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只是不相信溫永經有那樣的本事,他也不怕被噎死。”
溫涼蹙眉沉思,溫永經會不會噎死不是她擔心的,她現在只關心墨御宸想要怎樣: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溫永經肯定也佔不到你便宜的了,我現在已經有了溫氏百分之分的股權,另外的百分之五,我也不急於這一時拿到,至於溫氏,我還真沒什麼興趣。”
就算有興趣,她也不能在他面前表現出來。
“阿涼,你學聰明瞭。”
墨御宸輕笑一聲,她學會偽裝了。
他起身,走進衣帽間拿了一套衣服出來,遞給她手裡說:
“穿了衣服下樓,我們慢慢談。”
如此談下去,他怕無法控制自己,會和她用身/體交談。
昨晚他要了她好幾次,後來幫她清洗身子時,他發現她那個地方都紅腫了。
“這藥膏,你一天塗抹三四次,就不會再難受了。”
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支小小藥膏遞過去,溫涼眼裡閃過茫然:
“什麼藥膏?”
“昨晚我幫你清洗身/子時,見你那裡有輕微的紅腫,怕你難受,我讓蘇放送了藥膏過來。”
墨御宸眸色深了深,視線掃過她被子的某處,正是她tui間的部位……
溫涼若是再不明白這藥膏是抹哪裡的話,她就真的白痴了,只是她一張小臉瞬間紅了又青,青了又白的,再看墨御宸嘴角噙著的邪魅,真真怒意直衝腦門,低頭抓起枕頭就往他砸去:
“墨御宸,你這個不要臉的流氓,滾出去!”
他居然說昨晚幫她清洗身子……還告訴他朋友蘇放,那個不喜歡女人,只喜歡八卦的男人婆?
“嗯,我先下樓。”
墨御宸優雅地接住她砸來的枕頭放回床上,隱忍著想要爆笑的衝動快步出了主臥室。
反手帶上房門時,再也忍不住嘴角高高上揚。
臥室裡,溫涼卻是囧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盯著被自己扔掉的藥膏看了幾秒,最後一咬牙,又將其撿起來。
算了,昨晚什麼都做了,現在又被他嘲笑一次,總不能再委屈自己難受。
她掀開被子,清眸掃過遍佈渾身的紅痕,擰開藥膏,小心翼翼地將其抹在那個柔/嫩疼痛的部位。
那些小說裡什麼幾天幾夜不停不休的話全是騙人的,若是被折騰幾天幾夜,那人還不被折騰死了,她現在已經難受得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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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下樓時,墨御宸正在講電話,漫不經心地語氣,卻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狂妄自信:
“你要是不想凌家無後就趕緊聽你父母的話,找個女人結婚吧……別說你一個凌少揚,就是十個,百個,窮其一生,也得不到她的心……”
混蛋!
溫涼咬牙低咒,他居然拿著她的手機講電話,還說那樣的話來氣凌少揚。
“墨御宸,你胡說八道什麼?”
溫涼疾步下樓,雙腿痠軟,兩次差點跌倒,臉上怒意更甚,奔過去就要把手機搶回來。
墨御宸深眸一眯,手臂一抬避開她,故意笑著問:
“阿涼,你怎麼不多睡會兒,昨晚肯定累壞了!”
溫涼瞪圓了眼,恨不得咬死他,咬牙切齒喊:
“把手機還給我。”
“好,藥膏抹了嗎,我剛才已經替你請好假了,你今天不用去工作室。”
他雖嘴上答應,卻並不著急還她手機,反而是嘴角的笑要多邪/惡有多邪/惡。
“我的事不要你管。”
溫涼氣得又伸手去搶,該死的,他這是故意說給凌少揚聽,就算她和他昨晚有過什麼,他犯得著宣告全世界嗎?
墨御宸那廝一點都不在意她的怒火,眸底笑意濃郁,很好商量的讓步,寵溺地輕嘆一聲,說:
“別生氣,你想上班,我一會兒送你去就是了,只是要繫條絲巾,遮擋一下頸項的紅痕。”
電話那頭的凌少揚氣得破口大罵後摔掉了手機:
“墨御宸,你這個人渣,你有本事別欺負阿涼!”
溫涼拿過手機已經通話結束,她恨恨地瞪他一眼,轉身便朝客廳門口走,墨御宸兩步追上抓住她手腕,沉聲道:
“吃了早餐,我送你。”
“墨御宸,你放手。”
溫涼臉上一陣青白交替,咬牙怒瞪著他。
墨御宸挑眉,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