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擊,藝玄感覺自己的心都快滴出血了。
藝玄也想到過跑,可是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不管他如何的捱到粒子,那些粒子都會無孔不入的轉入他的身體,深入他的骨髓,疼的讓他忘記爹媽是誰。
孃的,還要不要人活了。藝玄大叫一聲,運足全身的力氣,迎著所有的粒子跑了起來。
一粒粒周身燃燒著烈焰的粒子,撲到藝玄的身體之後,就如同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一般,無影無蹤,不知去向。
當一個人疼痛的太多的時候,那麼他的神經就會如同橡皮筋一般,失去彈性,也就是人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感。
此刻的藝玄似乎就已經達到了這樣的境界,而且隱隱約約還有一種超越的趨勢,他的神經估計疼的都已經失靈了。
阿牛望著每走一步都那麼艱難那麼痛苦的的藝玄,拿起自己的狙擊步槍,並不在裡面放入子彈,而是空開了一槍。
一股強大的氣流頓時頂在了藝玄的後腰處,本來就疼的失去力氣接著面對粒子的藝玄,感覺背後被人猛烈的推了一把,緊接著整個人飛了出去。
望著眼前不斷融入身體的粒子,藝玄感覺自己如果不疼的昏過去的話,那就太沒有天理了,這麼多的粒子同時進入身體,除了昏死之外,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挨的過去了。
他已經做好了以死向抵的結果了。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預期的疼痛感並沒有出現,甚至剛剛的疼痛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彷彿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虛幻的夢一般。
在空中飛行的藝玄發現,無論自己走到哪裡,周身的粒子都跟隨到哪裡,除非進入自己的身體消失不見,不然就不離不棄的跟隨他。
揮舞著手臂,不斷的讓一顆顆粒子融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跟剛剛每接觸一粒顆粒都疼的要命不同,此刻每當把一粒粒子融入到身體之內,身體都如同泡在溫泉之中一般,全身舒服的都要死去了。
草了,剛剛痛的我要命,現在又舒服的要命,真是搞不懂怎麼個意思。藝玄閉目享受著粒子進入身體的快感。
阿牛把自己手中的狙擊步槍拿在手中,望著一臉享受狀的藝玄,對著身邊的草泥馬輕聲的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