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乾枯疼痛之感。
“什麼也沒有啊”草泥馬不解的話語首先打破了洞內的平靜,它的聽力向來很靈敏,在阿牛醒來做出第一個動作的時候,草泥馬已經醒來了。
“就是啊,什麼也沒有啊”阿牛也符合著點了點頭望向了藝玄。
藝玄想到了很多種下一步,卻唯獨沒有想到過一切會風平浪靜,這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範圍。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了”藝玄探看雙手,無語的望著五種色彩相互迴圈的實質光暈,無可奈何的說道。
“既然不知道該如何出來,不如我們上去把畫筆拿下來如何”阿牛笑呵呵的望著藝玄,柔聲的詢問道。
阿牛知道藝玄之所以不肯出去,就是放不下空中的畫筆,畫筆對畫境修為者的作用實在是太大了。
藝玄聽到藝玄的建議,抬頭望了一眼天空中懸浮的畫筆,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同意了阿牛的建議。
阿牛看到藝玄竟然同意了自己的建議,他忽閃著翅膀就要向上飛去,在他看來拿下畫筆,也就是三五秒鐘的事情,然後在撤離出洞穴,然後就不用在擔驚受怕了。
阿牛剛剛抬起腳步忽閃翅膀向上飛去,洞穴的頂部突然出現了一股寒風,寒風正好掠過阿牛的身體,阿牛突然感覺到身體一顫,然後轉頭扭身望向四周,卻看不出寒風是從什麼地方吹出的。
搖了搖頭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維,暗暗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幻想,不過是自己太過緊張了而已。
再次抬頭望著被光暈包圍在其中的畫筆,思考著該從什麼地方下手,以便於把畫筆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
“你們快看哪裡怎麼回事,還有哪裡,還有哪裡……。”已經做好準備飛翔的阿牛,耳邊傳來了草泥馬如同瘋了一般的驚訝叫喊之聲,扭頭順著身邊草泥馬的手指望向了手所指的方向。
當看到遠方的情景時,阿牛和藝玄還有草泥馬的反應一樣,愣了。
不知道從何處颳起的一陣寒風,在它所過之處,地上和木頭緊緊抱在一起的各種獸類連同他們抱著的木頭,頓時會飛湮滅了。
望著祭壇下面,不久前還是一片獸類抱樹的奇特場景,此刻卻變成了空蕩蕩的地面,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地上的那些大片的獸類活死獸的話,一定不相信,如此乾淨的地面上曾經會出現過那樣浩蕩死寂得場面。
藝玄,阿牛,草泥馬,眼睛都直直的盯著不斷消失,最後消散成為空氣的木頭和獸類,心中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此刻已經無法用語言能夠形容他們此刻的所見所聞。
“我的眼睛沒有花吧”阿牛忽閃著手上綁著的兩隻翅膀,望著最後一刻獸抱樹場景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不知道此刻該如何表達自己震驚的心情。
“我們的眼睛都沒有花”藝玄臉色平靜的望著祭壇下面空蕩蕩的場面緩聲說道:“揮手間檣櫓灰飛煙滅,而且還是讓那麼多靈力強大的神獸聖獸灰飛煙滅,這個場景真是恆古奇觀啊,如果那個DVD把一切都拍下來該多好啊。”藝玄站立在祭壇的中央位置,對不能夠記錄如此盛況感到暗暗可惜。
剛剛感慨完的藝玄,剛剛抬起腳步向前走了半步,整個東西突然如同凍得得瑟的身體一般,開始了劇烈的抖動。
藝玄站立在中間的位置,受到的波動是比較小的,站立在外圍觀察想要一探究竟的阿牛和草泥馬,並沒有做好預防突發事件的心裡準備,整個洞穴剛剛才晃盪了兩下,兩個人就忍不住摔到到了地上,如果不是羽絨的翅膀為他們當墊背的,兩個人可能就要收點皮肉之苦了。
站立在祭壇中間位置的藝玄,感覺自己腳下之內正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腳上傳來機械的陣陣開動之聲,如同自己的腳下放著正在開動的大型現代化機器一般。
藝玄感覺到此刻站立在這裡似乎很是不妥當,更是為了安全起見,藝玄快速的下到了祭壇的下方,跟草泥馬和阿牛並肩站立在了一起。
“老大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草泥馬和阿牛對著臉色難看的藝玄同時擔憂的詢問道,透過震盪之聲,他們兩個已經預料到了壞事情即將到來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藝玄慌忙搖了搖頭,他只是感覺祭壇的下方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轉動一般,強烈的轉動使得地面和整個大山都為之搖晃起來。
阿牛指著祭壇的中間位置,面露恐怖,語氣慌亂的說道:“老大你快看,祭壇的中間怎麼了”
整個祭壇的中間位置,瞬間如同遭受到了大的旱災一般,地面一塊塊的龜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