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直覺,感受著阿牛按摩自己胸部的柔力,感慨的說道:“牛兒啊,還是你好啊”
阿牛聽到老道士的鼓勵,慢慢的把手向著肚子的下發緩緩的移動著。
藝玄看老道士已經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於是把手中的盒子向老道士遞了過去。
看著向自己遞過來的盒子,老道士臉色一變,慌忙的推辭道:“你把它拿開,我…。。我害怕”
看老道士執意不肯接過去,於是遞給了阿牛,詢問的說道:“你剛剛是怎麼知道這個盒子的陣法破除了呢,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
老道士指著盒子上面的狗尾巴花說道:“當那朵狗尾巴花長出尾巴時,那麼就表明這個盒子是可以開啟了,你們嘗試一下看看是否能夠開啟”
仔細的瞅了一下盒子上面的雪白狗尾巴花,驚奇的發現在狗尾巴話的身體內部,果然長出了一根長長的尾巴,尾巴是誘人的血紅色,尾巴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阿牛實在搞不懂長尾巴跟陣法被破除有什麼必然的聯絡,於是詢問道:“為什麼長出尾巴了,就說明盒子陣法被破了呢”
老道士神秘的一笑,趴著阿牛的耳朵上說道:“等你有自己的媳婦時就知道了,你沒有看那根尾巴是紅色的嗎,陣法破了當然要流血了,你現在明白了嗎”
阿牛是一個老實人,對這方面也沒有太多經驗,於是搖了搖頭表示這個問題很難理解,於是轉頭看向一臉笑容的藝玄想要詢問其中的緣由。
藝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道:“牛兒啊,有些問題是長大的時候才能夠理解的,你還太嫩了,我就不給你灌輸不良的知識了,你還是跟你的什麼寡婦混吧,等你不在找寡婦的時候,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撓了撓頭把藝玄的話和老道士的話在大腦之中進行了總結提煉,最後提煉出幾個關鍵詞,這幾個詞語就是“破了”“流血”“寡婦”,實在搞不懂這三個詞語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必然聯絡,最後得到結論時沒有結論,沒有結論就是最好的結論。
拿著盒子仔細的研究者盒子的結構,竟然奇蹟的發現整個盒子沒有開關,根本找不到該從哪裡下手開啟盒子。
“老大,這個盒子貌似根本就沒有開關,我們怎樣開啟它啊,感覺挺複雜的”
陣法已經開啟了,藝玄怎麼回去在乎一個盒子的有無呢,於是催促的說道:“把盒子放在地上,一腳把合作踩扁了,不就把東西拿出來了,搞的跟很複雜似的”
阿牛明白的點了點頭,就要把盒子仍到地上踩扁了,可是他的腳還沒有落下了,老道士出聲喊住了他,讓他等等在踩。
藝玄看著制止行動的老道士,詢問道:“怎麼了,你老還有更好的辦法嗎,說出來探討探討”
老道士快步來到阿牛身邊,提醒的說道:“其實我是想讓阿牛穿上鞋在踩,這個盒子容易傷到腳,傷到腳就不不好了,這麼熱的天容易發炎的”
老道士的話還沒有說完了,阿牛的腳就從空中降落了下來,下一刻阿牛的腳和盒子一塊陷入到了地下。
藝玄上前去看著用力向外拔腳的阿牛,責備道:“這個盒子跟你沒有多大的冤仇吧,怎麼下腳這麼重了,不是教過你了嗎,對待一切事物都要溫柔,溫柔你懂嗎”
阿牛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的把自己的腳從地底下拔了出來,然後彎腰趴在了地上,把手伸入到了地上的洞口之內,仔細的在裡面尋找了一番,等到手伸出來的時候,他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枚如同一枚雞蛋大小的石頭,石頭的表面上有五個窟窿。
仔細的打量著眼前所謂的無名珠,突然想到了現代的保齡球,保齡球的身上也是有窟窿的,實在想不通兩者自己到底存不存著什麼聯絡,內心猜想保齡球有可能是中國先發明的。
老道士上前一步把無名珠難道了手中,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後點了點頭確定的說道:“果然是無名珠啊,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夠見到一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上前一步把老道士手中的無名珠隨手拿了過來,隨即放到了自己的懷中,嘿嘿一笑提醒的說道:“這麼好的東西,千萬別看壞了,我還是先收起來吧”
無奈的看著阿牛把無名珠放人了懷中,當看到他手上拿著的盒子碎片時,老道士感慨的說道:“這麼好的一個盒子就這麼壞了,真是太可惜了,要是知道整個陣法的破解語就好了,起碼我們也不用費那麼大的勁了”
兩個人正在為獲得無名珠而高興呢,突然聽到老道士的自言自語,不解的問道:“你的話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