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的話讓一旁的草泥馬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自言自語的說道:“孃的天下間竟然有如此好的事情,接吻竟然能夠幫助人恢復心跳,你這個有什麼科學依據嗎”
阿牛低頭望了一眼沉睡不醒的藝玄,提醒道:“管不管用,你可以試一下嗎”
草泥馬驚訝的望著一臉認真的阿牛,在看看如同熟睡的嬰兒般的藝玄,嚥了口唾液,好奇的詢問道:“我真的可以試一下嗎”說著話,嘴角的唾液忍不住流了下來。
草泥馬得到阿牛的認同之後,大嘴一張擒住了藝玄半張臉,鼻子用力的呼吸了一下,然後呼的一下吹了出去。
正在沉睡的藝玄,突然間感覺自己置身於風雨飄搖之中,耳邊傳來陣陣呼嘯的北風。
強行的睜開了迷惑的雙眼,可是當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時,忍不住嚇了一大跳,一張碩大的嘴唇,一個小巧的鼻子內正在不斷的噴出著絲絲的熱氣,更加令人噁心的是,大嘴的嘴角竟然流出了滴滴液體,液體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七彩的光芒。
突然感覺面前的大嘴很熟悉,於是心中一驚,大聲的喊道:“草泥馬你在幹什麼了,我有什麼好看的嗎”
本來正在醞釀第二波人工呼吸的草泥馬聽到藝玄的聲音,馬騮的擦乾淨了嘴角的唾液,笑呵呵的說道:“老大,沒事,我幫你遮擋太陽了”抬頭望了一眼天空中的散發著熾熱光芒的太陽:“你看,多耀眼的光芒啊,是不是老大”
藝玄也懶得去理睬草泥馬,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立了起來,突然感覺自己的臉上有點不對勁,於是手忍不住摸了上去。
摸著粘性十足的唾液,抬頭望了一眼,懸掛於天空散發著熾熱光芒的太陽好奇的詢問道:“難道下雨了嗎,剛剛”
阿牛看著精神有點恍惚的藝玄,趕忙回答道:“不錯,就是下雨了,而且是下大雨了”阿牛知道,如果藝玄知道自己鼓動草泥馬對他實行人工呼吸的話,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真奇怪啊,為什麼我的眉頭是乾的呢”藝玄頭腦昏昏的望著懸掛於正空的烈日,怎麼樣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牛趕快指著身邊計程車兵,轉移視線介紹道:“老大,你快看,我們已經採取完所有的血樣了,你要不要開始試驗啊”
“怎麼這麼快就採集完血樣了”藝玄來到士兵的身邊,望著一個個試管,好奇的詢問道。
草泥馬趕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小心的說道:“老大,不早了,你已經睡了六天了”
“什麼,我已經睡了六天了”藝玄眉頭緊皺,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最後一幕。
那個時候,他正在跟風鈴在床上翻雲覆雨了,突然間不知道為什麼,風鈴如同吸血鬼一般快速的吞食起他身體內的靈力,令人詫異的是,自己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靈力流逝,慢慢的自己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對了,你們這些天見到風鈴了沒有”藝玄感覺如果想要知道事情的一切起因,還得找到風鈴才能夠得到解答。
阿牛和草泥馬一臉的差異,好奇的說道:“話說,你們不是在房間裡面幹那個什麼嗎,,,這些天我們並沒有看到風鈴的身影”
搖了搖發脹的大腦,指著抬著試管計程車兵,吩咐道:“把東西統統的都抬到我房間去”
精靈士兵聽到藝玄的吩咐,一刻也不敢怠慢的把試管送到了藝玄的放間,他們可是知道藝玄是精靈族的貴客,另外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人類,敢在精靈族內毫無忌憚的跟精靈族女人玩,而且還是叫的那麼大聲,他們可是不敢得罪這樣的角色,
藝玄快速的來到了房間,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血硯,望著屋內擺放的數萬支試管,把血硯交給了阿牛,虛弱的吩咐道:“你來測驗這些精靈的鮮血吧。
地魔族長曾經說過,只要是有著金靈魂的人把血滴到這個血硯上之後,血硯就會散發出金色的光芒,你們現在開始做實驗吧。我先歇一會。”說著話一屁股蹲坐在了椅子上
阿牛和草泥馬望著虛脫一般的藝玄,都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藝玄並沒有看到兩者的表情,他現在可以說是極度的煩惱,而煩惱的根源就是,他現在身體內的靈力,竟然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很大一部分,令他苦惱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靈力去了哪裡。
草泥馬負責拿試管,然後把試管交給阿牛,而阿牛拿起試管把血液匯入血硯之內,令兩者驚訝的是,無論在血硯之內匯入多少血液,血液都跟倒入了無底深淵一般,不見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