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竟然沒死,我竟然沒死”實在是想不到從那麼高的地方落下來,竟然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從來沒有感覺到生命可貴的他,第一次的感覺活著真好。
正想要站起身,可是卻突然感覺到背後貌似出現了一隻強大有力的手,還沒有做出反應之時,身體就如同被彈射出去的炮彈一般,快速的向上升去。
身體被抓著飛的高度超過了祭壇的高度,不經意的轉頭時,正好看到了老者胸前一個流光閃爍的陣法,心中明白了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老者操作的。
儘管知道了老者在玩弄自己,可是不管如何的努力掙扎,就是無法擺脫抓著自己背後得大手。
天空的星星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居住在城內的百姓在夜晚都聽到了令人毛孔悚然的叫聲,叫聲陸陸續續的持續了一夜,在天邊漸漸出現魚肚白的時候,叫聲才停止了下來。
藝玄臉色蒼白,雙腿發軟的站立在地上,身體上的衣服已經全部都被夜晚的風沙給撕扯爛了,頭髮膨脹的梳理著,跟雷震子的髮型很接近,整個人的造型可以入選十大乞丐之王了。
他敢發誓,夜晚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他一輩子無法想象和猜測的。
一晚上雖然很短暫,但是在藝玄的眼中,卻如同經歷了一場生死大逃亡一般,從祭壇頂部到祭壇底部,他不知道來來回回的上下了多數次,一次比一次速度快,一次比一次驚險刺激,過山車跟昨天晚上自己的經歷相比,簡直就是過家家不上臺面。
上下折騰夠了,緊接著就是甩飛刀,而藝玄就是躲飛刀的人,所有的飛刀都是老者用空氣物化過來的,飛刀扎入體內之後人不會受傷,但是卻可以讓身體瞬間移動的速度減慢很多。
而躲飛刀所選擇的路線就是高高的祭壇,整個祭壇內部的大片地方都已經被老者不知道用什麼封印給封印起來了,只是留下了祭壇的外圍三分之一米的地方沒有被陣法覆蓋。這三分之一米的地方就是藝玄逃跑和躲避飛刀的路線。
正所謂高處不勝寒,呼嘯的狂風夾帶著黑色的沙子飛滿天地間,隨著訓練的增加老者早已經把他體外用來防護寒冷的罩子給去掉了,所有的痛苦都只能夠用身體來抵擋和抗衡。
這一夜如夢如幻,如同在煉獄之中一般。
感覺自己的腿瘦了有一圈不止,眼神冷落的看著坐在祭壇中間閉目眼神的老者,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藝玄肯定選擇自殺來結束痛苦。
老者打了個呵欠看著眼神麻木的盯著自己的藝玄,大手一揮一陣光流之後,老者抬起腳步來到了他的身邊,瞅著狼狽不堪,滿臉倦色的藝玄,笑呵呵的問道:“這一葉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特別的感覺啊”
直直的盯著老者得意的眼神,虛弱的聲音從喉嚨裡面擠了出來:“草了個比”接著撲通一聲甩倒在了地上。
藝玄從來都沒有在敵人的面前妥協過,尤其是在比自己老的敵人面前妥協和服軟過。
聽著地上躺著嘴中發出輕許鼾聲的藝玄,老者笑了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蓋到了他的身上,緩緩的抬起右手按在了藝玄的心臟處,一絲絲的暖流從手掌處傳入到了藝玄的身體之內。
藝玄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面到處都是很醜的女人,更加奇怪的是女人們都能夠發現他的存在,他一直努力的奔跑逃避,可是卻始終無法逃脫醜女們的追趕。
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發脹的雙眼,抬頭看去天空中佈滿了亮閃閃的星星,整個夜空看上去無比的安靜和祥和。
抬頭向上看去,突然發現一個白色的人影站立在祭壇的前面,身體忍不住一抖,老者緩緩的轉身看向了正在發呆的藝玄,雙手上多出了不下數十枚的特使飛刀,嬉笑著撫摸著一把把特使的飛刀,月光撒在飛刀上面,發射出一道道寒冷。
正在猶豫是否該起身時,突然空中閃過數十枚寒流,忍不住身體一抖,一個鯉魚翻身,飛一般的跑了起來,嘴裡面不斷的咒罵著老者心狠手辣。
人都說嚴師出高徒,可是如果師傅是個變態,那麼不知道徒弟是不是也可能成為變態。
三個月的時間,藝玄從來沒有下過祭壇,三個月也根本沒有吃過任何的東西,每天都是在昏迷之後老者負責給他提供能量。
暖暖的陽光照在藝玄的光膀子上,黝黑的肌肉顯示出主人強大的能量,三個月的時間裡面整天都是在生命的邊緣行走,無論是反應還是爆發力都得到了大量的鍛鍊。
老者看著眼前線條勻稱,肌肉暴漲,眼神銳利的藝玄,讚美道:“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