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南宮羽,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啊”
短髮青年鬱悶道,這南宮羽是世家之後修煉的功法是極品的流雲決,持有削鐵如泥的名劍青鋒龍淵,如此一身本領竟是讓一個剛剛成為二級的修煉者壞了性命。
“要不,將這廝交給南宮家發落”
“南宮家會相信嗎?”
短髮青年急得想熱鍋上的蛤蟆又奔又跳道,陳芸娘張了張嘴道,無奈的嘆了口氣,此時地上捆著一個滿臉是血的寧曾。
“南宮羽這白痴東西,身上不還有一枚護身符,怎麼就不用上”
短髮青年又罵道南宮羽身上,陳芸娘臉色一冷,從懷裡摸著一樣東西來,是一塊黃色的玉符。
“在我這”
陳芸娘說著就將那枚護身符激發,一道青色光芒在手心跳動,二話不說按入寧曾額頭。
“芸娘,你這是?”
短髮青年疑惑道,陳芸娘淡淡一笑,望著寧曾竟有些詭異,短髮青年點了點頭佩服的朝陳芸娘拱了拱手,護身符印如此珍貴的東西你也捨得,南宮羽真是痴情漢。
“護身符激發成符印,希望我們可以從南宮羽這事中脫身了”
陳芸娘苦笑道,此時南宮家的修煉者恐怕已經暴怒了,希望不會盯著我不放,就讓這小子送死。
“芸娘,好計謀”
短髮青年大笑,寧曾微微睜開眼,此人看起來怎麼有些眼熟?好像少了些什麼,對了長頭髮和短頭髮,他不就是畫像之人。
“陳管事的侄子,我的五百兩”
寧曾大喜道,忽然發現全身動彈不得,自己就像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