醒來。可是看看地上躺著的身體十分虛弱的藝玄,阿牛估計自己的一巴掌真要是呼了出去,那麼藝玄就只有兩種可能性了,一種是醒了,但是定然會留下後遺症。
第二種可能是一把掌撥出去之後,藝玄的頭直接旋轉360度,然後永久的昏迷下去。
突然想起藝玄曾經救鳥道士時的方法,抬著頭想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趴在了藝玄的身上,閉上了雙眼,準備給藝玄做人工呼吸。
昏迷之中的藝玄正在遨遊於一片浩瀚的大海之中,突然之間感受到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實在是承受不住大山的壓力,於是緩緩的從昏迷之中甦醒了過來,當藝玄緩緩的睜開迷糊的雙眼之時,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撅著的大嘴巴,而且口水正在一滴滴滴在自己的道袍之上,整個人為時一驚狠狠的推了一把壓在上面的阿牛。
阿牛根本就沒有想到藝玄會突然醒來,要不是觀察藝玄一直昏迷不醒,阿牛即使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膽去碰藝玄,他可是嘗試過藝玄畫筆的厲害之處。
藝玄虛榮的從地上緩緩的坐了起來,當看到眼前的人是阿牛時,才算是緩緩的鬆了口氣,幸虧不是其他人壓在自己的身上,俗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甜嗎。
阿牛看剛剛從昏迷之中醒來的藝玄,並沒有跟自己過多計較的打算,僥倖的嘆了口氣,試探性的邁著腳步來到了藝玄的身邊,攤開雙手在藝玄的眼前掃視了幾下,想要驗證一下藝玄是不是真的甦醒了。
“你的這個牛抓要是不想要了,我倒是可以替你處理了。”藝玄微微的閉著自己的雙眼,自己身體內部不斷傳來的陣陣靈力碰撞所帶來的波浪。
不知道什麼原因,只從剛剛被阿牛折騰醒來之後,藝玄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如同一座快要崩潰的水庫般,有種堅持不住的感覺。
一股股蠻橫的力量不斷衝擊著虛弱的身體,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給大腦傳遞著疼痛之感。
突然之間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藝玄緩緩的念出了啟動畫筆的咒語。
聽了藝玄剛剛冰冷的話語,阿牛也不敢貿然前去靠近,只得靜靜的站在藝玄的身邊仔細的觀察著。
藝玄咒語剛剛念出,全身正在尋找發洩口的力量,瞬間都被吸引到了畫筆之上,頓時一道火紅的火焰突然從畫筆之內噴射了而出,而火焰的方向正好衝著旁邊的阿牛。
阿牛知道自己可能要倒黴了,阿牛一向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可是阿牛卻想不到倒黴的事情會來的那麼快。
仔細觀察阿牛出手阻擋火焰的方法,就可以看出阿牛對於防禦之術及其的老道,在火焰快要到達他眼前的時候,阿牛突然抬起自己的兩隻手,一隻手遮擋在了自己的臉前,俗話說臉是每個人自己的門戶,所以有必要好好的保護好。
另外的一隻手則遮擋在了自己的二弟前面,二弟是每個人通向其他人的門戶,更加必須保護好。
身體內部激情澎湃的靈氣在被畫筆吸收之後,才從新的恢復了安靜之態。
藝玄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可是自己的眼睛還沒有張開,鼻子就聞到一股股烤焦的味道,睜著眼皺著眉頭四周掃去,去尋找焦糊味道的來源。
藝玄眼睛掃視了三四圈之後,才發現了眼前不遠處黑黑如同木炭的物件,不像是一件東西。
藝玄緩緩的坐了起來,來到了猶如黑炭的物件身旁,有些時候某些東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定然是能夠嚇人一跳。
原來站立著如同木炭般的物件,就是跟著自己走出來的阿牛。
在掀開阿牛的黑黑的手臂,再次看到阿牛的笑容時,藝玄猛然發現原來阿牛的牙齒是那麼潔白。
一隻手捂著自己的鼻子,另外的一隻手快速的掃在自己的鼻子前面,趕走鼻子前面的焦糊味道,疑惑的抬頭看向了阿牛的頭部。
相信很多人都看到過燙髮之後所形成的形狀吧,可是你定然沒有看到過被火烤成燙髮的摸樣。
呆呆的望著看著自己頭髮面露吃驚的藝玄,疑惑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感受著頭髮打著卷卷帶來的美好感覺,阿牛整個人感到一陣興奮。
阿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