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
阿牛實在想不通自己明明一切都是按照藝玄的吩咐做的,怎麼搞到最後自己差點成了陪葬品了,陪葬也就陪葬吧,結果還是給一隻狗陪葬,自己如此大塊,給一隻狗陪葬,有點假。
老大,我就想不明白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你的吩咐做的,怎麼就出現了那麼大的偏差呢,你不是說我只要頭往棺材上面那麼一撞,那些人就會阻止我嗎,怎麼我越是撞他們就越是開心啊。
藝玄吸了口煙,這個他還真不好解釋了,他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會為了一隻寵物,辦一個那麼大的靈堂,純粹的鋪張浪費。
藝玄在沒有出發之前的確吩咐阿牛,進入靈堂之後,先看看牌位上面的名字,如果是男人就哭兄弟,如果是女人就哭恩人。
可是當阿牛第一眼瞧見牌位的時候,整個人的大腦瞬間短路了,阿牛發現除了撞棺材之外,在也想不出其他繼續演下去的方法了。
真是不能夠說棺材前面沒有牌位,也不能夠說阿牛才疏學淺不認識牌位上面的字型,奈何實在是天意弄人,牌位上面根本就沒有寫名字,白板一張。
聞著空氣之中飄散的陣陣香氣,隨手撈了一塊肥胖的狗肉,在阿牛羨慕的眼神中,放到了嘴裡面咀嚼了起來。
阿牛嚥了口唾液,眼睛盯著一臉享受的藝玄,小聲的問道:“老大,老大,燙不燙啊”
藝玄把發燙的狗肉嚥到了肚子裡面,嚥了口唾液讚歎的說道:“如果能夠在搞一小酒就好了”
聞著空中的香味,心早已經把持不住了,在看看一臉享受的藝玄,阿牛果斷著迅速出手,雙手在滾燙的湯裡面,胡亂的撈了幾下,等到手出來的時候,已經收穫頗豐了。
兩個人一來二往的沒有多長時間,整鍋狗肉就被兩個人撈的差不多了,阿牛擦了把頭頂上面冒出的滾滾汗珠,舔了舔自己寬大的手掌,一臉享受的說道:“真是過癮啊,如果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就是撞他個天昏地暗,我也願意”
半躺在地上,邊撫摸著滾圓的肚子,邊吸著手指中間的香菸,瞟了一眼已經撐的躺到地上動不了的阿牛,感慨著說道:“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明天在去搞它一頭吃吃,明天還是還是你來行動,我來接應”
就在兩個人正在為明天的偷狗行動進行詳細明確分工時,突然兩個人的身影出現在了藝玄的視線範圍之內。
兩個人彎著腰雙手揣在袖子之中,在他們的屁股後面各自拴著一根兵器摸樣的鐵棍。
兩個人彎著腰小心謹慎的向地上躺著的藝術走來了,藝玄微抬著頭髮現兩個人走起路來十分奇怪。
兩個人之中一個胖點嘴上面留著兩撇鬍子的在前面帶路,後邊一個較瘦的低著頭彎著腰跟在後面,胖子每走一步,瘦子就按照胖子的腳印上前一步。
低著頭在前面行走的胖子,在突然抬頭時,突然發現藝玄正微抬著身子躺在地上,兩隻眼睛觀察著自己。
胖子整個人一緊張來了個急剎車,而後面一直緊隨其後的瘦子發現不對,一時想要剎車可是已經控制不住了,整個人的頭部猛然的撞到了胖子的屁股之上。
胖子人本來因為緊張就站立不穩,,經過瘦子在屁股上面猛然一撞,整個人快速的向前竄了去。
胖子連滾帶爬著來到了藝玄的身邊,當他抬起兩隻小巧的眼睛看向藝玄時,藝玄正在吸著一隻煙打量著他。
胖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了,後面的瘦子已經按著他的痕跡,連滾帶爬的跟了上來,然後趴在了胖子的屁股之上,微微的抬著頭瞪著兩隻小巧的眼睛也靜靜的注視起藝玄。
胖著顫動的伸出手在藝玄的眼前晃盪了幾下,然後如釋重負的站立了起來,看著趴在屁股上面的瘦子說道:“沒事,是假的”
瘦子聽到胖子的話,也學著他的動作在藝玄的眼前晃盪了幾下,確定的說道:“沒事,是假的”
驗證完藝玄是假的以後,兩個人才緩緩的站立了起來,鼻子在空氣中胡亂的嗅著確定了一下方向,然後朝著冒著煙的狗肉鍋走去了。
兩個人圍著冒著煙的狗肉鍋不斷的看著,似乎在擔心著什麼,幾次出手想撈肉吃,卻又收了回去。
胖子擦了把嘴角的口水,看著蠢蠢欲動的瘦子提醒的說道:“老孃說過,出門在外不可貪便宜,貪便宜是要吃大虧的”
瘦子也學胖子的動作擦了把嘴角流出的口水,用力的點了點頭附和的說道:“老孃說過,出門在外不可貪便宜,貪便宜是要吃大虧的”
兩個人在鍋前面又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