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棺材在樹鬚根一般的物體的包裹下,如同一個撒了氣的氣球一般不斷的變小著,直到最後變幻成了一個人形大小的物體。
觸手一般的物體的身體上面,不斷的繁衍出四肢五官,甚至身體之上根鬚之上竟然也開始生長出肉:芽一般的物體。
整個過程開始複雜,其實過程也就那麼幾十秒鐘而已。
目瞪口呆的望著站立在自己面前的“人”,藝玄抓著酒杯的手,由於太過緊張所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鬆開了。
不怪藝玄緊張,剛剛還是一口巨大的棺材,瞬間就轉變成為了一個人,如果誰要是連這個都不感覺恐怖的話,那麼世間還真的沒有什麼恐怖的事情了。
面前的陌生人的手突然快速的增長著,眨眼的功夫就飛到了酒壺的身邊,一把抓住了酒壺,在阿牛和草泥馬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陌生人已經把酒壺對準自己的嘴巴,灌了下去。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藝玄雖然反應比起以前不知道強橫了多少倍,可是多少還是有點感覺跟不上陌生人的出手節奏。
陌生人在阿牛和草泥馬:眼巴巴渴望的眼神中,把最後一滴酒也喝了下去,並且把酒壺拿到自己的耳朵邊上輕輕的搖晃了一下,以此驗證看看手中的酒壺中的酒到底喝完了沒有。
陌生人的動作很嫻熟,一看就是專業的酒鬼,他的動作惹得阿牛和草泥馬這兩個酒鬼一陣須臾,不敢正視,跟他相比,他們兩個就感覺是小巫見大巫。
棺材幻化成的陌生人舔著嘴巴一臉討好的望著藝玄,搖了搖酒瓶提醒道:“酒壺裡面沒有酒了,你那裡還有沒有了”陌生人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藝玄敞開的胸部,他剛剛可是看到了藝玄的酒就是從胸部掏出的。
“這個”藝玄望著舔著嘴唇,一臉渴望的陌生人,腦子飛快的轉動著,然後笑呵呵的說道:“酒我這裡倒是有,不過我不敢拿出來”
棺材變幻出的陌生人聽到藝玄的話,忍不住撓了撓頭一臉好奇的說道:“你害怕什麼,這裡我是老大,你有什麼害怕的”說著話就要動手摸向藝玄的胸前。
藝玄並不介意自己的胸部被自己的女人摸一下,可是想一想面前的陌生人是棺材幻化而成的,肚子裡就翻騰了起來,真要死被他摸一下,藝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以後特別的倒黴。
“你不要動手,其實酒是我用畫筆幻化出來的,並不在我的身上裝著”藝玄望著一臉渴望的陌生人,趕忙阻止著說道,生怕自己阻止的慢了,會遭到毒手。
“什麼,你說是你幻化出來的”陌生人聽到藝玄的話,手忍不住狠狠的敲擊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殼,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挺了很長時間,陌生人才暗暗的嘆了一口氣,擦了把額頭上面冒出的汗水,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以前也會幻化東西,只是我幻化出的美酒沒有你的好喝而已,既然你能夠幻化出美酒,那就多多的幻化出來點好了,我們來一個不醉不歸怎麼樣”陌生人一臉渴望得到望著藝玄,希望藝玄能夠幫助自己在幻化出些美酒來,他感覺剛剛的美酒決對是他此生所吟的最美味的酒
藝玄露出了為難之色,望著神色慌張撓頭抓腮的惡魔,藝玄故意慢騰騰的說道:“我的畫筆被封印在了這裡裡面,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取出來用。
另外一方面我害怕我如果貿然動用靈力的話,會引來整個山峰的地動山搖,到時候我們恐怕都要被埋在這個地下永世沒有出頭之日了。”藝玄露出了無奈的神色,他的話的確正是他的擔憂之處。
陌生人仔細的觀望者藝玄緊張無奈的神情,感覺藝玄確實是有心幫助自己,並非是在蓄意的欺騙自己,於是腦袋飛快的轉動了起來,回憶著說道:“其實事情真的如你所說,如果你真的是貿然的動用靈力的話,這座大山真的會變成一個陣法,然後把你無限期的封印在其中。
不過你們不用害怕,有我在,即使你們幻化出千萬瓶酒,動用多麼強大的靈力都無法引動陣法”陌生人笑呵呵的望著藝玄,為自己的聰明感到很興奮。
草泥馬和阿牛聽到陌生人的話,臉色瞬間變成了蒼白色,把頭扭向了藝玄,又一次不得不佩服藝玄的猜測能力來,也暗歎自己命不該絕,多少次想要動用靈力都被阻擋了下來。
藝玄把手中把玩的包含著自己畫筆的靈珠交給了面前的陌生人,然後緊張的詢問道:“你看看我能不能夠在把畫筆拿出來在使用,這個東西對我很重要的”
陌生人的心都在剛剛喝的那一壺酒上面,但是當看到藝玄遞過來的五彩靈珠時,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