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以後我渾身痠疼,昨天那一場打鬥也不是說著玩的,揉著疼痛的地方。我一看時間都快中午十一點了,走出房間,看到躺在沙發上還在流口水睡覺的翔哥。搖了搖頭。
開啟冰箱,裡面還有一些菜。敲了敲寒思凡的房門。寒思凡很快開啟了,看到我以後就板著個臉問:“什麼事?”
聲音挺冷淡的,我當時就不樂意了。我問你這老孃們想吃啥,想給你弄飯吃呢,你還跟我板臉。前幾天也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吃錯藥了。
我就說:“寒思凡,你幹啥?一天板著個臉很好玩嗎?”
“好玩。”寒思凡說完就關了屋門,我看著寒思凡的關上門。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不跟她這個老孃們生氣,我有素質。再說了她又不是我啥人,跟他生個毛氣。
想到這心裡這才舒服了點。不過也有點失落,拿出點菜隨便炒了點,然後就把翔哥叫起來吃飯。
翔哥當時就穿著個紅色的四角褲。中間還有個米老鼠,被我迷迷糊糊的叫起來以後,擦了擦嘴邊的口水,跟豬一樣嗅了嗅:“有回鍋肉嗎,愛死你了輝子,我要吃。”
說完就屁顛屁顛的穿著個花**跑到廚房拿筷子了,這傢伙睡覺都喜歡穿著條**睡,不喜歡穿衣服,這也就索性沒讓寒思凡撞見,要是寒思凡撞見了二話不說就是一個腳丫子。
看著翔哥歡天喜地的吃著回鍋肉,時不時還說一聲好好吃哦,輝子我愛你之類的話,我搖了搖頭,活該他孤獨一生。
古人曾說過,沒心沒肺,活著不累,如今一看翔哥,我就感覺,這個古人誠不欺我。
吃完飯翔哥滿足的躺在沙發上,看著窗戶外灰白灰白的天空,愜意的拿出煙抽了起來,翹著二郎腿一副領導派頭的說:“這他孃的才是生活啊。”
這個時候寒思凡的房門也開了,一個腳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在了翔哥胸口,翔哥連忙穿好衣服,立正衝著寒思凡行了一個不標準的軍禮,說:“領導有什麼指示?”
“陪我逛街去。”寒思凡說完就要往外走,翔哥一臉苦逼相,可不是麼,以他的話來說就是,逛街什麼的最討厭了。
翔哥敏銳的看著我小聲問:“你們小兩口鬧矛盾了?”
我當時也是莫名的憋著一股氣,罵道:“你才是小兩口,你全家都是小兩口。”
“*,我不就吃個回鍋肉麼,我招誰惹誰了我啊。”翔哥一臉無辜,最後還是被寒思凡拉出去逛街去了,我至今都能回憶起當天翔哥那痛苦不堪的表情,就跟送死刑犯上刑場差不多。
我不知所措的坐在了沙發上,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我為什麼要生氣了?關我吊事,你叫翔哥陪你逛街,我就不能叫個美女出來陪我逛街?
拿出電話就給金喜善打去,金喜善一聽說我找她陪我逛街就說:“小輝輝,我也很想陪你逛街,但現在我在陪我父母吃飯啊。”
我又給喜鵲打,喜鵲說:“小輝輝,我也很想陪你逛街,但我現在在宿舍洗衣服。”
我又給夏雨萌打電話,夏雨萌也是同樣的回答:“小輝輝,我也很想陪你逛街,但是我現在在外面無聊的逛街,不能陪你了,不好意思”
……
麻痺,什麼玩意啊!氣得我差點把手機都給摔了,我這麼多年也就認識這麼幾個老孃們,我還能找誰?
對了,李珊珊,我撥通李珊珊的電話,這次我也再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開口就說:“我知道你很想陪我逛街,動物園門口,中午十二點,不見不散。”
“啊,輝哥,你怎麼了?”對面的李珊珊奇怪的問,或許是突然被我一個電話打蒙了吧,我其實在大二這一年裡並沒有怎麼和李珊珊聯絡了,只是偶爾打打電話問問她最近過得怎麼樣之類的,並沒有主動約她出來過。
“想你了。”我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不過還是搖了搖頭,寒思凡啊寒思凡,真是頭疼。
不過我可不是那麼悲觀的人,既然都已經叫人家李珊珊出來了,那麼我也不可能一副衰哥打扮出去吧。
我換上了一件藍色的牛仔褲,穿了一件藍白相間的格子襯衫,還故意跑去樓下的一個理髮店洗了個頭發,吹了個帥氣的髮型。
看著鏡子裡面自己的臉龐,不說比金城武帥,比個郭富城多半沒問題,太完美了。
等到十二點,我到了動物園的時候,李珊珊好像早就到了一樣,將近有半年多沒見了,這丫頭看起來更加成熟。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穿了件超短褲,當時