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告訴本皇子,唐思千和四哥是什麼關係?”冷羽盯著一臉慈祥的老張,嚴肅的問道。
老張呵呵一樂,輕巧的避過了冷羽的問話,“主子沒告訴奴才,奴才也不好隨便亂猜。”
“哼……老狐狸……”冷羽撇了一眼老張,不滿的說道。
“多謝殿下誇獎。”老張倒是厚著臉皮子應承了下來。
冷羽又轉身對著那帶刀侍衛說道:“秋銘,明個你扮作尋親的再來,今晚我不回去。”
那被叫做秋銘的侍衛尷尬的看著冷羽,苦笑道:“這個……太子殿下也問話了……四殿下說今個晚上一定要十三殿下您回到鶴羽殿去……否則……”
“否則怎樣?”冷羽一挑眉,怒視著秋銘。
“否則就會讓唐公子消失……”秋銘說著話的同時臉上冷汗涔涔,這十三皇子也不是好惹的貨,才十四歲就已經拜戶部侍郎,頭腦精明的連皇帝都嘖嘖稱讚。對於貪官汙吏的整治也毫不手軟,所以結了不少的仇家。前些日子的偷襲,怕不就是哪個貪官膽大妄為乾的好事。
“四哥不會這樣做的,他還是明白我的支援對他的重要性。回去告訴四哥,我也不為難他,只要這最後一晚。”冷羽負手而立,小小的身軀卻散發著巨大的壓力,迫得秋銘只得點頭告退。
“十三殿下當真了得,奴才佩服啊……”在秋銘離開後,老張依舊笑的一臉慈祥的說道,“不過那哨子可是我家主子親手交給殿下防身的,就這樣交給唐少爺合適麼?”
冷羽看著陰雲密佈的天空,胸口悶的說不出來的難受,“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要是他沒事最好,不過是個哨子罷了,可以再造,要是他受了什麼傷害的話……”說著,兩手攥的連指甲都陷入了肉中,流出鮮紅的血液,“我一定不會放過七哥!”
到達七皇子府上的飛飛在家丁的帶領下向府邸深處走去。
一路上,昨日的熱鬧氣氛已經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種說不出的沉悶和拘謹。飛飛感覺到,這個地方的奴僕和冷容那裡的差別好大。如果說冷容府上的奴僕是笑著臉認真辦事,那麼冷星府上的奴僕就是面無表情像是行屍走肉一樣的苛刻辦事。讓人感覺全身都不舒服。
“那個……”飛飛開口問向前面帶路的家丁,但那個家丁就像是沒聽見似的頭都不回一下。
飛飛嘆了口氣,只得放棄詢問這樣的奇怪狀況,而自個兒四處欣賞這偌大的府邸。
上次來的時候太匆忙,幾乎沒有時間讓她能夠仔細觀察的,正好趁現在看看。
冷星的府邸和冷容的府邸相差甚多,要是說冷容的府邸給人的感覺是一隻翱翔於天際的金雕,大氣幹練,那麼冷星的府邸就是一條潛伏於草地中的響尾蛇,細緻內斂。每一處的格局都透露著讓人心中發寒的感覺,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等著你往他的口中鑽一樣。
飛飛怕蛇,蛇族和狐仙向來是兩立的。雖然說現在的蛇族沒有了蛇王,但一樣很恐怖。二百年前她還記得那個來天宮和玉帝洽談的代理蛇王在見到她後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
冷星倒還真的挺像一條蛇的呢,而且是毒蛇。
“請唐大夫稍等,主子馬上就到。”家丁請飛飛進了一個房間後,恭敬的說道,隨後離開。
飛飛左右環顧了一下這個看起來像是書房的小屋子,突然發現掛在牆上的一幅畫。那是她的畫像!
飛飛一驚,走近仔細一看,才舒了口氣。這畫像中的人和她幾乎一模一樣,但那雙眼睛卻是空明毫無生氣,空有一副美麗的外表,而且嘴角有一顆美人痣,這是她所沒有的。在畫像的下方是一行題字,甲午年十月畫於柳淑齋日生道人。接著是幾方印章。而在畫像的左側是一首綺麗的小詩,月出佼兮,佼人撩兮。
這人是誰呢?和她長得也太像了吧……飛飛思考著,覺得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抓不住的感覺。
就在這時,她聞到了一股檀香味,接著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隨後便暈了過去。
看著暈過去的飛飛,冷星邁著步子走到她的身邊,凝視了好一陣子,接著掀開那副美人圖,在圖後的牆壁上有一個轉扭。輕輕一轉,靠牆的書架便轟隆隆的開啟了。
冷星將暈過去的飛飛抱起後,進入了的書架後的密室。
密室中已經有一個和飛飛差不多身高的少年垂首立在那兒。在見到冷星抱著飛飛進來後,恭順的行了個禮,接著將自己的外袍除去。待冷星將飛飛放在床上後,一直靜立在床邊的女婢上前,一人將飛飛的衣物除盡,一人將一套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