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弟子看著那光幕不由得道:“莫不是張師祖復活了?”。
“怎麼可能,也有肯能是妖怪要反噬逃離鎖妖塔了”其中一個弟子雙手後背,淡淡的道。
其餘的眾人一驚:“那還在這裡站著幹什麼,趕緊跑啊”。
眾人紛紛鄙視著那說逃跑之話的弟子:“跑什麼,這裡是宗門,眾位長老都在,我們往哪跑啊,而且這些個妖怪被張師祖給禁制了,說不定逃出來之後虛弱不堪,我們還可以殺妖取丹呢”。
眾人聞言大感有理。
其中一個弟子弱弱的道:“就是,就是,張師叔祖被太上道祖給打的魂飛魄散,就剩下一縷殘魂,前些年去投胎轉世了,某不是那縷殘魂出現了變故?”。
眾人聞言沉默,大家閉口不言,這件事情在太上教雖然說私下裡面傳播,但是在明面上卻是一個禁忌,說不得的。
先前和李肅搭話的那個胖子道:“你們說我們要是偷偷的將小張師祖給引渡回來,等小張師祖回覆修為記憶的時候會不會給我們天大的好處啊”。
李肅聞言白了他一眼:“好處一定比天大,但是,,,”指了指上面,“由上面的那位盯著,誰敢這麼做啊”。
胖子搖了搖頭,盯著那鎖妖塔不再言語。
其實此時李肅感覺到那股召喚之力越來俞強了,現在與別人插科打諢來分散注意力,要是出現什麼變故可就麻煩了。
不過,該出現的還是要出現,這是命運之力,無人敵得過宿命。
就在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只聽得到“哎呦”一聲,一個身影狼狽的從天上掉下來。
眾位弟子止住話語,將目光齊齊轉移過去。
這是一個老年道尊,鬚髮皆白,但是面若嬰兒,面板比少女的還要好上千百倍。
眾位弟子看著在打滾的老者紛紛一驚,然後裝作看不到這老者的狼狽,行禮道:“見過長老”。
這位長老呲牙咧嘴的站起來:“你們這群小兔崽子,今日什麼事情也沒有看到,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長老你放心,我們什麼也沒看到”。
“對對對,我們絕對沒有看到你老人家在天上跌落下來”。
“嗯???”這位長老聽到後一句話頓時拉長音。
“長老,我們真的什麼也沒看到更沒看到你打滾”一個弟子關鍵的時候腦袋成漿糊了,居然說出這句話。
這位長老面色不善的盯著那個弟子:“看你修為不紮實,還是先去挖十年礦,鍛鍊一下自己的修為,穩固一下自己的境界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這位長老捋了捋鬍鬚:“今日是怎麼了,這鎖妖塔抽什麼瘋,居然將老子給震下來了,叫我出了一個大丑,莫不是真的是那位引起的變化”。
這位長老不敢耽擱,就要抬手發出一道傳信符。
不過就在這時鎖妖塔猛地一震,所有的光輝全部收斂,四大凶獸猛地跳了出來,仰天一陣大吼,將那長老手中的傳信符給震落在地。
在那長老震驚的目光中,四大凶獸結成陣法,瞬間將鎖妖塔給包裹在正中心,然後化為一陣狂風,捲起一眾弟子創出了太上教的山門,消失不見了。
這位長老目瞪口呆:“大事啊,大事啊,了不得了,了不得了,這是要出大事啊”。
正在這位長老喃喃自語的時候,一道道遁光落在此地,那些個長老就像是人民警察似的,總是在所有事情都結束之後方才姍姍來遲。
李道宗面帶嚴肅之色,看著空蕩蕩的山峰,鎖妖塔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包長老,發生了什麼事情?”李道宗將那長老給搖醒。
哪位包長老看著面前的李道宗,頓時像是見到了組織:“宗主,你可來了,大事不好了”。
李道宗聞言無奈的道:“我當然知道不好了,你說重點,到底怎麼了?”。
哪位長老此時才回過神來:“說實話,老夫也不知道,就是那鎖妖塔突然間發生變異,一股光輝散發而出,接著四大凶獸跳了出來,然後捲起鎖妖塔以及眾位弟子就跑了”。
李道宗面色難看:“那些個弟子也被捲走了?”。
包長老聞言道:“正是,正是,那鎖妖塔可不是我能夠抗衡的,所以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跑了”。
李道宗看著這位包長老滿身灰塵:“長老無須自責,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這件事情我會上報宗門的,一切交給道祖處置,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夠處理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