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道祖冷冷一哼之後瞬間化為遁光遠去。
黑熊道祖面色有些個怪異:“你說,太上這老賊情緒有幾分是真的?”。
張世陽哼哼一笑:“這老傢伙的城府很深,誰知道他心底想的是什麼,到底有沒有發怒啊”。
遠處的妖皇此時將太上道祖打發走之後方才有空將目光轉移過來,對著張世陽與黑熊道祖舉了舉酒杯:“先前對於兩位有失照顧,還望二位恕罪”。
黑熊道祖聞言哈哈一笑:“恕罪倒是不必了,只是有些個可惜啊,你們家這個如花似玉。天仙般的人物居然嫁給了張慶那個狠厲無情的狗東西”。
張世陽聞言有些個別扭,自己是張慶的兒子。這黑熊道祖罵張慶是狗東西,那自己不也是狗東西。可是這件事情又不能夠言明,也不好發脾氣,只好悶悶的受了。
妖皇聞言面色不好看:“朕乃是信人,一諾千金,豈會失約與人,要怪只能怪我當初有眼無珠,將自己的寶貝給推入了火坑”。
妖皇大太子走回自己的席位,一直是一言不發,悶悶的在哪裡喝酒。六公主無悲無喜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著自己面前的美酒佳餚也不知道在想些個什麼。
聽到眾人說張慶種種的不好,在一邊的陸傾城此時忽然間有些個尷尬,自己是太上教的人,如今雖然說來到了北俱蘆洲,但是自己依舊是太上教的弟子,應道眾人如此誹謗自己的同門,陸傾城心中相當的不舒服,卻是又不知道該說些個什麼。
八太子好像是感覺到了陸傾城的不安。回頭看了她一眼,點頭示意。
張世陽看著妖皇,然後輕輕一笑:“本座來著北俱蘆洲的事情已經差不多完滿結束了,承蒙妖皇道兄的款待。在下還有些個事情,也是該告辭了”。
一邊說著,張世陽一邊起身。
在張世陽身邊的黑熊精聞言立即跳起來:“我也是。我也是,我與申道兄一路。也不好申道兄一個人回去,本座也要告辭了”。
妖皇沒有過多的挽留:“既是如此。那就請吧,本座也不留二位了”。
張世陽與黑熊精唱了個諾,然後化作遁光消失在北俱蘆洲。
看著張世陽與黑熊道祖遠去,妖皇笑著對眾人道:“你等繼續宴飲吧,本座還有些個事情要做”。
說完之後妖皇就向著外面走去。
內室,妖皇走進內室之後關上門,看著面對的一個花瓶,撿起來狠狠的向著地上一砸:“該死的東西,等本座參悟出周天星辰大陣,碾壓了巫族,稱霸諸天,就是你們這些個混蛋的死期”。
張世陽與黑熊道祖站在了妖族與巫族的交接處。
張世陽忽然間停下了遁光,看向了巫族所在的。
黑熊精面露疑惑之色:“道兄,怎麼停下不走了?”。
張世陽搖搖頭:“或許是我的錯覺,不知道為何,剛剛我在那巫族之中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黑熊道祖面帶疑惑之色看著張世陽:“你這個傢伙來歷詭異,誰知道你與這巫族有沒有什麼關係啊”。
“走吧,走吧,我與這巫族從來都沒有什麼交集,可能是我感覺錯了”張世陽看著黑熊道祖,化作遁光向著遠處飛去。
巫族,一個看起來陰測測的大殿之中,一個奇怪的魔神雕像此刻居然睜開了眼睛,然後目光看向了張世陽與黑熊道祖離去的方向:“他居然來北俱蘆洲,而且還去了妖族,難道又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張世陽與黑熊道祖都是大能人物,倒是不怕那中土那沖天而起的無盡的紅塵之氣,直接從中土上空化作遁光飛過,消失不見。
站在南瞻部洲的大地上,張世陽看著黑熊道祖:“你我就此分別吧”。
黑熊道祖憨憨一笑:“不知道道友在哪裡定居啊”。
“大啟帝國”這件事情倒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黑熊道祖點點頭:“原來那大啟帝國是你的地盤啊,那好,等我聯絡好了人手之後就過去找你”。
“人手?”張世陽疑惑的道。
看著張世陽疑惑的神情,黑熊道祖眼睛圓瞪,又開始賣萌了:“你不會忘了剛剛和我的約定吧”。
這回張世陽倒是疑惑了:“我與你有什麼約定”。
“搶親”黑熊道祖的臉色更黑了。
張世陽略帶陰沉的看著北俱蘆洲與中土的方向:“這起源世界的局勢變換的太快了,就算是再優秀的棋手也難免有些個頭疼,難以預料下一步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