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欠太上道祖什麼,這種抽臉色擺給誰看啊。
“哦,那倒要請教一下道友的高見了,就像是道友對於我這陣法的高見一樣,在下到時要好好的聽上一聽”太上道祖的話語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張世陽不以為意:“道友天資高絕,還是自己慢慢的領悟吧,我可沒有那麼多的口水在白白的此浪費”。
神劍一看著這二人的語氣不對,估計一會要打起來那可就不妙了,這賭約好沒完成呢:“二位道友且住,我們接著賭戰,不要說那些個無所謂的事情了,免得大家傷了和氣”。
張世陽聞言差點笑出來,心中暗道:“你們這些個傢伙與太上道祖還有和氣可講啊,估計見面不打起來就不錯了”。
不過說實話,任誰的大陣秘密被被人給洩露出去,恐怕都是會不高興的,不單單是太上道祖,就連張世陽,以及在場的諸位也是一樣,太上道祖沒有當場與張世陽翻臉就不錯了。
不過這件事情也怨不得張世陽,大家鬥法都是各憑手段,再說了賭戰之前也沒有那一條規定不允許洩露人家的秘密啊,張世陽說不說倒是無可非後了。
神劍一將目光轉移想張世陽:“道友,這大陣你還要不要走上一遭了?”。
張世陽直接搖搖頭:“不需要了,這一局我認輸了”。
神劍一點點頭:“那好,這一局太上道友獲勝,下一局由申公豹申道友決定賭戰的內容”。
太上道祖看了神劍一一眼之後,走回自己的大陣前面,大袖一揮,那大陣瞬間分解,化為了無數的材料,被太上道祖收了起來。
不過大陣撤去之後,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那一個大坑出現在原地,到不是這大坑有多深,而是這大坑所在之地所有的生機都被那濁煞之氣給破壞掉了,一股鋪天蓋地的煞氣散發開了,眾人都是施展法力,將煞氣隔開。
太上道祖看著那殘留的濁煞之氣,手掌微微動,一股巨大的法力在其掌心中用處,牽引著那殘餘的煞氣在其掌心不斷的壓縮,然後在封印起來。
張世陽將目光轉開,然後道:“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道祖你的長處是陣法,而我恰恰對於陣法是毫無研究,要說只能夠說是略有些個瞭解”。
說完這句話之後,張世陽見到將眾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過來,才接著道:“你我都是道祖,明悟了這天地之間的造化,不如你我就以這造化為題如何?”。
太上道祖將那殘餘的煞氣收回之後,面色回覆了平靜:“哦,不知道是怎麼個比法?”。
張世陽看著太上道祖,過了一會才到:“道友身為起源世界第一道祖,定然是得天獨厚的吧”。
太上道祖聽了張世陽的話之後雖然說不知道張世陽是什麼意思,或者是想要搞什麼么蛾子,但是卻覺得張世陽此刻說了一句大實話,他確實得天獨厚的,不然焉能得到這第一道祖的造化。
看到太上道祖沒有點頭承認,也沒有搖頭否認,只是那目高一切的眼光卻是毫不猶豫的承認了自己的得天獨厚。
張世陽接著道:“在場的諸位都是道祖大能,每一位都瞭解物質法則,點石成金,虛空造物也是難不倒諸位吧”。
眾人點點頭,證就大羅果位之後眾位道祖不可能說是完全的掌握了物質法則,但是點石成金以及簡單的憑空造物還是難不倒眾位道祖的。
看到眾人的疑惑目光,張世陽輕輕一笑:“那我就與太上道友比造物的手段如何?”。
眾人聞言都是一呆,以前眾人見過的比試,賭戰多了,花樣也海量,可是這比試造物的手段確實是從未見過,一時間眾人都將目光集中到張世陽的身上,等待著他的下文。
張世陽知道,這個世界與前世的洪荒世界不一樣,前世洪荒世界的大羅道祖能不能夠掌握造物的手段張世陽是不知道,但是這個世界的這些個道祖卻是每一個都或多或少的掌握了造物的手段,或許這個就是起源世界的特徵吧。
太上道祖目光之中閃過凝重之色,這造物的手段乃是逆天的大手段,一邊來說這造物的手段都是掌握在天地的手中,至於這些個道祖,雖然說有些個造物的手段,但是卻不值得一提,只是掌握了一個皮毛而已。
太上道祖吸了一口氣:“那你我要如何比試?”。
張世陽此刻的目光明亮的猶如那懸掛在空中的太陽一樣:“當然是誰的手段高明,誰就勝出了,你我之間各憑手段,一決雌雄”。
神劍一此時在一邊細細的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