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們剛剛進來就被請到了這裡,真是命好啊”
小小計程車兵扛著長長的矛離開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兩人。
“老大,剛剛士兵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對於士兵的話,阿牛很是不解。
藝玄在現代時,曾經看到過這樣一個紀錄片,講的是在原始森林裡面很多古怪的部落,其中有一個部落就有一個很奇怪的規矩。這個規矩就是隻有部落的酋長才有接近本部落女人的權利,部落裡面的所有女人都是酋長的玩具和生育工具。
但是這個部落卻有著極其頑強的生命力,人人都有著很強的攻擊性和戰鬥力,其中的緣由就是這個部落的酋長不是永遠不變的,如果哪一個人有能力殺死酋長的話,那麼他就可以替代酋長的位置,接替酋長位置的人,自然也把部落裡面全部的女人也給接替了過來。
藝玄分析那個部落之所以表現的很強悍,一是男人的精力整天無處發洩,所以就找石頭啊,樹木啊練習身體,久而久之身體就很強大了,二是那些繼承了酋長的人基本上都是很強大的男人,他們的後代繼承了優良的基因,這樣就一代比一代強悍了。
看眼前的情況,心中猜測估計自己是來到了跟電視上面所說的部落很像的一個地方,小心的提醒道:“進去之後,不要隨意的看裡面的女人,如果被人發現你對裡面的女人感興趣的話,你就死翹翹了”
估計門裡面的所有女人都是白吉饃的私人財產,生怕阿牛一時把持不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到時候自己即使相救也救不了,畢竟自己身體裡面的靈力現在很微弱。
推開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無數間小巧的房子,房子的構造基本上一樣,跟現代的小平房很相似。
白吉饃很快迎了上來,什麼話也沒有說,趕快引著兩個人來到了一個小屋的門口。
藝玄發現面前的小屋跟其他的小屋不同,因為這個小屋的門簾是赤色的,赤色一般象徵著尊貴和權利,猜測小屋內的女人定然不是平常人,跟白吉饃的關係定然不一般。
進屋的時候,整個屋內充滿了血腥味,一個角落處放著幾個血淋淋的人頭,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頭定然是白吉饃口中所說的醫生。
人都說醫生和屠夫是兩種很危險的職業,在強大的醫者有時候也不可能替自己醫治,就像眼前滾落的人頭,在厲害的屠夫也可能被他人給屠了。
屋內的女人長的跟非洲婦女一般,所不同的是個子沒有非洲婦女高,此時女子的額頭上佈滿了汗水,兩隻小眼睛正在不斷向上翻著。定然是長時間用力過度,導致快要昏迷了過去。
白吉饃很是關心眼前的女人,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手絹,替女人擦著汗水,嘴裡面嘟嘟啦啦的唱著聽不懂的歌曲,跟在教堂裡面聽到的那些祈禱歌很長,應該是在給女人祈禱,或者是給神靈溝通,讓他放了自己女人。
不管唱的什麼,反正藝玄是聽不懂。
白吉饃一把抓住了藝玄的手,眼中閃現著晶瑩的淚花,看到淚花藝玄感到很是奇怪,為什麼白吉饃眼中的淚水是黑色的,心中猜測他估計是黑到骨子裡面了,這樣黑的人,估計下手也好不到哪裡去。
“求你救救她吧,不管什麼我都答應你的條件”白吉饃用力的握著藝玄的手,苦苦的哀求著。
被他握著手,藝玄的臉瞬間蒼白了下來,體內的靈力莫名其妙的強烈波動了起來,聲音顫抖的說道:“白大王,能不能夠把你的手鬆開啊,你握的我的手疼”真的不知道他小小的身體,瞬間怎麼能夠散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其實藝玄沒有仔細觀察那些士兵的手,如果觀察稍微仔細點的話,就不難發現那些士兵的手外面都包裹著一成厚厚的繭子,這些士兵身體各個部位估計就數手部有力氣了,他們要靠自己的手挖洞,蓋房,抓吃的東西,手部就是他們的生存之本。
對於白吉饃要求救人的請求,藝玄感到很是為難,剛剛那麼說也是為了阿牛,阿牛當時如果在接著燻下去的話,加點調料,估計能夠吃了。另外也想趁機逃跑。
“這個,我說白大王,你放心讓我動你的老婆嗎”這麼問也是害怕擔當後果,自己可是沒有學過半點醫術,如果,萬一把人醫治死了,誰承擔後果啊。這個可不是現代,最多算是意料事故,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自己真把女人弄死了,自己估計也活到頭了。
白吉饃揮了揮手,一個士兵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手中牽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外一頭是不斷打著飽嗝的草泥馬。
白吉饃指著草泥馬介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