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詢問道:“剛剛國師是不是說大的災難快要來臨了,那他為什麼還要跟人去賭博了”
另外一個也是一臉的疑惑,自言自語的說道:“可能是想要放鬆一下心情吧,畢竟國師也是男人嘛,男人在去面臨大事的時候,都需要自我調節一下”
看著已經消失在視線內的阿蘭斯的背影,兩個人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異口同聲的詢問道:“國師是不是很久都沒有賭了”
兩個年輕人停止了說話都陷入了沉思,漫步走到了大堂之內,當看到大堂上胸部不斷起伏的火獸“雕像”時,兩個人的臉色又一次的發生了劇變。
兩個年輕人同時回憶起了阿蘭斯以前說過的話:火獸復生,大劫將至!
藝玄和阿牛很快就回到了住的地方,當回到房間看到床上兩隻爪子死死抓著紫薇,頭部枕著在紫薇胸部口水流了一大片的草泥馬,眼中都噴出了憤怒的火焰。
兩個人一路上都在想著應付阿蘭斯賭約的方法,可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抱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自己的床上睡覺,這一切讓一項很淡定的藝玄,也感到很懊惱。
藝玄拉著草泥馬長長的耳朵,坐著三百六十度的轉動,把喝的稀裡糊塗的草泥馬疼的呲牙裂嘴的睜開了雙眼。
當看到自己的兩隻爪子正抱著紫薇時,它竟然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反而一聲不吭的接著閉上了雙眼,直接把著急的藝玄給忽略掉了。
阿牛看到草泥馬耍賴厚臉皮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把自己的靈力輸入到了手中的板磚上,板磚瞬時間變幻了成了一根棒子。
阿牛來到草泥馬的身邊,用力的拍了拍草泥馬鼓鼓的肚子,淡淡的笑道:“草泥馬你看看這個是什麼,我數到三你要是不給我醒來,我就要“辣手摧花”了”阿牛把玩著手中的棒子,棒子上面不時的閃現出絲絲的電花,看上去極其的具有殺傷力。
草泥馬在藝玄進入屋內的時候都醒來了,因為它已經跟藝玄建立的身體建立了聯絡,碩大的耳朵動了動,眼睛微微的睜開了一小道縫隙,看向了阿牛的手中拿著的鐵棒。當看清楚阿牛手中的物件時,草泥馬飛一般的從床上跳到了地上,一臉緊張的笑道:“阿牛你開什麼玩笑了,這一電棒下去,我估計都廢了,你趕快拿走”
藝玄看著草泥馬害怕的眼神,微笑著說道:“我還真以為你睡著了呢,我來問你你在城內賭博的時候是不是見過一個穿紅衣服男人”
草泥馬搖晃著肥胖的腦袋靜靜的想了一會,不敢肯定的說道:“貌似有這麼一個人,對了,我的酒都是他請我喝的。
我也搞不懂那個人是不是有毛病,這麼熱的天他竟然全身穿著紅衣服,整個人冷冷的,陰陽怪氣的,很多在喝酒的人看到那個人都不敢靠近,反正我看著那個人很不爽,那個人有什麼問題嗎”
阿牛把電棒給收了回去,望著草泥馬小聲的說道:“那個人就是阿蘭斯”
草泥馬無所謂的坐在了床上,隨意的說道:“那又怎麼了,我難道就不能夠跟阿蘭斯喝酒嗎,對了我還跟阿蘭斯打了一個賭,說你肯定會不會跟他賭,我想老大你肯定不會跟他賭一把,我只從來到這裡之後還沒有輸過了,老大你可一定要幫助我啊,不能夠跟他賭”
看著草泥馬渴望的眼神,藝玄拍了拍草泥馬毛茸茸的頭部,緊接著手指頭敲了敲自己的頭部,有些為難的說道:“其實我不介意跟任何人賭,倒是你就比較危險了,我聽阿蘭斯說他在你的酒裡面下了毒,如果我不跟他賭的話,你肚子裡面的所有物件可都要爛掉了,既然你想要贏,那我可以選擇不跟他賭”
草泥馬看著藝玄並不像跟自己開玩笑,臉色瞬間白了下來,兩隻爪子不斷的刨著自己肚皮上面的毛,緊張的說道:“草泥馬不要爛腸子,老大你就跟他賭吧,我下輩子就是還當你的坐騎,嗚嗚嗚…。。”
草泥馬平時就是愛搗亂,剛剛那一番話只是想要嚇唬一下草泥馬,想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以後不要再以自己的名義亂答應,亂幹什麼事情。
身為人家的主人,就是草泥馬真的幹了什麼壞事情,他也的用處全力擔待著。如果連這點事情都擺不平的話,還有什麼臉整天“騎”人家了。
草泥馬看著藝玄和阿牛一直都是各幹各的事情,也不表什麼態,草泥馬頭上都急出了汗,當藝玄剛剛告訴它酒裡面有毒時,它就感覺肚子裡面真的貌似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了,越想越感覺不對。
草泥馬的眼睛珠不斷的轉動著,突然它靈光一現,小心翼翼的來到藝玄的身邊,在藝玄的耳朵邊上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