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都要求換上男裝了。雖說是沒有一些不識好歹的男人上前調戲,但卻換成了女人們的尖叫。從某些(無)(錯)(小說)m。quLEDU。coM方面來說,可能更加頭痛。
飛飛沒有要樓上的雅座,而是就在大廳中隨便找了個桌子開動筷子。
大廳中熙熙攘攘的,熱鬧非凡。也有不少娛樂八卦,供大家在飯桌上聊個痛快。
“聽說唐右相家的小女兒找到了呢。”這時從飛飛她們那桌的右前方傳來了在平常不過的八卦爆料。
“哦?不是說剛出生就被抱走了麼?這都過去十幾年了,還能認得?”另一個人接話。
“聽說是有什麼秘傳的法子。”那個爆料的人似乎也不是很清楚的樣子。
“嗨,找到了又能怎樣,反正也不是像我們這樣的平頭小百姓能夠消受的起的。”從另外一個桌子前傳來附和聲。
“那可不好說,這麼多年了,說不定早就被哪個男人開了苞了。哈哈哈。”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一抹油乎乎的嘴巴道。
“趙賣肉的,你省省吧,要開苞也不是你,你就好好的回去疼你家母老虎就夠了。”爆料的那人吁了一聲,露出不屑的表情。
周圍發出一陣大笑,接著又不知道被誰茬到別的話題上去了。
飛飛沒怎麼在意,一身心思都埋在了眼前熱氣騰騰的香酥雞上了。紅兒見飛飛吃的那麼香,便笑著動手替她盛了一碗西湖銀魚羹。
“金吾衛!例行檢查。”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騷動,穿著黑底紅邊敞襟制服,腰佩統一刻紋漆金雷紋劍,脖子上掛著象徵隊伍的編號的牌子,毫無疑問,是負責京城安全的金吾衛們。
“喲,這不是唐大人麼,今個刮的哪陣風,將您給帶到小店來啦。”掌櫃的連忙出來迎接。
“王掌櫃的,近些天生意還好吧。”領頭的長髮男人一手扶著劍柄,一手放在敞開的衣襟內,一隻制服袖子空蕩蕩的垂在身體一側,吊著個邪魅的桃花眼,懶散的說道。
“託,託您洪福。”王掌櫃的笑容有些僵硬,搓著的手也有些許的停頓。
55。 55見慣不慣
“那麼,應該知道怎麼做吧。”長髮男人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一個下屬便站了出來走到王掌櫃的身後,拍了下他的肩。
王掌櫃的身子一抖,笑容更加僵硬了,臉聲音都有些許顫抖起來,“這,這不是,前些天才交過麼……”
“時期不同了嘛,您也不想明天被不明人士砸了店吧。”長髮男人笑得一臉人畜無害,但說的話卻是實打實的威脅。
“這,這能不能寬限兩天,小店剛剛採購一批材料,錢,錢……”王掌櫃看著肩上已經加重力道的手,抖得像個篩子。
“您就不用唬我們了呢,誰不知道您王掌櫃的腰纏萬貫啊,區區一百兩銀子,對您來說也不過好似小意思不是麼。”長髮男人依舊笑著,但眼中已經開始泛出冷意,顯然有些許不耐煩。
“這個,真的是……”
“動手。”長髮男人不再多費口舌,只是淡淡的說了聲後便看著手下圍住王掌櫃的,開始摩拳擦掌。
周圍的食客們都不敢出聲,但臉上的表情也顯然是很氣憤。
紅兒對這種事也算是見慣不慣了,看來一定是那個七皇子又挪用了府庫的資金,讓金吾衛跑來收錢了。
“小姐,吃完了我們趕快離開……<;無…錯>;小說m。qulEd。吧……哎?!”紅兒剛將視線從金吾衛身上收回來,卻發現剛剛還在吃雞的飛飛不見了。接著就聽那邊傳來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放開王掌櫃的。”飛飛撐開扇子,用扇葉指著其中一個金吾衛的脖子說道。
“喂喂,小公子,你不會以為就憑一把扇子可以傷到我吧……”那被威脅的金吾衛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你可以試試。”飛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金吾衛的脖子上被劃出一條血痕。
一下變了顏色的金吾衛立刻放開手,有些苦惱的看了看長髮男人。
“我說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原來是你啊。”長髮男人打了個響指,原本圍著王掌櫃的金吾衛們便走回了他身後。
飛飛看著面前男人,仔細瞧了好一會兒,才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指著他叫道:“啊!那天的長髮男人!”
“能讓您記得是在下的榮幸呢。”長髮男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宛然就是廬州時叫住飛飛和溫洛的唐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