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他床單上,“你一直盯著他看什麼。”
“我?看誰?”
雲鶴十分警覺。
喬桓沒說話,用眼神看向房間另一頭。
秋杉正在琢磨給洗衣機裡的床罩加多少洗衣液,似乎察覺到他們的目光,看了過來:“有什麼事嗎?”
喬桓默不作聲把房門關上了,徹底擋住他們之間的視線。
雲鶴則是蹲在那兒,對著他的抽屜沉思許久。
“阿桓,”他緩緩開口,“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你說。”
“他來信雅才幾天,”雲鶴含糊地用“他”來指代人稱,但喬桓很清楚他在說誰,“小舒為什麼對他那麼特別?她跟你都沒講過那麼多話。”
換在一週前,喬桓可能會聽得心堵,但週末聚會時,簡舒華和他聊過,他又說服自己重新審視秋杉,現在很平靜。
“她是學生會會長,對轉校生代表的事學校的態度,當然不能失禮。”
“還有林倚樓……”雲鶴提到曾經對自己表示過好感的女生,聲音就更含糊了,“她早上還給他帶奶茶了!”
“看到了。”喬桓冷冷道。
他就坐在秋杉的左後方,她有什麼動靜幾乎都能被他第一時間注意到。
因此,他很乾脆地告訴雲鶴:“他沒接受,說他不喜歡喝奶茶。”
雲鶴輕輕舒了口氣:“這樣啊。”
“但林倚樓馬上說明天給他買果汁。”喬桓幽幽地補充,“他還很高興。”
“……”
想起來了,好幾次中午,他們都看到秋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