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向下流著,人群中的青壯年一隊隊的前行著,口中唱著一些聽不懂的民歌,聽了那些歌曲之後,感覺整個人明顯感覺精神一震,身體充滿了力量感。
想不到眾人的歌聲竟然如此的神奇,土靈國的人果然非同尋常。
一隊隊的人抬著粗大的木頭,每一根木頭的重量不下幾百斤重,粗大的木頭扛在他們的背上,跟玩似的,實在令人震撼。
按照物理學分析,人的承受能力取決於自身的運動技巧和骨骼的承受能力,螞蟻的承受能力是身體重量的幾十倍,人的承受能力也就是身體的幾倍而已。按照物理學原理,這些人根本就是不可能抗的動這麼沉重的木頭的。
龍彥搖晃著手中的龍魚,看著在歌聲中遠遠離去的人群,看著他們離開時土地上留下的深深的腳印,龍彥也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藝玄看著龍彥的表情,不明所以的問道:“你知道這些人是去幹什麼了嗎,他們扛著這麼多的木頭難道要舉行篝火宴會,不應該吧”
龍彥擺弄著手中的龍魚看了藝玄一眼,臉色一紅,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幹什麼去了。自從剛剛藝玄說出了那段調戲的話後,每一次跟藝玄對眼時,總是感覺很不自在,心跳莫名其妙的跳動的很快。
藝玄拉了拉龍彥的手建議的說道:“我們要不跟那些人過去看看把,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你說好不好”他不是一個喜歡強迫女人幹自己不喜歡乾的事情了,一項堅持的自願原則。
龍女的手輕輕的抖動了一下,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我聽藝哥哥的”
龍彥一句輕捏的哥哥,讓藝玄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要酥了。
跟在人群的後面聽著人群齊聲的歌聲,歌聲時而悠揚,時而豪邁,時而低沉,彷彿在低聲的述說著什麼遠古的歷史,又或者在演奏者某首上古的奇音,一切歌聲聽得倍感舒服和充滿力感。
街道上面的人群聽到人群的歌聲,都會不自覺的停下腳步向外面奪去,低頭跟著輕吟上幾句,神情充滿虐城,彷彿遇到遠古的神鹿拉仙車而過,又或者是見到仙人降世。
感覺看的一陣迷茫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畢竟每一個民族都有著屬於本民族的特色,這個特色包括人情風貌,歌舞…。”
心中越來越感覺到迷惑,搞不清楚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肯定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樣沒事幹揹著木頭到處瞎晃盪,鍛鍊身體了。
跟著人群很快就來到了城中的祭壇處,人群前面的人揹著木頭一步步的向著高處的祭壇上去,望著高如雲端的祭壇,搞不懂這麼多人扛著那麼多的木頭上到祭壇上做什麼了。
龍彥也看著人群斷斷續續的向上走去,奇怪的問道:“這些人不會沒事幹上去搭房子吧,如果我們晚上住在這樣的高的房子裡面,定然特別的美麗”
轉頭疑惑的看著龍彥閉著雙眼陷入一片幻想的龍彥,打擊道:“要住你自己去住吧,我可是不想住在那麼高的地方,我可是在上面體會過那種感覺的,後半夜的時候風沙都能夠把人給拍死,你要是不怕死的話就自己住去吧。”
龍彥撅著小嘴慢慢的說道:“哥哥既然不住,我自己住著有什麼意思呢,我們還是跟著上去看看吧,看看他們上去究竟是幹什麼的”
感覺龍彥說的很對,兩個人想著祭壇的通道處走去了,剛剛準備跟著扛著木頭的工人享受走去,祭壇口原本站立的兩個身背大刀的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沒有國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闖祭壇,趕快退去吧”士兵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
抬頭看著祭壇上面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人,感覺很奇怪,那麼多的人,那麼多的木頭怎麼說消失就消失了呢,難道都消失不見了。可是站立在祭壇的下面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心中一陣疑惑。
龍彥看根本無法上到祭壇上面,拉了拉藝玄的手提醒道:“我們還是去逛街吧,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
看著一隊隊不時上下的人群,突然想到了老者口中所說的三天以後的祭祀問題,隱隱感覺所謂的祭祀肯定跟現在的這些木頭有著什麼聯絡,可是究竟有著什麼聯絡,一時也想不太明白,亂加的猜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既然不讓上去,那麼如果硬闖的話也不合這裡的規矩,於是拉著龍彥的手一步三回頭的向外走去了,心中還是放不下祭壇上面的事情。
陪著龍彥的身邊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天,雖然身邊的景象很繁華,但是藝玄卻沒有心思欣賞,心中始終還是放不下祭壇上面的事情,隱隱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