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變成多頭怪了,趕快的來扶我一把啊”
聽到讓自己前去攙扶,阿牛渾身一激靈,用力的搖晃著大腦袋,恐怖的看了一眼藝玄的手指頭,顫抖的說道:“你不要衝動,你能不能先收起你的筆,我…。害怕”
看著準備持觀望裝的阿牛,大聲咒罵道:“他MD你還不趕快來攙扶我一下,不然我可要發飆了啊”他說這句話也是為了震懾一下阿牛,可是又無意之中說出了咒語,話語剛剛結束手中又升起了玉筆的摸樣。
看著突然間再次出現在藝玄手中的玉筆,阿牛趕快的上前扶著被靈力衝擊的搖搖晃晃的藝玄,安慰的說道:“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你一衝動我都變成鬼了”
被阿牛攙扶著走路,感覺整個身體算是平穩了許多,前行了一會,看著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嚇的汗流滿面的阿牛,不解的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阿牛擦了把額頭上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狂冒不止的汗水,抬頭看了看前面,氣喘吁吁解釋道:“咱們現在去我住的地方,那個被我放了血的畫徒就在我床上躺著了,咱們去準備一下吧,明天可就要開始比賽了”
兩個人相互攙扶晃晃悠悠著前進,一路上也沒有遇到其他的畫徒,藝玄看了一眼汗流浹背的阿牛,不解的問道:“我至今還不知道你小子在鳥峰上,乾的是什麼鳥勾當了,難道你就只是飼養畫獸的嗎,就沒有學習半點畫技嗎”
阿牛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眼離自己所處位置相差不遠的小屋,解釋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怎樣進的天馬閣,再者說了,我雖然也算是鳥峰的人,但是天馬閣的畫徒,全部都是經過測畫臺測試的,我連那個最基本的測試都沒有能力來參加,更別提什麼當畫徒的事情了。
關於測畫臺的事情,藝玄從蕩老道那裡也瞭解了些許內容,根據蕩老道的介紹,測畫臺每五百年才啟動一次,啟動的目的就是開啟每個畫徒自身的本圖。
向阿牛這樣進入天馬閣的人,只要是自身的本圖沒有被開啟,他是可以自由的出入於其他山峰的,因為本圖沒有開啟,那麼自身所屬屬性就自動的隱藏了起來,隱藏起來的屬性對其他的畫徒是構不成抵抗作用的。
阿牛突然間把藝玄放到了地上,從自己的口袋之內掏出了一本發黃的書,交到了藝玄的手中,介紹的說道:“這本書是鳥人送給我的,主要就是講打仗謀略的兵書,鳥人說我並非是天馬閣人,他希望我學會里面的兵法謀略,他日走出天馬閣之後,能夠成為一名馳騁沙場的將軍。
我現在除了每日飼養畫獸之外,其他的時間都在學習練習武術,為的就是實現我當將軍的願望,我想有朝一日我定然能夠率著千軍萬馬馳騁疆場,平定天下河山。
突然間,第一次,藝玄發現原來阿牛竟然有著這樣的雄偉目標,真是人不可貌相,鳥水不可斗量啊。
藝玄站起身來,拍了一下依舊在懸崖邊上,擺弄著自以為很帥姿勢的阿牛,安慰的說道:“尿撒完了就趕快走吧,沒有聽到下方有人喊下雨了嗎”
阿牛趕快緊了緊自己的褲腰帶,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聽,果然有幾個人在下方喊下雨了,於是看了一眼天空之上的浮雲,低聲的說道:“下雨了,我怎麼沒有感受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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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沒有半點人色不知何名的畫徒,藝玄上前摸了摸畫徒的鼻子,感受著微軟的呼吸不解的問道:“難道又是為畫技而獻身的人,這年代為自己理想獻身的可真不少啊”
阿牛贊成的點了點頭,轉頭看著藝玄,解釋的說道:“就是這個傢伙,偷偷的來到畫獸的居住地說是什麼來畫畫獸的,可是我分明看到了他當時正撫摸著那頭氣喘吁吁的畫獸,當我看到這個場景是,我真是氣的牙根直癢癢:側臥之塌,豈容他人安睡。
我一衝動就直接按住他把他的血給放了,那頭不要臉的畫獸,我就直接給流放了;這真是日久見獸心啊,妄我對它那麼好。
藝玄贊同得點了點頭附和的說道:“畢竟是獸心隔肚皮啊,我現在雖然有了身份,但是我的摸樣整個天馬閣,估計沒有幾個人不認識我,這個可怎麼辦啊”
阿牛笑了笑從床鋪底下拿出了一個胡亂塗鴉的面具,交到了藝玄的手中,解釋的說道:“這一次所以的畫徒都要聚集在廣場之上,為了防止出現屬性相撞的事情,所以到時候每一個人都會戴上面具。
這個面具主要的作用就是能夠防止屬性亂竄,到時候你戴上這個面具,我想就是我站在你的面前,我也認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