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哦了一句,點了點頭退回到了藝玄的身邊,他感覺自己有些不瞭解現在的藝玄了,有些時候是在想不通,也不理解他的行為到底應該怎樣解釋。
藝玄閉目幻想著自己正在拍攝一場大型古代的戲劇,而自己就是整部戲劇之中的一部小角色,仰或是自己正在做著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以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只是自己夢裡面的場景,內心不斷的自我安慰著,很快嘴裡面就發出了輕微的呼聲。
聽到耳邊傳來陣陣輕微的呼嚕聲,阿牛抬頭望了眼天空不斷消沉下去的太陽,心裡面有些著急了,根據胖子的提示現在的時辰,應該是快要關城門了,如果在關閉城門的時候還沒有進城去看美女,感覺總是有些不是那麼回事,他心裡面也惦記著城內的女人了。
抬起頭,突然發現城門處的人們,腳步突然間都開始變的匆忙起來,人與人之間也開始了彼此推推嚷嚷,仔細的觀察不難發現,很多身上寫著女字計程車兵,不斷的向著城門的方向聚集著,看樣子明顯是要關閉城門了。
阿牛有些急了,他用力的搖晃了幾下靠在自己身體上面的藝玄,提醒的說道:“老大,你怎麼睡著了啊,難道你不想要女人了,大大的女人”
他實在是太累了,幾天來日夜兼程的趕路,整個人早已經乏了,如果不是想著要去女兒國都城,恐怕自己早已經堅持不住了,倒下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阿牛碩大的頭顱,以及不斷的搖晃著燙髮,看著天空不斷的飄飄灑灑落下的白色粉末,奇怪的問道:“牛兒啊,難道天上下雪了嗎,我怎麼看到雪花了,好大的雪花啊”
看著藝玄伸出的雙手,阿牛用力的搖晃起自己的頭髮,一片片碩大的頭皮屑擺脫頭髮的束縛,自由的落到了藝玄的手中,抬起頭頭奇怪的看著夕陽,緩緩的說道:“不應該啊,這個季節怎麼會下雪呢,現在可是六月啊,老大你趕快醒醒吧,城門要關了”
正處於迷糊狀態的藝玄,轉頭看著城門不斷傳來的陣陣吵鬧之聲,突然眼睛一亮,身體擺脫了阿牛的肩膀,大聲的說道:“城門要關了嗎,你怎麼不提前叫醒我啊,我的女人啊”
說著話,兩個人快速的向著城門走去了,很快就來到了城門處,兩個人在人群中間不斷的向前移動著,可是不管兩個人如何努力,還是無法快速的前進,城門被幾位士兵推動著已經開始緩緩的移動了。
藝玄拍了拍阿牛的肩膀,向著人群之中的一條細小的狗指了指,正在用頭開路的阿牛,抬起頭看向了在眾人腳底下穿梭的小狗,十分羨慕的說道:“還是當個狗幸福啊,鑽起來可比人類快多了,我們還是趕快擁擠吧”
正在兩個人不斷擁擠的時候,城樓上面站出來一位,年紀不大的官兵,官兵隨手從城樓上面掰下來一塊磚頭,朝著擁擠的人群仍了下來。
磚頭準確無誤的砸到了一個正在奮力擁擠的老者,老者摸了摸自己頭上被磚頭砸出的鮮血,朝著樓上計程車兵大聲的喊道:“我了個去,怎麼今天的磚頭又落到我頭上了,能不能夠換個人啊,不帶這樣的啊,整天都是我一個人唉磚頭,有意思嗎”
年輕人嘿嘿的笑了笑,指著城門外面的護城河說道:“今天的城門馬上就要關閉了,我們還是老規矩,我一會會給大家發各種吃的東西,如果大家口渴的話,可以去護城河裡面喝水,如果大家感覺渾身熱的荒的話,也可以去護城河裡面洗澡。總之一句話,不管吃喝拉撒都給我去護城河裡面解決去,現在城門就要關閉了。
我在查到十,如果還有人在敢在擁擠的話,那麼我就派我計程車兵向下扔磚頭了,如果砸到你誰了,你最好給我把你的血控制住,如果不小心把血濺到了城門上,那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了啊,我現在開始數了啊。
藝玄看著城門上面計程車兵,鄙視道:“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守門官嗎,還真的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在這麼幹下去,小心晚上被人扔黑轉”
被磚頭砸到的老頭,摸了摸自己頭上一層層摞在一起的傷疤,苦笑的說道:“為什麼挨磚的總是我,難道我長的那麼欠拍嗎”
一名老婦人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誰讓你是他岳父大人了,他不拍你拍誰啊,整天抓住你姑娘不放,小夥子正年輕了,你不讓他在你姑娘身上發洩,他只有拍你了,我感覺拍你都是輕的,我要是你姑娘的話,早就把你活埋了”
老頭聽到老婦人的話,臉色突然間就紅了起來,大罵的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整天在身上寫著三個字,求包養,我要是有錢了就把你包養了,然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