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個更隨意的站姿。
“剛才那些東西啊,是長老的義務之類的東西。就算是我自己,目前也很少從這樣的角度考慮問題。”
雲微聽到這句話,才對自己的識人能力鬆了口氣。
“沒有完全公平合理的制度。我也不想說什麼權利義務之類的話題了。你為凌家已經做得不少,對談家更是不用說。星海這麼大,你若真無法忍受,逃就是了。”
凌墨若無其事的說出了完全不負責任的話來。而且跳躍得未免太快了一點。談樂妃呆呆的看著他。其他人也呆呆的看著他。
凌墨推推墨鏡,無所謂的說,“誰能老想著家國大義啊?立場不同的話,看法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調和的,對錯什麼的多半都是狗屁……對了,這裡沒人走天劍的路子吧?”
天劍、數劍、情劍。
其實代表的是武道的三條路,倒不單單侷限於劍的。
情劍是以某種情感作為劍意。雲微追求一往無前的鋒銳,以自己的人生目標入劍,就是情劍的一種;數劍是把大腦當電腦用,追求對局勢的掌控,判斷甚至預判所有攻擊、防守的線路和強度並且作出反應;至於天劍……追求的是天人合一、天地的宏大浩蕩之勢。特點……只看“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話就知道了。最是講大勢不講人情的型別!
這三種武道,可以兼修,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融合。但必然有主有次且主次之間比例差距夠大才有可能融合成功。不融合的話……駁雜的道路會讓人在攀登顛峰的過程中迷失方向。
雲微自己是情劍為主,兼修數劍。後者主要應用在機甲駕駛上。
劍意形成是進入第四層必須要跨過的門檻,她已經做到了。完善劍意——即做到融合劍意形成只屬於自己的風格——則是進入第六層的前提條件之一,這個距離她就比較遙遠了。
而其他人……
雖然天劍是從頭到尾都最難練的,但是……
雲微看向自己的舊情人。
東方慕笑了笑,抱起手臂說,“我主修天劍。”
艾倫露出恍然之色。
但如伊爾迪克、艾德琳卻都露出了敬而遠之的表情——修情劍的一多半和修天劍的處不來!
就連凌墨都回頭特意看了東方慕一小會兒。雲微揣測這也是個修煉情劍的。
“我的天劍不是這個方向。”東方慕補充了一句。
“好吧,那就不用再進行一場辯論了。”凌墨鬆口氣似的說。
“總之,你完全可以和你的情人逃走。雖然肯定會有人追捕,但要以為凌家會把這個看得太重要,就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凌墨繼續對談月妃說。
談樂妃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青色。
“制度的維持,殺雞儆猴當然也是一種不錯的辦法,但最重要的還是自小的教育、環境。”
“我,我怎麼能……”
凌墨平緩的敘述,讓談樂妃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她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被言語擊敗。只是某些東西其實根本不屬於她,才會如此吧。
雲微自認為旁觀者清的想。
聳聳肩,凌墨繼續說,“如果那個人不肯和你一起逃走是為了權勢什麼的,那也不值得你背叛凌家;如果是為了大義什麼的,那之前的問題,應該是有答案的吧?”
談月妃臉上的迷茫之色越來越重,“我,我們……”
痛苦的表情也交織著呈現在她臉上。
“好了。”凌墨揮揮手,豪爽的衝著沐子殤三人示意道。
沐子殤朝他瞅了一眼,微微皺眉。
但樂聲還是很快再次響起。
“對她來講,‘其實是被喜歡的人背叛了’這樣的事情比死亡什麼的都更難接受吧。所以之前拒絕想象會有這種可能。”
別人都要顧忌一下凌墨的存在,唯有奧斯勒不怎麼需要在意這個,所以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他知道雲微大概還糊塗著。
在某些方面。
凌墨嘆口氣,抓了抓自己半長的紫色頭髮,看來比其他所有人都更像一個不拘小節的普通年輕人,“所以麻煩啊,這種不乾脆的傢伙。”
奧斯勒搖頭,“未必只是感情上不乾脆。即使是不經意間被反制了,她之前和反神獸家族的組織成員相戀,這個事實本身就已經極大程度上違規了吧?只要知道那人的身份,那即使是她自己先背叛都會成為心靈的破綻。至少我們進……對我們來說,認知自我、把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