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鳥衝將收藏在鬼王牌盾之中的處理屍體的化屍藥水拿了三瓶出來,將其中兩瓶遞給了南茜和花滿月,一邊說道:“這種藥水,只要在屍體的傷口滴一滴就能融化整具屍體,所以不要浪費。我給你們的一瓶,足夠處理七八十具屍體,我們用完了這些藥水,就要返回,記住了嗎?”
“囉嗦,之前在容身處你已經說了三遍啦。”南茜嘟囔地道:“有時候,我真想叫你一聲媽。”
“廢話!換上強盜的衣服,然後行動。”百鳥衝可沒心思在這個時候和南茜說笑。他熟練地拔下一具屍體的外衣,並穿戴在身上。
身後傳來沙沙的聲音,南茜和花滿月也開始換衣。不過是將屍體的衣服套在身上,也沒什麼避嫌的必要。但兩個姑娘的大奶卻是一個很明顯的破綻,它們很突兀地挺立在南茜和花滿月的胸前,顫巍巍,晃盪蕩,除非是瞎子,誰又看出出來她們是女扮男裝呢?
百鳥衝本想讓她們把胸部處理一下,捆綁一下什麼的,但話到嘴邊他還是吞了回去。這一次獵殺的行動,但凡看見的強盜都要殺,隨人看見她們的胸,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在潛入寶藏山之前,百鳥衝也做了相當精細的準備,就連發給南茜和花滿月處理屍體的化屍藥水,他從百花醫館帶了五十瓶之多,全都存放在鬼王牌盾的儲物空間裡面。別說是一個紅鬍子匪幫千來號人,就是三個紅鬍子匪幫,三千來號人,全部變成屍體的話,用那些藥水也能處理掉!
出了樹林,百鳥衝帶著南茜和花滿月提著那五個強盜的燈籠,慢慢地向山門方向走去。但他的目標卻不是鎮守山門的那數十個強盜,而是距離山門有一定距離的一個營地。在行走的過程之中,他已經做了觀察,那小營地有三十來間房屋,每一間住五個強盜的話,也有將近兩百的數量,足夠了。
營地的門口僅有四個強盜把守,在百鳥衝三人向他們走去的時候,四個強盜正嘀嘀咕咕地說著話。看見百鳥衝三人走近,一個強盜便問道:“裡面怎麼又回來了?時間可沒到,換不了崗的。”
“不對啊,還有兩個人呢?”另一個強盜瞧出了一個破綻。
百鳥衝沒有給他們更多說話的機會,因為他發現一個強盜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南茜和花滿月的胸脯上。他將手中的燈籠拋了過去,就在四個強盜驚詫莫名的時候,飛速逼近,一拳就將一個強盜轟了一個對穿。南茜和花滿月同時出手,南茜佔了刀多的便宜,花滿月一刀解決了一個,她卻是兩刀兩個。
四個強盜根本就不是南茜、花滿月和百鳥衝的對手,實力懸殊巨大,沒任何還手的餘地便被幹掉。他們四人一死,整個小營地就如同是瞎了眼睛,無法看見危險的降臨。
四具屍體,四滴藥水便化作一灘黑水,融入土壤之中。塵歸塵,土歸土,萬物因大地而生,最終也要回歸大地。被殺死的人,也不列外。
“南茜,你從左側的營房開始。花滿月,你從右側的營房開始。我負責最裡面那一片營房,殺了裡面所有的人,然後回到這裡。記住,處理掉所有的屍體。”百鳥衝冷冷地說道。這個時候,他沒有絲毫掩飾從他身上透露出來的死亡之氣,那些死亡之氣纏繞在他的身上,宛如實質,讓他看上去就如他是從地獄而來的惡魔。
“知道了,媽。”南茜留下這句話,人化作一道虛影,眨眼就去了左側營房。花滿月捂嘴輕笑了一聲,也飛快地去了右側的營房。
這是殺人啊,她就沒有半點嚴肅感嗎?
百鳥衝苦笑了一下,足下一點,身體藉著黑暗的掩護,悄無聲息地向最裡面的營房飛掠而去,落地無聲。
並不是所有的強盜都在睡覺,一些強盜正在一間屋子裡賭錢,聲音很嘈雜。百鳥衝想了一下,決定將他們放在最後。他將牙鬼之刃和鬼葬兩刀從鬼王牌盾的儲物空間裡面釋放了出來,挑開一間營房的房門,走了進去。用拳頭和手掌也能殺人,但用鋒利的靈骨鍊金刀明顯要快一些,而且,不會很費力氣。這是他選擇用刀來殺人的原因。
進了營房,映入眼簾的是六架小床,一邊三架,擺放很整齊的樣子。不過睡在床上的六個強盜卻是歪瓜裂棗的姿勢,他們也不安靜,呼嚕聲此起彼伏,響個不停。
走到一架床前,百鳥衝照準強盜的心中,一刀便捅了下去。鋒利的牙鬼之刃瞬間洞穿那強盜的身體,卻沒有傷及他身下的床單和床板。刺穿強盜的心臟之後,百鳥衝順勢晃動了一下手腕,讓刀身做了一個體內旋轉的動作,頓時將強盜的破裂的心臟攪成碎片。這樣的死法,是瞬間死亡的死法,別說是叫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