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似乎發覺到夏爾的心思,塞巴斯欽一邊撫摸著虎狼獸,一邊自言自語的解釋到:“它雖然是老虎的形態,但是卻如犬一般忠誠。夏爾,他可以發很多種生硬的。當它生氣的時候,就會發虎的吼叫,當他舒服的時候,就會發出貓的叫聲,當他呼喚的時候就是野狼的嚎叫。”
這麼說起來,夏爾對那隻寵物有了點興趣。“那麼他現在就是舒服了?”
“對,沒錯。”塞巴斯欽撫摸著虎狼獸的毛,小傢伙立即又舒服的喵了幾聲。只是在夏爾聽來,感覺有些刺耳。沒有發現夏爾情緒的塞巴斯欽,突然提到:“你還記得我們欣賞血色漫地的時候嗎?”
聽到塞巴斯欽這麼問,夏爾愣了一下。在初來精靈國的時候,夏爾就想起了塞巴斯欽抱著自己遊歷血色漫地的情景,因為那個時候的寧靜和血色漫地的美麗都給夏爾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如今,猶如夢境的精靈國要比血色漫地美麗的多,可是卻留下自己獨自欣賞了嗎?
“真有一種衝動。”塞巴斯欽把一片藍色三角形的樹葉拾起來。“把這些各色各樣的樹葉收集起來。”虎狼獸早就脫離了塞巴斯欽的懷抱,沒辦法,它好像不大受夏爾的喜歡。況且,小豹子和白瑞德也不見了。
賽上不去的話,讓夏爾懷疑自己的內心是不是被紅眸惡魔窺測到了?夏爾曾經想過把樹葉收集起來,全部做成書籤,因為夏爾很喜歡看書。“這些樹葉收集不完的。”夏爾發現,有些樹葉還是兩種顏色巧妙的混合起來,例如一片樹葉的頂端是紅色,可是顏色往下會慢慢變淡。那就是說,這些樹葉基因比較混亂。如果真要收集的話,不知道這片樹林的樹木會光禿了多少。
“夏爾想要嗎?如果做成書籤的話最好不過,但是實在是太多了,還可以有別的用途的。例如,把它們過塑好後,穿成窗簾,當陽光照進屋子的時候,你會發現地板都變成了彩色的樹葉。巴黎聖母院的玫瑰花窗也是按照這個原理來做成的,很多相愛的戀人在五彩的的玫瑰窗下發誓共度一生。”
“你的想法很好,那你能做到嗎?”夏爾想到塞巴斯欽會為了做一個窗簾就拔了那麼多樹葉,感到有些惋惜。但是巴黎聖母院的玫瑰窗戶,夏爾也略有所聞。
“只要夏爾說想要。”紅眸惡魔鬼魅一笑,事實上,夏爾現在還能聽他講那麼多,已經朝成功邁向一步了。主要是,賽上不去懂得說一些夏爾感興趣的話題。
不錯,夏爾也明白,塞巴斯欽答應著他所有任性的要求,除了多吃甜食這一點。不過,夏爾沒有想到,紅眸惡魔執著的是夏爾的笑容。只要夏爾高興,塞巴斯欽可以為夏爾做到任何事。思索了片刻,夏爾終於答道:“好吧。不過,我不想看到光禿禿的樹木。”夏爾提醒塞巴斯欽,別為了自己的要求,就把樹葉拔光了。
“明白。”如果僅僅是為了做窗簾就毀掉了這片美麗的樹林,賽上不去覺得的確很可惜。夏爾從剛才的咄咄逼人,到現在平靜的和自己講話,算是塞巴斯欽的一大進步了。此時,塞巴斯欽不會對夏爾提出回地獄的事情,氣氛好不容易才好了些。
“他們呢?”夏爾終於意識到另外兩個惡魔不見了,這時,白瑞德正好推著一個餐車過來。“卡麥爾呢?”
“他和虎狼獸在玩。”不得不說,白瑞德是強忍著大笑的。此時的小豹子正和小傢伙在樹林裡玩“你追我趕”的遊戲。當然,卡麥爾是怒氣衝衝的,只有小傢伙玩的不亦樂乎。“夏爾,那個虎狼獸很有趣。”
“是嗎?你喜歡?我對貓科動物過敏。”還好,白瑞德把食物一樣樣的擺上。“路西法王,阿斯蒙蒂斯先生和貝利亞先生不過來嗎?”
“路卡正在接待他們。”儘管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阿斯蒙蒂斯和貝利亞依舊是來自地獄的外交大臣,路卡理應好好接待。
提到路卡,夏爾很想問塞巴斯欽和阿洛伊斯的關係,只是他悶悶的吃著土司麵包,不想因為這個而讓那個惡魔以為自己還在關心他。塞巴斯欽很清楚夏爾的倔強和彆扭,他也不等夏爾自己開口,直接把話挑明瞭。
“阿洛伊斯很愛克洛德,因為被克洛德拋棄受到了打擊,現在生起病來。夏爾,你可要小心了。阿洛伊斯發誓會奪回克洛德的。”
“這和我沒關係。”夏爾喝了一口牛奶,塞巴斯欽竟然叫自己小心?難道他就不會保護好自己嗎?想來,夏爾搖搖頭,不對,賽上不去還有什麼義務保護好自己?讓克洛德去解決這個麻煩吧。
“你會被阿洛伊斯抓來精靈國,有兩個原因。”塞巴斯欽把麵包撕成一片片放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