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淡一笑:“前些日子我與那四大凶獸一戰,傾城道祖因為不小心而受了重傷,就連法器都毀掉了,我收復了那四大凶獸之後感覺到有些對不住傾城師祖,那四大凶獸培養好了,以後開了靈智那絕對是四個強大的助力。傾城師祖不但受了傷還毀掉法寶,我作為兇獸的主人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打算親自祭煉一件法器賠給師祖作為補償”。
王翰聞言道:“師兄高義,不但法力滔天可以力敵四大凶獸,還這般有情義,真乃我太上教的楷模”。
這馬屁拍的張世陽舒服,雖然舒服,但是卻還要做出一副承受不起的樣子:“師弟哪裡話,我法力如何可以睥睨道主,我之所以能夠收復那四大凶獸,只不過是我恰好有剋制那兇獸的方法罷了,萬萬是比不上傾城師祖的”。
王翰聞言搖了搖頭:“師兄過謙了,當日那場大戰我也是有所耳聞,師兄化作萬丈巨人與那四大凶獸比拼法身,而後又移星換斗將那四大凶獸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師兄這般神通組可以力壓道主了,甚至是直追道祖”。
張世陽聞言沒有反駁,謙虛過度是驕傲,過猶不及的道理張世陽還是懂的。而且以張世陽的性格覺得自己完全能夠承受得起這個稱呼誇讚。不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討論下去,隨即轉移話題:“道宗師兄可出關了?”。張世陽知道李道宗很早就去閉關了,準備全力的去衝擊到主境界,只是不知道這李道宗情況如何了。
王翰聞言搖搖頭:“尚未聽聞有李宗主破關的訊息”。張世陽聞言笑了笑自我解嘲:“也是了,道主境界怎麼會是那麼好衝開的”。
說話間二人來到了正堂,張世陽反客為主坐在主位上,王翰坐在左側陪著。這個時候王翰忽然道:“張師兄,你可是忘了一件大事情”。
張世陽聞言“哦”了一聲:“師弟且道來,我也聽聽我講什麼大事情給忘掉了”。
王翰聞言無奈道:“師兄不記得那個你新收的小弟子了?”。
張世陽聞言白了王翰一眼:“本座過目不忘,如何會不記得,只是最近事情有點多,沒有時間理會罷了”。
王翰聞言苦笑道:“師兄,那小丫頭你可沒有安排去處,自從你走之後就整日裡呆在那煉丹房內不肯出來,我們勸過,不過那丫頭太倔強了,生怕你回來之後找不到她”。張世陽聞言倒是一愣,自詡為聰明過人,算無遺漏的張大仙人因為忙著傾城師祖的事情倒是把這個給忘了。
不由得面露尷尬之色,摸了摸鼻子:“唉,倒是我的失誤了,現在那丫頭如何了?”。
王翰聞言嘿嘿一笑:“師兄勿憂,我們幾個長老倒是知道他是你老人家的弟子,時常照看倒是也沒有什麼”。
張世陽聞言倒是放下心來:“那就好,也是我這個做師傅的失職,不知道她如今的修為如何?可否落下道基?”。
王翰聞言哈哈大笑:“師兄倒是得了一個好苗子前些時日已經是神通巔峰境界馬上就要凝聚元神了”。
張世陽聞言到時並不感到意外,那小傢伙的資質本來就不凡,再加上自己的白陽鎮解,有如今的成就也不算是多麼驚人的事情。
張世陽看了王翰一眼:“有件事情卻是還需要勞煩道兄一下”。王翰聞言大喜:“師兄說的是哪裡話,什麼勞煩不勞煩的,有什麼事情師兄儘管吩咐下來便是。要知道張世陽的父母要突破道道祖境界這件事情可是天下盡知,畢竟太上教身為天下第一大派一舉一動全都牽扯著天下的局勢”。
而一旦張世陽的父母真的雙雙突破道祖,那張世陽的身份在太上教也是水漲船高,多少個長老弟子找機會巴結還找不到呢,如今這機會就在眼前王翰如何肯放過。
張世陽聞言也不客套:“一會我去煉器,還請道兄將我那徒兒送到碧秀峰,而後發帖天下就說三百年後我張世陽欲要舉行收徒大典,請各派高人前來做個見證”。
聽到是這事王翰當即拍了拍胸部:“師兄請放心,定然會為師兄安排好此事的,不然到時候師兄儘管責罰”。
張世陽點點頭:“那就有勞師弟了”。
正說著,一道人影閃進大殿,二人定睛看去卻是那馬朝。
那馬朝給張世陽見了一個禮:“師兄一切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就等師兄前去了”。張世陽點點頭:“倒是勞煩師弟為我奔襲,實在是感激不盡,過去了這麼些天,倒也不知道那求取仙草之人何時到來,還請師弟帶我前去,定要趕在傾城師祖出關之前將此寶練成,到時候算是給傾城師祖一個驚喜了”。
王翰與馬朝一同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